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不属于她,她难过得心的都要碎了好嘛!
不过唯一让她高兴的是,有钟小姐亲自出手报复林二麻子,看她家似乎家世不俗的样子,林二麻子这次肯应该是在劫难逃,落不到什么好下场了。
不过林杏花心中还有些疑惑,钟小姐既然要报仇,那她为何只找林二麻子一人,按理说周婆子也害她不浅,连她的人都是周婆子骗回大林村的,平日也更没少虐待她?不过没等到林杏花想通这个问题,没几日从镇上回来的林满河便传来消息,周婆子在牢里快要死了。
听说周婆子前天才被打了二十几个板子,可她就当场吐了一大滩的血,后面的板子都没打,她人就不太行了,已经神智错乱、昏迷不醒,眼看是没几日好活了。
虽然周婆子平日里惹人嫌得很,但是人对将死之人总会格外宽容一些,所以村里很多人忘掉了和周婆子平日里的龃龉,一个两个的跑到林福宝家,劝林福宝跟郑氏把林二麻子找到,再一起去大牢里看看周婆子,送她最后一程。
但是他林福宝从小就恨周婆子偏心弟弟,跟周婆子关系也不亲近,郑氏就更懒得搭理这个偏心到没边的婆婆了,夫妻俩在家装傻就是不去镇上。
至于林二麻子,他自从那天逃跑之后就再也没回村里,倒是有好几个人在镇上看到他,有人看到他进了赌场,也有人看到他在花街柳巷露过头,可就是没去大牢看他老娘。
村里的那些老人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养儿子有个屁用!
又过了一日,周婆子的死讯传到村子,林福宝作为周婆子的长子,必须去官府领尸,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林福宝回来后给周婆子草草办了场丧事,可怜林二麻子连个脸都没露,也是叫人唏嘘不已。
不过这些都跟林杏花一家没关系,她前几日便将钟小姐回来报复林二麻子的事情偷偷告诉了林铁贵跟徐氏,所以林铁贵夫妻俩也不再关注周婆子家如何如何。
总之都是今日因,明日果,周婆子今日的下场均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这日一大早,太阳还未出来,林杏花便去了田里看看情况,结果便看到水田里长了一些绿色的稗子,一般比水稻秧苗略高些,不算难辨认。
林杏花便脱掉鞋子卷起裤腿下水田,弯腰拔起稗子来了。
大概忙了一刻钟多,林杏花终于直起腰回到田埂,脚下也多了一大把的绿油油的稗子。
不过拔除稗子的事情并不是一蹴而就,很可能过两日又会长出新的一批出来。
正值水稻生长的重要时刻,林杏花变得跟林铁贵一样心系于庄稼,每天都要去田地里忙活。
转眼间水稻秧苗长出了第一节稻茎,这便是水稻至关重要的分蘖期,期间必须要施肥,以保证日后稻穗的数量和质量。
林杏花给水稻施肥又整整忙活了两天,忙活完后第二天她也没休息,反而带着大妞她们去河边钓鱼去了。
因为她听说在稻田里养鱼,鱼会吃掉田里的杂草跟害虫,鱼排泄的粪便也能肥田,同时鱼在水田里乱钻,还能翻动泥土促进肥料分解,如果效果好的话,甚至能使水稻收成增产一成。
这绝对是一个值得尝试的事情。
林杏花为了稻田养鱼的事情,之前特意花钱在镇上买了好几副鱼钩鱼线,现在她自己跟大妞姐妹仨人手一个。
到了河边,林杏花率先装好鱼饵,扔进河里便站着不动了,专心致志地望着水面的鱼飘。
另一边,大妞姐妹仨蹲在地上装鱼饵,嘀嘀咕咕的。
大妞嘟了嘟嘴:“娘最近咋这么爱钓鱼啊?”
二妞一脸实诚:“是不是大姐做的鱼太好吃了,娘想吃鱼啦?”
三妞抓住一小段蚯蚓,放在手心两手狠狠一拍,蚯蚓就不动了,“我觉得是娘觉得咱家小池塘的鱼太少了,想多捉一些放进去养着吧。”
大妞跟二妞同时点头,都觉得这个解释更说得通。
两人说话的功夫,三妞一个人就把鱼饵装好了,接着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河边,开始钓鱼。看她那副沉着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会钓鱼呢,其实她连鱼漂都没调整好。
二妞手中动作也不慢,只有大妞对着破罐子里缠绕蠕动的蚯蚓面露难色,一副快吐了的表情,这种软趴趴黏糊糊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恶心了。
大妞伸出手想抓住蚯蚓,可是怎么也下不了手,就在她准备闭上眼睛乱抓的时候,二妞却将自己装好鱼饵的鱼竿递给了大妞,笑嘻嘻地道:“大姐,你用这个吧,我知道你就怕这种东西。”
大妞接过鱼竿,差点感动得眼泪哗啦,“二妞,你真好!以后我要多做点好吃的给你吃。”
二妞笑得眼睛缝都不见。
眨眼之间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岸边木桶里也装了小半桶的鱼,有鲫鱼,还有几条小的油餐条。
林杏花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大妞她们收拾收拾,该回去做午饭了。
这时去往镇上的小路上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