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混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儿。
“我就要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担心我妹妹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愤怒那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无赖。
秋烟晚飘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把双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做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手出租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谣传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有五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的小热裤里露出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亲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览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憨:“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妈一起吃吧。”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电话线,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出租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么?”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大笑:“哦什么哦,挂电话呀。”
“哦。”
我不笑了,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哎!还是我先挂掉了电话。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美人恩。”
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决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钢针狠狠锥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淡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憔悴。毕竟郭泳娴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几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恩,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马上给她打电话。”
郭泳娴似乎早预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亲。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妈特别叮嘱,我也没办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