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您占手了”林维小心的扇着扇子
“您也太过小心了,还寸步不离的煎”
“这药材稀缺,火大糟践了就是罪过”林维小心地把药滤出来给郡主端去“郡主,药好了”
“有劳林先生了”凌云道谢,直接喝了,例行诊脉林维随时记录“郡主,艾灸过后还是立刻休息的好,您的脉象细弱无力”
“多谢林先生”凌云道谢后继续认真翻阅帝都来的公文,林维点上艾柱之后一边读书,外面风起,又过了一小会儿,雷声至,噼里啪啦下起雨来,风卷起窗,凌云被风吹到咳嗽了几声起来要关,林维已经把窗户关好,递过毛巾给她“多谢林先生”凌云接过道谢,擦干净手上的雨水,把毛巾挂了回去“下官去挂就好”林维笑着伸手去接。
“不敢劳动先生,坐吧!不要拘束”
“郡主,抓到刺客,这人鬼鬼祟祟的要在医帐下毒”外面亲兵回事,看来是有了事情。
“带进来”
“郡主饶命啊,小人就是送米的,因为来的时候耽搁了,文大人让住一晚再走,夜里山路上有野兽,这实在是肚子饿了,看那儿冒热气,以为是厨房呢,这不刚进去,就被拿下了”这人战战兢兢磕头。
“郡主,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包药粉,军医看过了是毒药”
“小人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到我身上的啊,郡主饶命啊!”来人连连磕头。
“检查他送来的粮食”
“报告郡主,粮食没问题,煮了饭喂了营里几口牲畜,吃过都没有问题”亲兵出去查验了很快就回来禀报。
“郡主,小人冤枉,小人冤枉!”这汉子吓得痛哭流涕,磕头带响,两腿筛糠,让人见了可怜。
“你再和我说说这一路都遇到谁了,那包药在哪搜出来的?”瞧他不像是装的,凌云觉得蹊跷,倒也有了精神。
“小人出来解手,肚子饿了,那个帐篷亮着灯还冒热气,小人以为是厨房,寻思去要口吃的!路上没遇到人。”
“不说实话是吧?来呀,带下去,严刑拷打”凌云突然疾言厉色,亲兵答应了,她又抬头问了一句“医帐今晚谁当值?”
“回郡主,孙大夫,吴大夫还有常大夫”亲兵如实禀报。
“你们怎么发现的?”
“小人就见到有人鬼鬼祟祟溜进医帐一路尾随,进门就搜检,他后腰那露出个纸角,人赃并获!”
“好吧,继续审问,让他好好回忆,有没有人接触过他?”一听是人赃并获,凌云又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是太过顺利了本身就可疑。
“是郡主”亲兵答应了继续审问那乡下汉子,凌云把药包给林军医看“有劳先生看看这是什么药”
“回郡主,鹤顶红”
“医帐今晚在煎谁的药?”
“回郡主,伤兵大多是外用金疮药,时气不好,基本就是几个有风寒的将士”
“具体些”
“陈将军比较严重,王爷鼻塞,今晚煎已一剂疏散的药,再就是郡主,早晚煎药!”
“有劳先生一会儿给那乡下汉子看看,若是打晕了,就让他晕着,别伤了性命,医帐今晚当值的那三个大夫,您受累盯着些”
“下官明白了,郡主是怀疑……”林维忽然明白了。
“不可说,你说,你错,我说,我错”凌云露出些顽皮的笑意。
“郡主,那汉子挺刑不过,死了!”亲兵也一脸懵,只得来送信。
“死了,看看去!”凌云带着林维去看那汉子的尸体,人已经死了,死的时候面部扭曲,身上打的皮开肉绽,倒像是被打死的,让人出去,和林维扒开他衣服仔细验伤,没什么特别的。
“回郡主,不像是中毒”林维看了半天也没有问题
凌云不甘心,仔细搜检,总觉得这里有太多巧合,手摸过他头顶的时候就是一愣,百会穴那里明显有异样,因为他头发遮着,看不出来,拆开他发髻,果然有人趁着他昏迷把针插入他头顶造成了死亡
“来人”凌云把尸体整理了喊人进来。
“郡主”
“看来细作趁着送米的由头混入了军中,意图毒害将士!放他们进来搜检的小队长,鞭刑20,搜检的士兵,鞭刑20!尸首示众,同行的一律扣押”
“是郡主!”
“先生受累,务必请帮忙!就算是看在亡者的份上,给他一个公道”凌云给林先生施礼。
“下官不敢担郡主此礼”林维连忙大礼相还。
看着凌云神色如常回营休息,林维心里佩服,虽然满腹心事,到底一切照旧,常大夫心思多,一心要做首席医官,见他近来近身伺候凌云,总有些为难他的意思,不过这倒也正常,孙大夫人缘极好,经常劝他别和老常一般见识,医帐是有些药酒的,有些弄些和他一起喝一杯,探讨一下医术,切磋一下技艺,他对乜大夫的药十分感兴趣,总想研究他药方的精妙,林维倒也理解他对医术的专研,但是煎药一事,从来不假手他人。
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