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美。”辛桐道。“这算你的性幻想?”
“你好像很惊讶。”
辛桐笑笑,“我还以为会更……粗野一点。”
“一半一半,好歹也算半个艺术工作者。”程易修也笑了。“我会想各种场景。”
辛桐微微挑眉,嘴欠了一句:“那昨天想的是什么?”
“luǒ_tǐ模特和督班的女秘书,不觉得带感吗?”程易修咬着筷子说,“明明穿的禁欲但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在摄影棚里,躲在幕布后含着模特的ròu_bàng把他舔硬。”
“乖乖,要赶紧把我舔硬,不然没法拍摄哦。”他说着,樱色的唇瓣吐出舌尖,舔过下唇。
如果做成了会很有趣。
可惜半途被季文然那个家伙给打断了,没机会让他拖着小东西试一试。
辛桐默默地灌了口清酒。
她觉得一头往他们编织的网内撞是个错误,像是去被撒旦诱惑的夏娃,咬下了智慧之果就万劫不复。
“其实现在也很好,”程易修说,“我会把筷子插进你的骚逼,在胸上和腹部摆上鱼生,倒满清酒,将每一寸肌肤都吻过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说‘ご主人様、どうぞ私をお召し上がり下さいませ。’我会更开心。”(主人请尽情享用我。)
“孤单吗?”辛桐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程易修顿了顿,面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寿喜锅咕噜咕噜地翻腾。
“因为太孤单,所以总去幻想自己是不同的角色,再用快感麻痹自己。”辛桐补了一句。
这件包间的名字是忍冬,正对沉默的溪流。他是这里的常客,进门的时候不需要侍者引导,点餐时没有看菜单,上座时没有等辛桐而是很自然地坐到了左侧。
怎样的男人会总是一个人来这里吃饭?
“真破坏气氛。”程易修说着,发出一声轻笑。
“这是说中的意思?”辛桐歪头,脸颊带着可人的微红。
“算不上,”程易修说,“作为破坏气氛的交换,告诉我一个你的性幻想,怎么样?”
性幻想啊——
辛桐说:“在一间宽敞明亮的玫瑰色屋子里,两头都是开着的有白绸窗帘的落地长窗,风吹过来,把窗帘从一头吹进,又从一头吹出。我赤身luǒ_tǐ地趴在沙发长椅上看书,这时候有人从走廊过来亲吻我的后背。”
“还要慢慢地托着你的屁股插进去,吊着你的yù_wàng不上不下的。你嘴里的呻吟微弱又缠绵,风就呼啦啦地吹。”程易修补充。
辛桐掩面笑道:“是,但从我口中说出来会很奇怪。”面颊晕红。
“我觉得我们真的很适合。”
“哦?”
“想跟你做爱,”程易修道。“想让你张开腿含住我的jī_bā,想把你操到哭。”
“就这样。桐桐,就这样。”
……
而在他们的隔壁,萧晓鹿无趣地伸了个懒腰。
“傅云洲,你是顺风耳还是装了窃听器,待在这里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傅云洲没搭理,他看了眼时间,提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见傅云洲大步出去,萧晓鹿耐不住地骂了句:“妈的,幼稚鬼。”
抢程易修女人抢上瘾了还是怎样?还非要玩一出从人家饭局上带女人走的把戏?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个死变态控制狂解除婚约。
徐优白来的路上给她看了那姑娘的公司照,并说本人要比证件照好看不少。
但再怎么好看也不对劲,以往程易修和傅云洲泡的都是细腰腿长的嫩模,眼下这个美的颇为单薄,还是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妇女类型。
“优白,我问你哦,这两尊佛是改口味了还是栽了?”萧晓鹿咬着鱼丸说。
挨在身侧的徐优白丧里丧气地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萧晓鹿笑笑,她眨着水灵灵的眼,朝徐优白张开手臂:“过来过来,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你们的绝美爱情我不配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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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绝美爱情我不配
辛桐觉得自这顿后她可能有个十天半个月不想吃日料了。
毕竟自己那桌吃完又转移到了隔壁包间接着吃,稍微有点撑。
她离开忍冬间的时候忘了把筷子顺手带出来(其实也没预料到徐优白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