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就走吗?有谁能够从亚基拉尔的眼皮底下逃走?」芮文犹豫一下,便主动走近。「你带我回甸疆城吧!我也厌倦了这种躲藏的日子。」
「妳该知道这一次我不可能再空手返回。」贝尔叹了一口气。
芮文吃吃地笑开。「我明白,亚基拉尔有足够令人害怕的实力。」
贝尔急欲为自己的窝囊辩解。「不是这样的,做错事的人是我,这只是我自己事後弥补,并不是惧於领主大人的压力。」
芮文看着贝尔,一脸不解地问。「你……应该是经过转化的亚兰纳人,居然会那麽服从领主的命令,真是让我意外。难道亚兰纳人天生也流着被奴役的血吗?」
「我确实不算是完整的安兹罗瑟人,可是我也不是亚兰纳人。」贝尔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感觉毫无自信。
「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芮文疑惑着。
当初他和艾列金一样,确实迫於亚基拉尔的力量而不得不臣服。但不知道是否因为体内流着安兹罗瑟人血液的关系,艾列金与亚凯至今仍然能自由自在的过日子,脑中保持着独立自主的想法;而自己却已经完全服从亚基拉尔所下的每一个指令,难道真的是因为阶级的关系吗?
才不是这样,那是因为亚基拉尔与自己做过约定,为了见到父亲所以现在听他的话是没错的,就是如此。贝尔默默地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来解释自己被领主支配後产生的行为。
「带我回去吧!晚了也许你的领主大人又要责怪了。」芮文长叹一口气。「明天,也许我们就会在刑场上相见,那肯定是我在世上所见的最後一个场景。」
「也许我能替妳向领主大人求情。」贝尔以怜悯的语气说。
「不必了!我恨亚基拉尔,他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亲人。」
「妳的父母──都死了吗?」贝尔此刻竟想起了他的姊姊,还有两人相依为命生活的那段日子。
「你能想像父母在自己眼前被入侵者烧死,兄弟姊妹的尸体被敌人啃食,那种种的锥心痛楚吗?还是你以为安兹罗瑟人都是没血没泪的人,只有亚兰纳人才懂得什麽叫做悲伤?」芮文双眼流下一行难过的泪水。「在他们死後,我也应该要死,应该要死的……我恨你们,恨死邯雨,恨亚基拉尔。」
「是的,妳的确应该恨,我明白失去父母亲人的痛苦。」贝尔本来就不太认同那次的托佛屠杀事件,这次亲身面对被害者,他又再度因为同情对方而软下心肠。「妳走吧!」
「什麽?」芮文怀疑她自己有没有听错而再问了一遍。
「我说妳走吧!」
芮文皱着眉头,似乎在怀疑贝尔的动机。「你要再次放我离开?亚基拉尔那边你该怎麽交待?」
「我不用向任何人交待,只是希望妳从今以後别再托佛出现了。」贝尔摇着头,愁容满面。
「对不起,真的是非常抱歉。」芮文激动地流下眼泪。
「不用了,妳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吧!我知道妳的苦衷。」贝尔说:「也许我该先离开把事情处理得更完善,所以就……再见。」
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互动,也没有任何多馀的言语,道别之後也许这将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贝尔如此想着。
芮文突然收住啜泣声。「再见,永别了。」
正当贝尔转身的一瞬间,背部随即传来冰冷的刺痛感。
「妳真是……就这麽想致我於死地吗?」贝尔身形不稳地退後一大步,他想将插在自己背上的利器取下,却发现手臂的长度不太够,要取下有点困难。
芮文瞪大眼睛一愣,那表情彷佛就是在说:你为什麽没有倒下?
贝尔好不容易将利器拔出,原来是一柄带有魂系神力的短匕。「刺魂短匕,妳想用这把匕首直接贯穿我的心脏吗?」贝尔将凶器随意地丢弃在雪地。「虽然它能无视魂系神力的防护对我直接造成伤害,但是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会没有准备就来执行任务。」
芮文转身要逃,却发现由雪地下发动的血红色结界已经将她的逃生路径给封住。
「妳挺聪明,知道头部不是我的致命处後就转向攻击我的心脏。」背上的伤痕涌出了鲜血将衣服沁湿,看来这出其不意的偷袭还是多少造成了一些伤害。「妳真的惹火我了,妳现在那里都不要想去。」随着贝尔上升的怒气,深红的魂系神力也环绕在周身,和血液融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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