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她会先将糖放进赵惜文嘴里,赵惜文便将硬糖咬成小碎块,软糖嚼成条形状态,然后在渡进她嘴里----
你说,腻歪人不?
可两人做这种事,还真不觉得恶心----
人们对美丽的景象总是格外放开底线,两个孩子,两个精致的娃娃,这么做,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唯美的很----
几年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看多了相濡以沫的景象,两人再做啥过分亲密的事,做兄弟的也都不觉得奇怪。@
luàn_lún?
别说他们没血缘关系,就算有,只要他们愿意,也不是没可能,这四九城里禁忌、违反伦常的事还少吗?
妃子再现(修)
叶柏成是个昆曲迷,年年大寿,儿孙们都会请来昆曲界名角为他助兴贺寿,今年也不例外。
其实叶家除了叶柏成之外,叶修谨也是昆曲迷,甚至比他老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数年前,他更是花重金请人在家里建了个昆曲戏台。
戏台比正常阶面高出四十公分左右,粉墙灰瓦,曲折回廊,雕花窗棂、红木古梁,纹理繁雅----古韵盎然,秀美绝伦,既显幽雅别致又不失瑰丽雄伟。
台面不算大,最多可容纳十人出场,不过昆曲并非多人戏,所以很显宽绰。台顶用油阔铺盖,葫芦结顶,四边翘角。台口柱子上挂抱柱楹联。太上板用四扇大荫门构成,上半截配以字画,下半截有雕刻花板,头顶,是一个圆形的穹顶,具有扩音功能,在台上唱戏,声音通过它能扩大好几倍。
昆曲名段里,叶柏成最爱长生殿,今年本来是点了长生殿的,可因唱长生殿最好的张静娴有事来不了,便改了牡丹亭选段游园惊梦。
随着轻曼的乐声响起,一席雪白的纱帐象瀑布一样由上悬挂而落,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荡起一波一波的褶皱,精工细雕的红木廊柱上,几盏宫灯散发着幽暗靡丽的光芒。
着霓裳羽衣舞的杨贵妃款款而来,发髻高耸,长袖翩翩,足踏花履,飘飘胜仙,不见裙动,莲步苒苒,恰似嫦娥返人间,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唱的竟是长生殿,舒素手拍香檀,一字字都吐自朱唇皓齿间。恰便似一串骊珠声和韵闲,恰便似莺与燕弄关关,恰便似鸣泉花底流溪涧,恰便似明月下泠泠清梵,恰便似缑岭上鹤唳高寒,恰便似步虚仙佩夜珊珊----
“瑶池陪从,何意承新宠?怪青鸾把人和哄,寻思万种。这其间无端噷动,奈谣诼蛾眉未容,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思量帐中,帐中欢如梦。绸缪处,两心同。绸缪处,两心暗同。”声音婉转低回,杨贵妃身形若行云流水,宫灯光线柔和,她置身在当中,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生得似仙姿佚貌,说不进幽闲窈窕。端的是花输双颊柳酥腰,比昭君增妍丽,较西子倍丰标。似天仙飞来海峤,恍嫦娥偷离碧宵。更春情韵饶,春酣态娇,春眠梦悄,抵多少百样娉婷也难画描。
不仅叹一句:娘娘如此天生丽质,上天何以弃之乎?
许是因为时间仓促,那扬贵妃只换了衣服,带了假发,并没有画头面上红妆。
所以,很快,大家便看清了,这杨贵妃的扮演者系为何人。
却在认清后,又是一番震撼心魂的愕然。
他----竟是叶家宝贝孙女儿叶末。
台下的人,多是欢乐场中过来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没尝过?惊----也不全是因为她的美,更多是为艺而惊。
叶柏成是什么人?放在古代那是开国大元帅,即便现在退休了,那也是三朝元老----声名、威望都不可小觑,再加上他的子孙又多是朝中大将,地位可想而知。
他的寿宴是谁想参加就能参加的?更何况这家庭昆曲戏台又不是国家大剧院,装不下几多人,这连坐带站的,也就能容下五十来人左右。
所以,能够格坐在台下听曲的不是叶家本家人就是叶家相熟的世家子弟,跟叶家往来密切不说,且多是昆曲爱好者,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为讨好老爷子而专门养成的爱好,对昆曲或许谈不上‘精通’,但----绝对没一个门外汉。
就是因为知晓,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且不说她小小年龄就将贵妃神韵表现的那么酣畅淋漓,就那成段成段的唱词,也够她记个一段时间的,更别说还唱的----唱的如此悱恻缠绵。
怎么不让人震撼、震惊?
昆剧行腔优美,以缠绵婉转、柔漫悠远见长。在演唱技巧上注重声音的控制,节奏速度的顿挫疾徐和咬字吐音的讲究,场面伴奏乐曲齐全,除了唱词、唱腔之外,还重视神韵的表现和感情的交流上。
那缠绵的爱情,那悱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