次纠缠我,语言轻佻放肆,我快被他恶心坏了!”
徐玉凤吓得抓住林杏花的手腕,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杏花朝她露出安抚的笑容, “表姐,你觉得一般人能欺负得了我吗?”
徐玉凤舒了口气, “也是, 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不过这种人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便拧着眉陷入沉思, 林杏花便没说话打扰她。
没过一会儿, 徐玉凤一巴掌拍在桌上, 激动道:“我仔细想了下,那个姓黄的就叫黄平, 没错了, 他们肯定是同一个人!”
这个答案并没让林杏花感到意外, 看黄平今天的做派,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花言巧语脱口就来,还总喜欢靠近女人,利用身体接触和呼吸似有若无地撩拨。
他还真当自己是棵水仙花啊?分明就是一颗臭大蒜!
林杏花面色不太好,“表姐,你说为什么有些男人就这么恶心呢?比如说刘仲文,还有这个黄平,都是十足的渣男!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徐玉凤怕林杏花钻牛角尖,只能开解道:“杏花,世上有好男人也有坏男人,不过始终是好男人更多的,你看大姑夫跟表哥他们,不都是好男人嘛?你不能因为这两个狗东西对所有男人都失望,你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其实林杏花不过是发发牢骚,她目前并没有再嫁的打算,但是这话不能跟徐玉凤直说,否则又要被她念叨半个时辰,只能主动转移话题,“表姐,二妞最近跟你学得咋样了?”
说到这,徐玉凤脸上的表情温柔许多,“二妞学得挺好,人又勤快又乖巧,估计明年就能超过我咯,你说你三个闺女咋都这么懂事聪明呢,真是羡慕死我了!”
林杏花哈哈大笑,每次说起大妞姐妹仨,徐玉凤都要日常羡慕林杏花一下,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女儿,甚至有一次还偷偷去找算命的买生女儿的药,奈何人家说只有生儿子的药,没有生女儿的药,把徐玉凤给气得要死。
表姐妹俩又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双来喊徐玉凤回家,徐玉凤这才走了。
天气暖和,田地里的事情便多了,大林村的村名民越来越忙,赵冬阳家基本都靠他一个人忙活,最近林杏花便没让他每天过来了。
这日林杏花赶早吃完早饭便去了林家院子,今天她是来帮徐氏他们种地瓜的。
此时林铁贵他们全部都坐在院子里拾掇地瓜幼苗,徐氏见林杏花来了,便朝她招手,“过来剪地瓜藤。”
林杏花准备去拿个凳子,林二郎却将屁股下的小凳子搬到林杏花脚边,嘿嘿两声后跑进厨房又搬了一个来。
林杏花笑着坐下,拿起一块看起来有些“千疮百孔”的老地瓜,说是老地瓜是因为它的身上到处抽长出地瓜幼苗,有长有短,里面的地瓜肉差不多都茎根化,根本不能吃了。
林杏花将老地瓜身上的地瓜藤剪下,再将地瓜藤剪成一截一截的,大概小臂的长度,这些便是地瓜幼苗了。
地瓜幼苗都准备好,一家人便挑着地瓜幼苗去地里,到了地里也不用吩咐,所有人拿起锄头开始闷头挖坑,没用半天时间便将坑都挖好。
每人负责一块田垄,林杏花拿起一把地瓜幼苗,按照田垄的方向,将地瓜幼苗依次放进挖的浅坑之中,再在地瓜茎部覆上一层土,不过要注意不能把幼苗的叶子也盖住了。
地瓜幼苗刚种下之后还需要灌溉大量的水,林杏花跟林大富他们还要去河里挑水送到地里。
他们家的旱地离水源不算近,每个人都挑了七八趟还不够,这一天所有人都累得够呛。
现在又到了忙活的时候,再过半个月小麦又要熟了,大家伙都要出大力气,林家便又恢复一天三顿饭。
下午忙完,林铁贵便让徐氏做顿丰盛的,晚上把林杏花母女四个都叫到林家,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了顿晚饭。
晚上漫天星辰,莹白的月亮跟个大圆盘子似的挂在半空中,洒下片片清晖。
吃完饭胡氏一人在厨房里收拾锅碗,其他人便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林杏花便跟林铁贵夫妻俩说这阵子自己猎到两头野猪,其他都是野兔野鸡之类,又说林大郎跟大妞她们又多学了不少字。
林铁贵一直满意地点头,不过作为庄稼人,他最关心的还是田地里的那些事,便问林杏花:“我跟你大哥他们最近都忙,没时间帮你打听,你可打听到谁家准备卖旱地了?”林铁贵一直满意地点头,不过作为庄稼人,他最关心的还是田地里的那些事,便问林杏花:“我跟你大哥他们最近都忙,没时间帮你打听,你可打听到谁家准备卖旱地了?”
林杏花摇摇头,“最近我也没打听这事。”
林二富弯曲胳膊抱着后脑勺,随意说了一句,“我看村子里的旱地差不多都种上了,哪还有人家愿意卖的?”
林铁贵沉吟片刻,便道:“没人卖就自己开荒吧,不过第一年可种不出啥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