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和司马楠送完了请帖,又在城里玩了好几天,正要启程回纯阳,谁想又遇见阿苋。司马纯说起送请帖的事,脸上浮现出一团红云:“姐姐你不知道,时伯父好亲切,时大哥陪着我们参观了山庄。时大哥他......”脸色更红。
少女含春,双颊生晕,她又生的娇俏可人,真是美不胜收。司马楠看着无可救药的师妹,赶紧岔开了话题。他们吃了顿饭就在云居楼分了手,司马纯还定要约了阿苋一起去金川,硬是被司马楠拉着走了。
时良是天衡山庄的少庄主,身为独子,板上钉钉的未来庄主。不仅武功高强,相貌英挺,为人一派风光霁月,比起一般的武林弟子,还多了几分文质彬彬的儒雅,俨然一个翩翩君子。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深闺梦里人。
阿苋照例打坐,虫二教历任教主,都必须走极欲道,倘若有了身体yù_wàng,最好是双修,不然容易走火入魔。阿苋每天都打坐静心,又极避免大悲大喜,用来克制因练功而来的yù_wàng,可今天却不那么容易。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一时间很后悔让方策去了金川。
她冲出房间,直直掠向了天衡山庄,她没有刻意隐藏,郑拾已经跟上了她。她也不去管,直接掠进时良的卧室,他却不在。阿苋冲出屋子,冲着空荡荡的院子喊道:“时良哥哥去了哪里?”
立刻有个黑影掠了出去,阿苋又回到屋子等。没一会儿时良就冲了回来。
阿苋顾不上别的,只问了一句:“时良哥哥,你说要成亲,到底定亲没有?”
时良看着她的脸色,叹了口气,走上来抱住她就吻了下去:“还没有。”
阿苋也不知道,如果时良说有,她又要怎么办。
她动手乱七八糟的撕扯着时良的衣服, 时良只是抱着她轻柔的吸吮她的唇瓣。阿苋伸手摸进他的衣服,一路向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yáng_jù,那里已是有了些反应,半软不软,阿苋轻轻揉搓,动作略有些着急,没几下就已经硬邦邦的挺起来,又粗又长,阿苋几乎握不住。时良被她这么直接的撩拨,呼吸也骤然变重,轻轻的舔吻也变得狂野粗糙,含了阿苋的舌头在嘴里吸吮。阿苋给他吸得舌根发痛,嗓子里模糊的哼唧起来。手里却更加用力的套弄起来。
两只大手捏住了阿苋浑圆的臀瓣,边揉搓边撕扯她的衣服,下身一凉,阿苋的上身衣服还穿着,下半身却已经光溜溜的,阿苋艰难的把手拿了出来,不甘示弱的也脱了时良的裤子。时良就那么托着她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抬,粗长就已经戳进了湿润的甬道中。
阿苋终于舒畅的叫出声:“好棒。。。太棒了。。。。又大又深。。。好满。”
她双臂抱着时良的脖颈,双腿环着他的腰,全身的重量都在两人的连接处,这让他一开始就直接一通到底。阿苋觉得她几乎就要高潮了。
19:情短夜长 h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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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良插入之后,停也不停,就立刻站在原地就那么顶弄起来。这个姿势做不到大开大合,小范围的顶弄一直都在最深处挺动,阿苋感觉到外侧的软肉和时良浓密的毛发摩擦起来,痒意上涌,她双腿紧勾,两个人的耻骨贴的紧紧的就研磨起来。
“啪!”时良拍了她的臀部一下:“别这么紧。”
阿苋浑身一个激灵:“时良哥哥。”
“真的好满,好满足。。。时良哥哥你怎么这么大,怎么这么棒。”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句话的,何况阿苋说的发自肺腑。时良得意的笑出声,抱着她边顶弄边走向了内室。姿势不换的坐在了床沿,阿苋非常激动,双腿碰到床,有了支撑,立刻自己动了起来。
时良难得见她这么主动求欢,放松下来去剥她上半身的衣服,却把下半身交给阿苋任她施为。
阿苋毫不客气,她扭着腰调整了姿势,就自己动了起来。阿苋最爱被时良这样填地满满的滋味,她在上面从来都不去高起高落,只在小范围内抬起落下,绝不让那硕大的肉块稍稍离开,又左右前后拧动腰部,只让顶端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这么打转了好一会儿,终于自己找准了位置,更深地坐了下去就对着那处前后摇摆起来。
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耻骨互相摩擦,阿苋高亢至极,私处的水源源不绝的流出,两人腿间尽是湿润滑腻。时良不停揉搓着阿苋丰满的臀肉,脑袋被阿苋揽在怀里,轮流去唆吸两个rǔ_tóu,又用一只手揉搓起了rǔ_fáng,丰满的胸部被他的大掌挤在一处,他张开嘴想去一口咬下两颗红艳艳的rǔ_tóu。
快感积累的越来越盛,阿苋猛地腰部向前,最敏感的那处顶着阳物那硕大顶端,收缩起小腹,将内部的每一寸都用力向那巨物挤压过去。
但还是差一点点,阿苋有些气馁,忍不住用手拍了时良的后背。时良哼笑一声,腰部用力,又快又急的对着阿苋的敏感处如暴风骤雨样顶撞起来。
阿苋没几下就在这密集的顶撞中到达了顶点,高亢的大声叫了出来,死死的抱着时良一动不动。
时良可还没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