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的美男脸不拿去穿古装演斯文败类绝对是可惜了。
她目光灼灼似贼也,江其琛有些受不住地别开脸去,耳根后有点红,问的却是,“你要去跳拉丁?”
满大街都有什么少年拉丁的广告,不妨碍江其琛知道跳拉丁的人穿着的衣服的布料不比她之前那套泳装多多少,他直觉有些排斥和不满。
不对事,单对人。
“采彩说一个人跳有点害羞,我正好会男步,就去和她搭档下。”珈以简单回来了,又把歪掉的话题捡回来,“你到底答不答应?”
原来她最近经常和霍采彩凑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事。
江其琛摩挲了下手里握着的笔,好看的眼睛终于看向了珈以,完完全全地将她笼罩住,“如果我答应,你必须要和我打一个赌,就赌你这学期期末考能不能考进前二十名,如果能,你提条件,我照做,如果不能,我提条件。”
他眼眸深邃,说这话时还在摩挲着那支笔。
珈以觉得这赌不会这么简单,江其琛肯定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可他难得松了口,珈以自然也不会放过,干脆就应了下来。
于是下午的自习课,霍采彩就只能独自去选舞曲,而珈以被留下来,学习。
是的,没错,江其琛打这个赌,除了为了那个赢了的条件之外,当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把珈以扣下来,用“打赌必须全力以赴,所以我要盯着你认真学习”的借口,把珈以绑在他身边安静学习。
反正他从来都比搜题软件靠谱。
珈以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刻苦学习。
小时候她身体还没缓过来,看书看半个小时,江大海就觉得她要虚弱地倒下了,赶紧过来拿开书,不是“宝贝闺女陪爹来看会儿电视”,就是“珈珈呀,赶紧来吃一口阿姨给你做的小零嘴”,并否认所有“悬梁刺股”之类的故事,用他那初中没毕业的历史知识告诉珈以,人家出名的都是故事,不是人,苦读没用。
珈以差点就被他说服了。
江大海的态度摆得太明显,珈以又不是真多有上进心的人,长这么大还真没好好念过书,这会儿书翻开看了好一会儿,困得都要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节课是能自由活动的,班上留着的人不多。
江其琛偏头看她,手指戳了下她的脸,“你才看了十几分钟的书。”
他强烈反对在人多的场合叫珈以“姐”,珈以也没强迫他,偏着头让他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书完全没你好看啊,十几分钟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她突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其琛,“要不琛琛你念给我听吧?”她飞快找到了最合适的借口,“我基本都不会念啊。”
带着困意的音调本就绵软,她那个“啊”说得江其琛脸都红了。
但脸红没用,珈以还是盯着他,看那神情,他要不答应,她又要撒泼打滚了。
江其琛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书放好,还真就给她读课文去了。
珈以单手托腮看他,许是从小长大的环境不同,没受江爹那苦读无用的言论的干扰,江其琛读书的时候真的很认真,一个个单词念出来,发言不是什么最标准,可声音低沉,态度诚恳,脸蛋又漂亮,比什么广播都要好听。
要能看见他现在的模样,江爹应该会欣慰得老泪纵横吧?
珈以转回摸手机,点开录音软件转回头来,发现江其琛已经停下来在看她,赶紧笑了下承认自己的错误,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去,“你赌得这么好,让我录下来当催眠曲啊,听这个入睡,我一定会做美梦的。”
还是那个令人脸红的语调。
江其琛放弃了和她对抗,低下头去继续读课文。
他读完两遍,考了下珈以,发现她还真会了一点,有点惊讶又有点庆幸,想着还好刚才的“前二十名”没说定到底是全班的还是全校的,总是有个保障。
下课铃已经响了,不用再读书又拿到了录音,珈以不自觉在哼歌。
江爹这几天难得出差去了不在家,珈以干脆把录音发给他,标注了这是她弟读的,花了一百字夸赞了下江少年的好学、勤学精神,并再次提醒江爹,别忘了买好她列的清单上的东西,尤其是那些钙片。
江其琛上次在水里抽筋,她还是心有余悸。
江爹可能才听完录音,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