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爱管这些闲事儿了。
这种想法直到看见被揽在臂弯里的女人时,彻底打消掉。
陆归也的确不屑做英雄救美的事情,但并不讨厌,在今晨面前装一回英雄。
经纪人摸着马上秃顶的头发,颤巍巍出声:“陆导,这位是我们旗下新签的艺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谈。”
今晨扯动嘴角,现在知道她是新签的艺人,刚才推搡她去陪酒的时候怎么不说。
陆归也眯着一双长眸,眨也不眨,放柔目光看向身边的人,手指轻抚上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晨霎时顿住了。
修长的手指下滑,停在她纤细的脖颈后,乍一看是庇护的姿势,但只有今晨感受得到他的威吓。
陆归也:“你觉得她有我,还需要去和你们这种人签约?”
一贯散漫,目空一切的语气。
他歪了下头,下巴扬起点了点缩起头不敢吱声的男人,“以后别让我在京州看到你。”
周围有人拿手机拍摄,今晨无意闹大,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角,小声提醒,“你松开我吧,有人在拍。”
陆归也听见这句话,拥着她的力道更大了,揽着她的腰走出会馆门,停在隐蔽漆黑的角落。
今晨被一把压到墙上,石砖垒成的墙面并不光滑,石头棱角硌得皮肤生疼。
她仰头,对上男人毫无情绪的眼睛。
夜色中,他身上那股阴沉,琢磨不透的气息愈发强烈。
“今晨,”陆归也唇线压得很直,咬字清晰念她的名字,“这就是你说的保持纯粹,等一个时机?”
嘲讽简直要溢满短促的话语。
今晨盯着他那双狭长而冷的眼,突兀地笑了一声,“今天是有点狼狈,不过还是谢谢陆导出手相助。”
陆归也往后退开一步,松开桎梏住她的手臂,伸手扯开脖颈处的领带,在今晨长吁一口气准备放松警惕时,再次将她锁住——用一条布料昂贵的带子,缠住她的手腕。
今晨猛地抬起头:“你这是做什么?!”
他垂下眼,漫不经心将领带打成死结,抬起头嘴角的笑意很浓,“算账啊。”
手腕被缠得很紧,根本挣不开,真小看了这男人的恶劣程度。
今晨知道死撑无用,于是软下语气,“也哥,你先松开我,我们再好好谈?”
陆归也微凉的指腹抚上她的脸颊,他当然知道今晨来跳舞的原因,他甚至是造成一切的罪魁。
但他不满,即便毫无尊严的坐在一个令人厌恶的男人身边,她也不肯向他低头。
“小晨,当你选择让你父亲继续住在私人医院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人插手。”
今晨闻言,一直挣扎的动作停下,“是你?”
陆归也微点了下头,“lu药业控股是医院最大的供货商,你让我不开心了,所以我想减少进口。”
她的脊背瞬间僵硬起来,嘴唇翕合数下,所有的话全被梗在喉咙里。
“你告诉我这有问题吗?”
“……”
今晨呜咽两声,手上被拴住,于是抬脚不停地踢他的腿,但每一下,都像踢在硬石头上坚硬无比。
“变态,疯子——”
因为气急,女孩的脸颊和耳垂泛起红色。
陆归也目光凛冽,伸手捏住她的耳尖,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失去理智的今晨收起全部的动作和声音。
用忌惮的眼神看他,眸子湿漉漉地泛起水光。
陆归也露出一个笑来,喉结隐在暗色中滚动两下,“女孩子骂人,是要惩罚的。”
今晨缩起脖子,这人越是笑,给人的感觉越是不好惹。
他垂头,下巴与她的肩窝相抵,轻浅的呼吸铺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薄唇含住红彤彤的耳垂,舌尖无意间滑过温软的耳尖轻轻舔舐。
最后,报复性地用牙齿咬住。
今晨酸涩的眼眶开始泛湿,被欺负狠了,连声音都沙哑起来,“陆归也,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双手抵住墙壁两侧,垂眸凝视着她泛红的眼眶和鼻尖,眼角怯生生挂着泪。
心底的不悦消减大半。
陆归也解开拴住她双手的领带,白皙的皮肤落下两道红痕,他小心翼翼吻了吻,“明天我会在娱光的会议厅等你,九点钟,如果看不到你,我不清楚会做出什么事。”
今晨抽回手腕,止住抽噎,恢复以往浑身带刺儿的不服输。
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
今晨回到寝室,手机被经纪人轰炸,她索性关机直挺挺躺在床上,昨晚睡得晚,又被陆归也欺负得太狠,一沾枕头睡意马上缠上来。
可那个男人在梦里也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手牢牢攥住她脖颈后方的嫩肉,用牙齿一寸一寸碾咬她的耳尖,在她耳边不停地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