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这才注意到这个“大师兄”,长发飘飘,紫色的丝绸长衫。腰间一条蓝宝石镶嵌的腰带,光彩夺目。手里一把龙木骨的扇子上行云流水的书写着:“流云”两个大字。星目如电,两道细细的眉毛似乎要从额头飞起。小嘴猩红。面皮白净,如同女子一般。秦云看着他不由得有些别扭。并非是怕了他,而是觉得一个男人这般长相,实在是有些别扭。
“呵呵,柳大小姐这是给谁面子哩?今天给这个面子,明天给那个面子,柳大小姐的面子好大啊!让我瞧瞧!嗯——似乎比这定远的四面城墙还大啊?”手拿扇子的公子摇头晃脑,一脸戏谑的说道。虽然长相有些女性化,可声音却洪亮清爽。
“云哥哥,那什么定远城的城墙有多大啊?我觉得这位姐姐的脸也没有城墙大啊!”洋洋有些困惑,一会盯着城墙一会盯着柳姑娘的脸。
洋洋的话语刚落,就听得周围铺天盖地的哄笑。柳姑娘此时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噙着泪花。双拳紧紧握住,身上慢慢的泛起阵阵天蓝色的光来。双目怒视着站在墨少边上的少爷。
“吆喝,一言不合就想动武,看来白云观主没有教过你什么是涵养啊。哈哈......虽说你柳茹茵天生魂丸,可在我贾流云眼中占不了多少份量!”话刚说完,不见有风吹过,流云公子的长发却飘了起来。身上的金光时隐时现。扇子上却有一股虎型的金光流动。秦云眼看着事态不妙,便跨前一步暴喝到:“那个什么流云公子,今天的事跟柳姑娘无关,有什么冲着我秦云来”
“呵呵,冲着你来?你还不配,不过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伤了我师弟就得留下点什么作为赔偿!”那流云公子面带笑容的说道。
“姓贾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当我是空气么?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我今天来领教领教定远三杰的本事!”柳茹茵恶狠狠地说道,“秦云你闪开!”说着便举步上前。奔着流云公子去了。
那流云公子也不慌不忙的拉开架势,身上金光流转。随口喊道:“子墨,这柳茹茵就交给我了,你去把秦云的一只手留下来!”说完,便左脚点地,如同柳絮一般的飘向攻过来的柳如茵。两人便在一旁缠斗起来。那张子墨也揉身上来,奔着秦云过来。三人基本同时放开的不知名的光,把秦云跟洋洋逼得退后了好几步。秦云知道来着不善,便把洋洋推开,连步横移的十来步。拉开了跟洋洋的距离。
秦云这才立稳身形,直觉的眼前一花,身前便多出一人来。不由得心里一惊。他可是用了平时赶羊的速度才移到这个地方的,而张子墨刚才跟自己还有二十来步的距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跟前。不由得有些慌乱,没等他缓过神来。就觉的眼前寒光逼人。本能的倒地一滚,堪堪躲开张子墨的蓝色光箭,只见光箭没入青石,瞬间便多出拳头大小的坑来。秦云不由得冒出阵阵冷汗来。不等秦云反应过来,一股蓝光直奔秦云的右手来了。躲已经来不及了,秦云也不去管右手,左手随地摸出一块石头,又一次使出打羊的功夫来。石头直挺挺的飞向张子墨的脸。眼看着秦云的右手要废,张子墨也不管飞来石块,脸上飞起蓝色的光芒,左脚径直踏向秦云的右胸。等那石块到了张子墨脸前,便化成了粉末飞向四方。等眼前的石粉散开,发现秦云的右手好端端的。不由得怒从心生,踏在秦云胸口的左脚泛起阵阵蓝光。秦云只觉得胸口刺痛,喷出一口血来。看着秦云的样子,张子墨脸上爬起阵阵的笑意,眼中杀机密布。左腿上的蓝光越聚越多。秦云只觉得胸口有千斤的巨石压来,眼前也慢慢的暗了起来。
洋洋看到秦云痛苦的样子,不由得直扑向张子墨。张子墨右手轻轻挥出,洋洋便向后倒去。秦云迷迷糊糊看到洋洋倒地,心头便如同刀割一般。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好用尽最后的力气,凄厉的喝到:“张子墨,你个畜生——”便不见了声音。那柳茹茵被流云公子缠着,使出了浑身节数,也脱不开身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子墨的蓝色光箭又一次落向秦云的右手。只能恨恨的喝到:“姓贾的,今天你作出这等事来,就不怕修魂者追责么?”
“追责?哈哈哈——如今这个世道,你觉得会有人为一个无名小卒,找我虎啸堂的麻烦?”流云得意的说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张子墨无缘无故的向后飞了起来!普通人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那张子墨如同中邪一般,自己飞出去了。可流云公子不是一般人。因为他看到了,一股无形的魂力从树冠飞出,把张子墨击飞的。心中暗惊。柳茹茵也给这突如其来的魂力惊到了。即便是她的小师弟闵志良,被公认的定远三杰中的第一杰也才摸到魂力无形的门槛而已!即便是自己的父亲白云观主也只是达到魂力无形的大成境界而已。而这股无形的魂力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了。难道是父亲辈的人出手相助了。
“是哪位前辈出手相助?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是哪位前辈阻拦我虎啸堂办事,也太不把我虎啸堂放在眼里了!”柳茹茵跟贾流云几乎同时收手喝到!
“啧啧,小和尚!我给你说了要用我那招打脸式!他们才看不出来,你非得插一手,用你们的什么菩提无相!被看出来吧!”随着声音,从树上落下一小叫花子跟一光头和尚来。只见那和尚呆头呆脑的摸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