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是得多宠他,才让他这般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你让我先回家的。”程易修耸肩。“但没给我钥匙,我只好坐门口了。”
“我!”辛桐的脏话堵在嘴边,又憋得骂不出来。
她低头看到程易修理所当然的脸,仿佛写着“除了这儿我哪儿也不去”,心就像放在嘴里的,一下化了。
“服了你,进门吧。”她不由叹气。
……
“大哥,你知道现在洛杉矶是几点钟吗?把我从床上搞起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你的春梦!”孟思远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屏幕那头的傅云洲拽过来狠狠揍一顿,虽然按实际武力情况,可能是他把自己揍的二等残废。“还是操蛋的兄妹情节,日!你跟那姑娘才见了几次面?就……”
“我想得到她。”
“那qiáng_jiān、mí_jiān、胁迫和酒后乱性。目前来看胁迫最合适,开个价喽。”孟思远说。
“开了三千万被拒了,现在开了一千万让她照顾易修。”
“三千万?……傅云洲,你钱多烫手啊?”孟思远愤愤然拔高声调,“十几万花花就算了,几十万我也不说,几百万玩个明星什么的也勉强,现在可好,一签就是一千万。徐优白呢?他是不是跟萧晓鹿那个没脑子待久了,也不拦着。”
“你不用操心。”傅云洲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几个月后吧。”孟思远耸肩。“违禁药物入境就被查,我可不想刚回到祖国怀抱就来个海关一日游。”
“到时候给我一份。”
“别,你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孟思远往后缩了几寸,“要是季文然那个千年老处男问我要我还会给,你就算了。”
傅云洲笑笑,没说话。
“不过说回来,你要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除非你俩酒后乱性,别的路真不建议,玩不好老子要去监狱捞你。”
“那就酒后乱性。”
“不是,傅云洲!我乱说的。”孟思远挠头,“你要是不想易修现在就跟你翻脸,最好别做什么过激的事,等他兴趣退了自然没事。”
“要我说,你爸就应该在外头再给你偷偷生一个妹妹。”孟思远继续说。“但这话真讲出口还真有点触及我的道德底线。”
“等下,”傅云洲突然开口,“我收一下文件。”
“什么文件?”
“派人调查了一下辛桐。”
算了,你开心就好。孟思远耸肩。“你别告诉我她真是你爸落在外头的妹妹就行。”
凝固点下(微h)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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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点下(微h)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辛桐侧躺在床上,曲着胳膊,身侧是暖烘烘的程易修,像个会发热的大抱枕。“我可不想帮你洗衣服。”
“扔了就是,不用洗。”程易修结实的小臂环住辛桐,下巴蹭着她头顶的发。
他又问:“你下班后干嘛去了?”
辛桐顺势把脸埋进程易修的胸膛。他怀中有艾草香沐浴露的味道,让辛桐下意识地想到自己要考虑换沐浴露了,毕竟冬天很快就会到。此时美男在侧,她理应生出些旖旎的心思,可扪心自问着实没有……满脑子都是鸡零狗碎的事,譬如要换沐浴露,譬如明天下班买点水果回家,再譬如听傅云洲的话买两件新衣。
“说话啊。”程易修不满地开口,手不听话地顺着背脊往下,磨蹭起臀瓣。
他第一次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窗帘拉得严实,在一团漆黑中隐约能辨认出她柔和的眉眼,曲起的身体散发出类似甜奶酪的气味,那味道亲着他的嘴诱惑着他往下咬一口。
“别闹。”辛桐声音闷闷的。“我不太舒服。”
“怎么了?”
辛桐不想说,便又问:“你什么时候回——”
话还未说完,程易修就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廓,“见了那么多女人,就你是赶人走的。”
辛桐被他咬得不由皱眉,语态似娇似嗲地抱怨,“疼。”
“所以下班后干嘛去了?”程易修不依不饶。
辛桐老老实实回答。“跟我妈吃饭。”
“打车?”程易修道。“那干嘛不让我送你去。”
辛桐顿了顿,说:“江鹤轩送的。”
“草,你让我回去害我在门口等那么久,就是为了跟那个小白脸去吃饭?”程易修骤然拔高声调,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