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国已经躺下睡着了,打了一盆温热水,又回到儿子的门前,推门进去,二蛋睁开眼,见是黄芳进来了,又闭上了眼睛。
黄芳拧干了一把毛巾,细细的帮二蛋擦洗着脸庞,换洗了一把,又帮二蛋擦洗双手,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探进二蛋的衣服里,帮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换洗一把,擦洗着二蛋的双脚。二蛋闭着眼睛,觉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胸口,鼻子发酸真想大哭一场,但二蛋咬着牙忍着,可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黄芳抬头看见二蛋流泪了,慌忙用手擦着二蛋的泪水,“小斌怎么了?是不是头痛了?”黄芳急的手足无措。
“妈!”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钻进黄芳的怀里双手搂着黄芳的腰,痛哭起来。黄芳抱着二蛋,一手轻轻拍打着二蛋的后背,一边自己抹着眼泪,儿子喊自己妈了。“小斌,是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黄芳忍不住也抽泣起来。
许久,二蛋不哭了,无声的抽咽着,眼泪鼻涕都沾到黄芳的胸前,浸湿了黄芳单薄的衬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头在黄芳的怀里拱了拱,找到黄芳两乳中间,把头埋在那里,睡着了。
黄芳不忍惊动二蛋,就这样抱着二蛋。二蛋从没有如此安逸的睡过觉,梦里只觉得自己躺在云端,两朵一般的白云围绕着自己,自己的脸庞依靠在柔软的云朵间沉沉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安详。
三天后,二蛋回到学校上课了。教室里本来闹哄哄的,二蛋走到门口推门进来时,突然鸦雀无声,大家都直直的看着二蛋,李宏伟从最后一排站起来,走到二蛋跟前。
“学斌,你他妈的可真猛,我们七八个都没干趴下你,行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今晚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李宏伟伸手去拿二,讨好的意思表露无遗。二蛋歪头看着李宏伟,李宏伟伸着手尴尬的笑着。二蛋翻手带,递给了李宏伟,李宏伟开心的,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一起走向坐位。
“学斌以后就是我兄弟,你们都听着,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都得去,不去他妈的以后别见我”。边走,李宏伟边大声喊着。其它学生轰然叫好。
下午放学后,钻前工程班全体50人都参加了这次的大宴,说是宴席,其实就是一桌几盘小炒菜,从小卖店买了几斤开花豆,然后就是沧州白死命的灌。这顿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这个油田年轻人的社会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二蛋一回来就在厕所吐了一大滩,黄芳扶着二蛋帮他脱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没一会,二蛋又吐了满地,黄芳只有拍着二蛋的后背,让他躺好后开始清洗着地板。
二蛋脑子迷迷糊糊的,两条腿无意识的踢腾着,手撕扯着胸口,想喝水,口干的厉害。水,水。二蛋呢喃着。“小斌,来喝水”。二蛋迷糊着抓过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里的温水,觉得好多了,一支温热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觉”。一具柔软的ròu_tǐ被二蛋拉到了怀里,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对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就开始抓揉着,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用力的撕扯着身下ròu_tǐ的衣服。
身下的ròu_tǐ抵挡着,挣扎着,二蛋现在力大无比,扯开上衣就埋下了头,在两堆柔软的奶子间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说着张口含住了奶子上的凸起。
黄芳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被儿子含住的rǔ_tóu一阵阵的酥麻,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销魂入骨的无力。黄芳呻吟了起来,好像自己飞上了云端,整个人都飞飘了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为了让丁建国能硬气起来,自己口不遮掩的说想儿子的大jī_ba,可那毕竟是说说罢了,那天早上起来,看到门边的凳子,黄芳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头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国做爱,每天睡觉前自己都会收拾好房间的,现在却出现了一把椅子,说明什么?黄芳当时就后怕不已,现在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绝对不行。黄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间挣扎着。
突然,黄芳碰到一条坚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大,这就是儿子的jī_bā吗?上次看到和这次摸到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黄芳舍不得松开,又捏了捏还隔着儿子的裤子上下撸了几下。自己不觉间陷入了一种粉红色的旖旎场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觉到柔软的手指在撸着自己的jī_bā,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然后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裤子,二蛋的jī_bā弹跳出来,黄芳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坚硬如铁的jī_bā,裤裆里一阵热力冲来,流水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过jī_bā的征罚,已经忘记了jī_bā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黄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如何忍得住。微微抬起屁股,任由儿子把松紧带的凉裤褪下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jī_bā冲到了自己的胯间,黄芳暗叹一声,伸手一把抓住了jī_bā,对准了自己的私处,二蛋屁股一挺,黄芳不由啊出声来,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如chù_nǚ般的痛感和yīn_dào充实的快感一并冲击而来,黄芳不由得屁股后缩,可又期盼着那种充实的麻痒,又向上挺动了屁股。
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