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菜,扒了几口饭就搁下了。
旁边青丹细看了看,“少夫人,你……不吃了?”今天这、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宁茴耷拉着头,“不吃了,我要洗洗睡了,好累啊。”
明明没干个啥,怎么那么难受呢。
青丹青苗俩面面相觑,应下叫人将饭菜撤了,又等了两刻钟才叫备水。
青青草原趴在水池边,两只黑色的小耳朵来来回回乱蹦跶了几下,它疑惑地盯着外头,抠了半天脑壳才慢吞吞地在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里翻来翻去。
熊猫把找到的书掏出来,唰唰翻了几页,熊猫眼越看越亮,激动的爪子一抖,书就成了两半。
宁茴沐浴出来,坐了会儿又回床上去了,青丹青苗在床边守着,小声细语。
青苗:“我看少夫人好像不大舒服,别是路上吹风受了寒?”
青丹往床上瞧了两眼,与她附耳说了两句。
青苗愣着,“啊?你说真的?”
青丹点点头,红着脸低声又道:“这个月癸水到现在都没来……”
听她这样说青丹又惊啊了一声,旋即喜道:“那,我现在叫管事请大夫来瞧瞧?是或不是咱们猜的不算,大夫说的才是正理儿。”
青丹自然不会拦她,是也好不是也罢,身体不舒服总得叫大夫看看的。
青苗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了,“管事说现下晚了,城里的大夫不出诊,得明儿一早去。”
青丹皱了皱眉,正要开口,隐约听见她们说大夫什么的宁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道:“请大夫做什么?”
青苗忙上前去,低声道:“自是给少夫人瞧瞧,这么睡着可不是个事儿。”
宁茴扣着被子道:“不用,我真没事儿。”她就是想睡一会儿而已。
青苗拗不过,退至一边,但心底还是想着明日叫个大夫过来看看。
…………
皇庄与梓县其实相隔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程,裴郅坐在屋顶上喝了两口热酒,看着半隐在云层的月亮,想着要不要骑马过去,抱着他夫人睡一会儿待早些再骑马赶回来。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这般着实有些不大现实。
太子在庄子里找了一圈儿才寻到人,也拎了壶酒跃上屋顶,同他并排坐着,温和笑道:“怎么?你这是望月思人呢?看不来啊,挺有情趣。”
裴郅勾着酒壶上的系绳,并不回他口中的揶揄,撩开袍子长腿收了收给太子让了点儿位置,随口问道:“殿下怎么又空过来寻我?”
太子眯眯眼,很是悠闲地揭开酒壶盖子,“这不是事情办妥了,闲得无聊就过来找你说说话打发时间呗。”
“如此看来殿下是成竹在胸了。”裴郅勾了勾唇,淡声道。
太子晃着壶中酒,笑道:“保准儿叫我那三弟哭着回去。”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歇不下心思妄想重获圣心,真要叫他得逞了,他也不用在这个太子的位置上坐着了。
裴郅看着暗夜下好似弥漫着诡谲黑雾的皇庄,轻笑一声,“这话听起来可真是叫人高兴。”
太子歪着酒壶与他手里的碰了碰,两人对月饮酒,再说起定王倒也畅快。
…………
第二日仍是大好晴天,湛蓝的色儿一望无际。
宁茴早上起来在青丹青苗的注视下吃了清粥配酸萝卜小菜,她放下碗,疑惑地看着她们俩,“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呀?”
这眼神好、好吓人呐……
青丹青苗干笑着摇了摇头,问道:“少夫人,咱们今日是在屋里待着,还是去后山转转?”
宁茴可牢记着自己到这儿来的任务,晃了晃手指头,笑眯眯道:“你们在屋里待着,我去后山转转。”
青丹当然不答应,这后山她们都是头一次来,谁知道哪儿哪儿是路,万一磕着碰着还找不到人该如何是好。
宁茴想了想,还是带着她们俩一起去了,中途时候寻了机会不着痕迹地支开她们。
这山上的植物种类极多,又正是春日,生机勃勃很是动人。
大的挖不来她就尽盯着小的,因为担心青丹青苗她们很快回来,她动作难免快了些,看着她跑过来跑过去,熊猫在里头急得抠头,“你慢点儿,你慢点儿,栽地上了怎么办……”
它外孙子外孙女儿经不起折腾的!
宁茴又放了一株绿化值五百的花儿进去,奇怪道:“青青草原,你和平时特别的不一样。”
青青草原抱着脑壳,“哪里不一样了?”
宁茴瘪了瘪嘴,丢开系统空间的小镰刀,直接上手扒了扒土,轻哼道:“你平常恨不得我生出四条腿儿一分钟蹿一里地挖花挖草的。”
熊猫撅了撅自己的屁股,大肥脸上露出笑,装傻道:“有吗?有吗?”
宁茴瞪了瞪它,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专心致志一心挖草。
等到青丹青苗找过来,空间里的绿化值已经升高了两万多,系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