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常里却也不见他和夫人有多亲密。
故此,所有下人家丁都对祁俊恭敬有加,不敢有稍稍怠慢。
还是那座精致小楼,引路小厮停在门口便不敢进去了,这座小楼也只有白诗
和她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鹊儿才能随意进出。
祁俊一入楼,就见喜鹊儿迎了上来,慌张道:「祁公子,主子在上面呢。你
快去见她……」方要登楼的时候,喜鹊儿又支吾道:「祁公子,你精心着点,主
子心情不大好。」
祁俊转头向喜鹊儿微微一笑,表了谢意,便上了二楼。还没到房间门口,他
就嗅到一股浓重酒气。
「夫人,祁俊求见。」门没关着,祁俊在门外躬身请见。
那和他爱妻一模一样的白诗只有一袭素白丝袍披身,未施粉黛的精致精致面
庞仿佛冰雕玉琢。但此时她云鬓散乱,雪白娇嫩的脸蛋上飞起一抹酡红。
白诗醉了,却不是美人醉酒的娇憨模样。她斜在椅上,黛眉微蹙,美眸紧合,
一副凄苦悲怆的样子。
她的香腮上还有泪痕,她樱唇边还有酒渍。轻柔的丝袍只有一条丝带束在腰
间,半敞的襟口露出大片白腻的雪肤,sū_xiōng起伏,裂衣欲出。丝袍下,两条匀称
白皙的小腿未着寸缕,一双雪白的赤裸纤足显得那么诱人。
白诗的一双藕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一只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柔荑中还拎着
一只酒坛。
祁俊来了,白诗的眼睛睁开了,微微地睁开了,眯着眼睛看了祁俊很久。突
然,她尖叫道:「别叫我夫人!不许叫我夫人!」
嘶吼着,白诗想要挣扎起身,可是脚下一软,却又跌落椅上,她喷着酒气的
檀口喃喃道:「我不要做夫人,不要……」说着,眼角又迸出了清泪。
爱妻白雅的话犹在耳边,祁俊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并不是人前所见那般
风光。看着这个和爱妻全无分别的女子,祁俊心中不由一痛,他亦能想到白诗心
中的愁苦。
「别喝了,你有酒了。」
「滚!你敢管我!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滚!都给我滚!你们都背叛我!都
背叛我!」白诗尖叫声中透着凄凉。叫嚷之后,她又扬起了手中的酒坛,将一股
清冽酒液仰面倒下。
酒水冲在白诗的脸上,沾满了她的衣襟,薄薄的丝袍黏在身上,叫一双丰挺
rǔ_fáng的形状完全显了出来。
祁俊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抢过了白诗手中的酒坛。和醉成这样的女人,是
没有道理可讲的。他本以为白诗又会借酒暴怒,可是白诗却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
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儿的男人。你会帮我们对不对?我要你
帮我杀了萧烈,我要你帮我杀了萧烈!」
祁俊一震,原来白诗竟然如此痛恨萧烈。此中有家仇缘故,但恐怕也有萧烈
强迫于她的缘故。
虽然尚未与萧烈其人有过接触,但祁俊已对此人心生愤恨。白诗是爱妻的胞
姐,祁俊决不许白雅关心的人受到伤害。
祁俊没有接这一句话,他扶起了白诗,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日再说。」
搀起白诗纤细的胳膊,祁俊才知道这一扶有多难。
酒后的美人身体娇慵绵软,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怀中。她的容颜是那么娇
丽,她的身体是那么火热,她的春衫是那么轻薄。柔软的胸脯贴在了祁俊胸口,
带着浓郁酒香芬芳口息喷吐在祁俊脸上,叫他心神不宁。
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马,把白诗扶到了床上。白诗才一躺倒,就将
一双玉臂就缠了上来,勾住祁俊脖颈,腻声道:「锦龙,不要走,陪我,抱我。」
樱唇离着祁俊的口鼻愈近,娇甜的香息尽数送进了祁俊的口鼻。望着和爱妻
白雅一般,却又是两人的迷人面孔,祁俊一阵恍惚,几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
強自定下神去,在白诗而边柔声道:「你醉了,休息吧。」
白诗美眸惺忪,迷茫看一样祁俊轻声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边。」
祁俊的心软了下去,合衣卧在了白诗身旁。娇媚诱人的身体拥了上来,半敞
的衣襟被蹭得大开,半边丰美傲挺的rǔ_fáng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
终究没有握住。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后,当白诗发现她的枕边人并非是
她的情郎时,会把祁俊视若贪色之徒。
白诗没有再所求太多,她将螓首枕在祁俊坚实的胸膛上,呢喃着谁也听不清
地醉话,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祁俊过得好难,如此美人在怀,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在煎熬忍
耐之中,许久才昏沉过去。
沉醉一夜,白诗醒来后头痛欲裂,晃晃昏沉沉的头脑,定神一看,竟是在祁
俊怀中,而她衣衫散乱,sū_xiōng裸露,紧紧贴着妹妹的男人的胸口。心下大羞,却
又发现,妹婿的衣衫还是完好无损的,她的下面也没有任何异样。
目光扫过祁俊健硕身躯,却见他下身并非是耸起,而是在裤裆里斜横出一个
巨大轮廓。白诗心惊,怪不得雅儿如此痴迷他,这男人当真雄伟。怪不得雅儿如
此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