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次, a!”
夏以桐回想着刚才和陆饮冰过戏的情感,兵刃交接的瞬间,镜头推进给两人眼部特写,夏以桐是平静中带着打量,她的招数也是软剑轻轻一拂, 四两拨千斤。影子脸都被蒙起来,唯有一双眼睛透出赫然杀气,道具组的音效师作出一声铿然的短兵相接声。后期还要重配, 但是秦翰林习惯在片场做全套的,有助于他理顺一下思路。
接着又着重拍了两遍这个眼神,继续接后面的动作,秦翰林还要看这条的回放,饶是二人这次发挥得还不错,也过了半个小时才被放下来。
夏以桐腿软了一下,扶着方茴的手站稳了,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秦翰林从监视器后面走出来,拍拍手:“休息,准备吃午饭了。”
下午夏以桐只有一场文戏,发挥得好的话,应该能早点收工。
夏以桐靠着大树打盹儿,方茴睡在她身侧,陆饮冰依旧是一个人躲得远远的,避开盒饭香,眼睛却时不时地朝夏以桐那儿瞥一眼。
她对夏以桐的表现十分满意。这小朋友,每天都逢人三分笑,虽然笑容看起来都很真诚,也不难看,甚至透着一股稚拙的单纯,讨喜。
但是陆饮冰不喜欢她明明生气还要故作开朗的样子,她把这归结于自己真诚不做作,也不喜欢做作的人。你看,夏以桐吊在空中的那个笑容,就比对别人笑的都好看。
不是无关的人,在陆饮冰心中的定义是能够略微交一下心的朋友。她虽然喜欢逗夏以桐,但那个前提是她把眼前这个人认清楚了,是单纯还是心机深沉,并且看透利害关系后,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逗她。
只是那个小朋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对她的与众不同,非要清楚明白的说出来,那她就多一句嘴,说给她听,她要是想听别的,尽朋友之谊,也多表达一下好了。
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透着一丝古怪,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陆饮冰睡着之前忽然浮上了这么一个微妙的想法……
短暂的休息过后,秦翰林摇着他的招牌大蒲扇左摇右摆地走过来。天热,大家都想早点拍完收工,听秦翰林讲戏,没轮到的就一直用手或者剧本扇风。
先是影子,秦翰林说:“你一会没台词,但是你的眼神要有,你主子和一个有危险的女人在谈话,而且那个女人很漂亮,还是宫里的妃子,要特别警惕。你的定位是忠犬知道吗?忠犬这个词懂什么意思吗?”
扮演影子的演员长相偏小,但今年已经二十六岁,常年混迹二次元,不拍戏不跑通告的时候是个宅男,他忍住侃侃而谈的**,简要地答道:“……懂的,就是主子虐我千百遍,我待主子如初恋。”
“同道中人啊。”秦翰林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就想着陈轻是你情敌,眼神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陆饮冰一旁插嘴道:“秦导,我可是直的!才不和影卫搞基!”陆饮冰说着很自然地搂过夏以桐的腰,“不能因为你是gay,我也得是gay啊。我女朋友还在这儿呢,是吧女朋友?”
秦翰林:“你看你女朋友快被你吓死了。”
陆饮冰一看,可不是,夏以桐在她怀里跟着烧着的硬木头似的,快冒烟了,当即哈哈大笑,放开了她:“开个玩笑,我戏外也是直的,对你没想法的,别怕。”
秦翰林跟她抬杠:“你谈过恋爱么你就敢说自己直?”
“少说活了二十八年,直不直我不知道你知道啊?行了,快说你的戏吧,一天天嘚嘚儿的,哪有个导演的样子。”
“嘿,你还说上我了,是谁先挑起这话题的。要我说戏,好!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这场你的戏。”
秦翰林把陆饮冰打发了,转向夏以桐:“小夏啊。”
夏以桐置若罔闻,魂飘千里。
“小夏老师。”
“啊,啊,秦导您说。”
秦翰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收收心,演戏的时候就要集中精神,其他的事情拍完了再想,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
夏以桐心里咯噔一下,望向秦翰林,目光幽深。
秦翰林又没事人似的冲她一笑:“你接下来这场,很重要。”
对她而言的每一场戏,秦翰林都这么说,但的确是这样。夏以桐收敛心思,虚心地听着。
“你已经断定他是你的明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说服他。但是荆秀生性多疑,谨小慎微,行事唯恐行差踏错,尤爱扮猪吃老虎,永远都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他不急,你要比他还不急,虽然你心里已经急坏了,表面上一定要是一派‘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样子。你就是你,不一样的烟火,要他巴着你,要他求着你,占据主动权,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夏以桐发现秦翰林和她讲戏时总是带着一些他自己的语言,大概可以概括为包括但不限于歌词、小说台词等等,但对陆饮冰讲戏时用的都是一些谁都能听懂的,心中不禁好笑,是知道陆饮冰的老干部人设吗?
秦翰林又给她讲了一下仪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