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
阮妤心里一凛,然后说道:“就算是这样,你应该能躲开的吧?”但语气里却透着不确定。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你是怎么扑倒我的吗?”孟清砚正准备拉开被子起身。
“别!”阮妤心里一颤,赶紧阻止了孟清砚的动作,“你别出来。”
孟清砚没在动,只是笑道:“做都做了,现在还害羞什么。”
阮妤耳尖发烫,模糊间,脑海里闪出昨晚的画面。
“我可是你的老板,让我亲一下怎么了!”
“清砚,我要……”
“……”
这些羞耻的画面为什么会在她的脑海里?
她真的做了这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
还是她故意借酒行凶,其实心里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么一想,阮妤的头就更疼了。
看见阮妤神情变幻,孟清砚低笑了一声,“你记起来了?”
“没有!”阮妤立马回答,但说完之后又有些心虚,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要怎么解决。
老板睡了自己的员工,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妥妥的潜规则啊,更何况孟清砚的资源本来就多,这足以让人遐想了。她要是被人问起来还能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吗?
“所以,你想怎么办呢?”孟清砚问道。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似乎还有些惬意,气得阮妤直瞪他:“赶紧把你的衣服穿好。”
孟清砚抬了抬下巴,然后看着地上的衣服,颇有些委屈地说道:“衣服被你撕坏了,没衣服穿。”
阮妤:“……”
她昨晚这么粗暴狂野的吗?
难道她喝醉酒以后有什么第二人格?
***
阮妤去了浴室冲澡出来,等她出来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这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在浴室里,她在镜子中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可见昨晚战况很是激烈。
到这时候也不是追究主要责任在于谁的时候了,他们是中午的飞机,要是李大柱和贝丽尔发现他们两个昨晚睡在一起,这就解释不清了。
孟清砚刚刚穿好裤子,上身还赤.裸着,阮妤惊讶地发现孟清砚竟然有六块腹肌。
等孟清砚找到地上的衬衫并且穿在身上时,阮妤清楚地看到,衬衫的纽扣被她扯掉了好几颗:“……”
“你等等。”阮妤跑去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外套,然后递给孟清砚,“你出去的时候套在身上,总比这样好。”
孟清砚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外套穿上,虽然这件外套是宽松大码,但是穿在孟清砚的身上还是很紧绷,那样子也有些滑稽,阮妤没忍住还笑了一声。
“很好笑吗?”孟清砚无奈地看她。
阮妤赶紧恢复面无表情,她将房门拉开一条缝,见走廊上没人就赶紧推着孟清砚出去,“没人,你赶紧走。”
孟清砚正准备离开,可又停了下来,他面上一赧:“那个,我虽然没射.进去,但是……”
阮妤脸上一红:“我是安全期,你放心,等回去后,我会买药的。”
“那我们……”
孟清砚还想继续说,阮妤将他往外一推,“回去再说。”
等她看着孟清砚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七上八下的心才算定下来。为防止贝丽尔过来发现异样,她将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再三确定没什么孟清砚的痕迹留下时,她去了浴室吹头发,这往镜子面前一照,就发现了更严重的痕迹……
阮妤急急忙忙跑到行李箱那翻出一件高领毛衣套上,这幸好是十月,穿上毛衣也不奇怪。要是夏季,那还得了。
没过多久,贝丽尔就来敲阮妤的房门了。
阮妤回头看了眼房间,这才开了门:“丽尔,你来了。”
“妤姐,我给你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去机场。”贝丽尔扬了扬手里的早餐,然后往房间里走。
阮妤笑了两声,跟着她来到沙发边坐下,“谢谢你啊。”
贝丽尔见阮妤吃早餐就起身去拿电视遥控器,可刚刚拿起遥控器,就发现一枚白色的纽扣,“妤姐,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