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下跪在自己身前。辛桐只觉得猛地一阵窒息,紧接着是膝盖磕地的钻心疼痛。
“啧,”傅云洲轻笑,取下淋浴喷头,开始为她清洗。
辛桐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依着他,脸侧是傅云洲肿胀的巨物。她扬眉,不由生出戏弄的行,故意调皮地隔着西装裤舔过他的ròu_bàng,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傅云洲突然停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忍不住了?”
辛桐仰起头,一双透彻的眼无辜地瞧着他,暗嘲道:“傅云洲,你技术有退步啊。”
傅云洲只是笑,他蹲下身,食指和中指扣弄着她的后庭,强行撑开一指大小,露出藏在里头的媚肉。
他咬着辛桐的耳朵低声道:“洗的很干净。”
辛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赖在他怀中,身体被他的手指插得刚刚好,像猫似的想发出表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他鲜少有温情的时刻,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把她玩到崩溃,让她掉着眼泪去求他。
傅云洲感觉到了辛桐的舒服,他抽出手指塞到辛桐唇边,“舔干净。”
辛桐才尝到舒服的甜头,脾气正娇,她撇过脸哼了一声,“滚啊,要舔你自己舔。”
“你是非要惹我生气。”傅云洲说着,啪得打了下她的臀瓣。“乖女孩,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辛桐还是拒绝。
第二次的淘气就没有温情的对待了。
傅云洲将她翻身压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让脸颊贴在地面,shuāng_rǔ随着晃动的身躯摩擦着浴室的白瓷地板。他解开摩擦着yīn_chún的细绳,让它只捆住脖子,绳子牵狗似的握在他手中,勒紧,给辛桐带来细碎的窒息感。
他掰开湿漉漉的xiǎo_xué,拉开裤拉链,将早已肿胀的ròu_bàng猛地捅进去,嘴上嘲笑道:“嘴巴那么硬,sāo_xué那么软。是不是天生欠男人操。”
他一下捅得很深,好像要把她给刺穿似的。
辛桐说不出话,纵使不是第一次,被突然侵入还是有疼痛感。但渐渐的,疼痛感逐渐散去,带来近乎抽搐性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撒起娇来:“傅、傅云洲——啊——”
“叫哥哥。”
少女红着脸,被顶的话都说不清楚,唇齿颤颤地发声:“哥、哥哥……啊……”
“再叫一声。”
“哥哥,哥哥……啊,云州……哥哥。”叫起来糜烂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顶了她一下,辛桐感觉guī_tóu已经捅到了子宫颈,又酸又疼。
“乖孩子,sāo_xué真软,把ròu_bàng吸得牢牢的。。”
辛桐被他莫名而来的乖孩子说得脸红,她贪恋在傅云洲身下当孩子的感觉,他教训你,监控你,也会保护你。
后入的姿势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卡在子宫颈的ròu_bàng研磨着最深处的娇软,小腹一阵一阵地紧绷,刺激得她想逃脱。
傅云洲可不是好说话的家伙,他扣住辛桐的腰,一边狠狠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非要把她操射。
极度的强烈刺激着她全身,辛桐闭眼,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ròu_bàng是怎样捅进xiǎo_xué的。她皱着鼻子又开始乱来了,赌气似的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慢一点,鹤轩……鹤轩都不会不管我的。”
“那是因为你不耐操。”傅云洲道。“再乱来我就把易修叫来。”
她上次故意拿江鹤轩去撩拨程易修,毕竟程易修心中最不对盘的家伙早就从自己的哥哥变成了被他称呼为只会在辛桐面前装乖的“白莲花”江鹤轩,结果被他摁在穿衣镜上干了一天。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程易修是疯起来没数,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辛桐yīn_dào撕裂被送医院是百分之百的事。
辛桐皱着眉都要哭了,蚀骨的欢愉烧着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嫩肉搅得更紧,娇娇地吃着体内的ròu_bàng,耐不住喷了出来。
涌出的yín_shuǐ尽数浇在ròu_bàng上,傅云洲皱眉,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ròu_bàng扯着jīng_yè,一寸寸往外拔,淌着淫液的xiǎo_xué颤动着,往外一点点滴着乳白的jīng_yè。
傅云洲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抱着她坐上洗手台,镜子映出她赤裸的后背和清晰的蝴蝶骨。
“瘦了。”傅云洲道。
“嗯,被你们折磨的。”辛桐理所应当地说。她双手被绑太久,提不起力,只能勉强搭在他宽阔的肩上。
辛桐软乎乎地抬头亲着他的下巴,嘟囔着:“胡子没刮干净。”
傅云洲笑笑,伸手扣出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又将半硬的ròu_bàng塞进去,和缓地操起来。“你看,里面都是我的东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