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城走进室内,正准备向太夫人行问安礼,竟然看见秦可人竟然也在这里。
只见秦可人坐在太夫人的床边,端着汤药,正一口一口地喂给太夫人喝。
“祖母安好。”萧慕城见秦可人坐在那,便停住不前,直接在很远处行了个礼。
“慕城回来啦。咳咳!”萧太夫人开始不停地咳嗽,直到引得萧慕城主动走近,扶着她躺下。
“祖母年纪大了,老毛病犯了,正赶上最近府内没什么人,就派人请可人陪我几天。”萧太夫人只字未提苏梨,只说家中无人特意去请秦可人来照顾,俨然一副祖母看孙媳的模样。
萧慕城心里逐渐不悦,明明是才刚通知自己,却又强调府内两天没有人,才主动去请了秦可人来照顾,难道这是在指责他与苏梨不孝!
看着两人的亲切互动,想到祖母连苏梨的面都不肯见,萧慕城更加不悦。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儿,他又不想与祖母争执,顶撞祖母。
一来他是个孝顺的,不忍老人家伤心,二来若是他顶撞祖母,这笔账一定被众人会记到苏梨头上。人言可畏,孝顺与否,还是由她慢慢体会吧,相信总有一天总会看见,也会接受的。
只是就这么任由秦可人自由出入萧府,着实不妥。
他明明是是回来侍疾的,而这屋子里却安排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年纪的姑娘,该如何避嫌?又如何侍疾?
萧慕城对此也很无奈,只能多放些丫鬟婆子在屋里,尽量避免单独相处。
开始的两天,太夫人身体各种不适,人人都忙着,倒也相安无事,没弄出什么幺蛾子。
随着太夫人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状态好,萧慕城的心思也放下了,正准备抽空回寺里看看媳妇,哪知祖太夫人说,今天身体舒服,想犒劳一下这几天照顾她的秦可人,准备了一桌子秦可人和他爱吃的菜,要同他们一起用午饭。
因为之前都是在榻上用的,今日便要和大家一起到餐桌上吃。
一桌子美味,有酒有肉,但对于心不在焉的萧慕城而言却是食之无味,只在太夫人劝酒的时候,不得已才喝了两盅酒。
谁知这酒喝完之后,竟有些迷糊。以萧慕城的酒量来说,不应该如此,自己才喝了两小盅,就眩晕了。
难道这酒有问题?还没等想明白,眼睛就越发睁不开了。
“慕城离家这么些年,酒量倒是倒退了,才喝了这么一点儿,眼睛就有些迷离了。来人哪,快扶着公子回去休息。”
“可人啊,你帮姑祖母送慕城回房间,他一个人回房,我不放心,你跟着瞧瞧,那些个婆子丫头,手粗,照顾不好?。”
“是姑祖母。”秦可人乖巧的回应着。
“不用麻烦二姑娘了,我自己能走,天冬,扶着我。”萧慕城直接拒绝了太夫人的提议,喊着天冬过来扶着。
萧慕城虽然已经睁不开眼了,但他依旧保持一丝清明。
其实萧慕城的这份警觉,来自于胸口的那块玉,那块苏梨亲手给他戴上的解毒玉佩。
他刚刚只觉得那块玉越来越凉,好像一块冰一样。突然想到,当时媳妇是怎么说来着,这块玉能解毒,难道自己中了毒?
于是乎他便将计就计,也就不再阻拦秦可人送自己,只是暗中给了天冬使了个眼色。
他刚被扶进了屋,便闻到屋子里香气连连,倒不是之前那次在秦可人屋子闻到的味道,反而有些梨花的清香。
难道是院里的梨花开了?可不对呀,前几天走的时候还没呢,怎么会如此浓郁?
他的眼神是越来越迷茫了,但是头脑却很清醒了。看来这玉是真能解毒,萧慕城暗暗抚摸着胸口的那块儿寒冰似的玉,想起了媳妇给他带玉的笑靥,心中一暖。
“你先出去吧,我扶乘哥哥进里屋休息。”
萧慕城也想看看秦可人她们意欲为何,又私下里朝着现在门边的天冬一个手势,示意他仔细盯着。
于是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榻边,说“天冬,送二姑娘先回去。”
“恕慕城酒醉先行就寝,男女有别诸多不便,还请二姑娘先祖母那边休息,待慕城酒醒,必当面感谢。”
萧慕城随即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旁的秦可人见此情形,觉得机会来了,走上前去。随即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门被关上,屋内只剩他们两人,于是她先解开自己的衣扣,又主动偎了过去,伸手去解开萧慕城的衣带。
可她哪里知道萧慕城早已清醒,一切酒醉的模样都是在“请她入瓮”。
当紧闭双眼的萧慕城听见一阵稀稀疏疏的脱衣声时,便做好了准备。在她靠近自己时就转身坐起,讽刺道:“二姑娘好雅兴,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脱衣裳了。”
“你……你没醉?”秦可人捂着刚刚敞开的胸口,尖叫着。
“天冬!”听着刺耳的叫喊声,萧慕城头皮发麻,这疯女人,真是麻烦。
“爷。”
“去喊两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