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胸没屁股,再过个一两年她倒是啥都有了,到时候哪有你的份儿?你就准备当一辈子的老光棍吧!”
林二麻子还是不乐意,“老娘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对着她都x不起来,拿啥办呀?我就稀罕杜氏那样的,要不老娘,你再去灵山寺给我找一个杜氏那样的回来?”
“我呸!”周婆子双手叉腰,狠狠啐了林二麻子一口,“你嫌你老娘活得太长是不是?骗人回来做媳妇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还要我再骗一次?万一被官府发现了咋办,你替我坐大牢啊?”
林二麻子瞬间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没劲!没有杜氏这样好看的,老子宁愿不要媳妇了,老光棍就老光棍!大不了没儿子送终!”
周婆子气得捶胸,“真是讨债鬼啊,我真是要被你气死,有个黄花大闺女在家你不要,非要惦记着外头的女人,那我顶着一张老脸把林大妞骗到家干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我不管,林大妞你要咋办就咋办,反正不要找我!”说完便不耐烦地挥手出了堂屋。
周婆子气得媒婆痣上的毛都在抖,“讨债鬼!人我都给骗回来了,总不能还送回林铁贵家吧,那我不是蠢吗?”胖脚狠狠一跺,眼中划过狠厉,“实在不行就把她卖了!”
屋顶上的林杏花眸子里一片冰凉。
林杏花回家换了一件深色衣裳,拿上两个麻袋一根棒槌以及几根麻绳便又要出门,二妞和三妞忙跟了上来。
“娘,你带上我跟三妞吧,我们保证不耽误事的。”
三妞跟着二妞点头,“娘,我要跟着你。”
林杏花回身摸了摸姐妹俩的脸,语气轻柔态度却很坚决,“娘很快回来,你们俩在家乖乖的,好吗?”
二妞和三妞的眼中划过失望,不过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林杏花一刻不敢耽误,行色匆匆出了门。
林杏花再次爬上周婆子家院外的香樟树,她静悄悄地趴在屋顶上,冬日仍葱郁的香樟树刚好遮住她的身影。
虽然她知道大妞现在就在周婆子家,但是大妞年纪不算小了,她若是就这样直接冲进周婆子家大闹一场,那大妞的名声就彻底坏了,在这个时代,大妞的一辈子都差不多毁了。所以她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天色黑了,再偷偷溜进周婆子家把大妞救出来。
好在林二麻子对大妞没兴趣,林杏花这才能勉强稳住心态静待时机,趴在屋顶上顺便观察大妞被周婆子藏在哪个屋子。
林杏花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周婆子端一碗水进了东边的小屋子,没几分钟人又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有娘生没爹养的小贱蹄子,居然敢骂我,回头就把你卖到山里去!哼!”
屋顶上的林杏花:“......”妈的真的好想打她!
天终于暗了下来,林杏花爬下树后放轻脚步,摸着院墙来到狗洞处,举起棒槌后学狗叫了两声,果然周婆子家的丑狗立刻激动了,一边叫唤着一边撒开狗腿子往狗洞钻。
当它前半身钻出狗洞的那一瞬间,林杏花一棒槌挥出去,丑狗呜咽一声,四只狗腿子呈大字形摊在地上,已然晕死过去。
林杏花呼出一口浊气,果然是周婆子养的丑狗,连晕过去的姿势都是如此的丑陋。
在厨房烧水的周婆子听到自家丑狗叫声突然没了,从厨房出来扯着嗓子朝外面叫道:“二狗子?二狗子?”没听到动静只能继续往门口走去,嘴里念念有词,“这个傻狗,莫不是又看到哪家的母狗,都走不动路了吧?畜生就是畜生,简直要气死我啊!”
周婆子气呼呼地抽开门闩,抬脚出了院子,躲在门外右侧的林杏花毫不犹豫将麻袋套在周婆子头上,再一脚将她踹跪在地,周婆子还没反应过来,林杏花的拳头便如雨点般密集,纷纷砸在周婆子身上,速度之快力道之狠简直令人咋舌。
周婆子没能发出一点声响,因为林杏花的第一拳便直击周婆子的面门,她如同被一块巨石狠狠砸到脸上一般,眼前一黑,什么都没看到就晕过去了。
居高临下的林杏花在周婆子身上踢了两脚,见她是真的晕过去,便拿麻绳捆住周婆子的手和脚,将她拖到院子里的柴禾堆旁,又从厨房扯了一把稻草堵上周婆子的嘴。
林二麻子平日里就好吃懒做,现在没有打老婆这项消遣便只能在家睡大觉,此时他正在躺在床上做着娶媳妇打老婆的美梦,整个院子里都是他打呼的声音,院子外发生啥他真是一点都没听到。
周婆子的大儿子一家并不住这,所以林杏花关上门口便没了顾忌,顶着林二麻子震天响的呼声去东边的小屋子,好在农家人没啥闲钱买锁,只在外面用木栓扣住,林杏花很容易地打开了门。
小屋子里的大妞此时正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听到门被打开以为是周婆子又来了,忙抹了一把泪,张嘴就骂:“不要脸的老虔婆!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家林二麻子,你若是再逼我,我就去撞墙!大不了就是个死!”
纵使屋里一片乌漆抹黑,林杏花还是能听到大妞咬牙的声音,以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