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rǔ_fáng的
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rǔ_fáng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
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
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
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
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第一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
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
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孔的ròu_tǐ。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更多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
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rǔ_fáng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
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
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ròu_tǐ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
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
为了确实压制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
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迭,海莉的嵴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
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
!」
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
牵扯着不锈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ròu_tǐ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
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
孔的ròu_tǐ。
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rǔ_fáng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其扎眼
。
「报告‘老板’。」
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
,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
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
「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xi——还是qi?
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
「ye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
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
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
「你们做得好!」
被他们唤作「老板」
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
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
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么做?」
「……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
她混上船前逮住她。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么
、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
道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怎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
大声喊道。
「她怎么可能醒着?」
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你的老公是
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
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
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勐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束缚而一屁
股坐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