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命运的审判,不过是场荒谬的游戏。
——题记
“工藤新一!喂!快给姐停下!丫的你在不停下姐的头疼病又要犯了喂!”鉴于对自己的身体着想,嗯没错就是自己的,漓沫不停地喊前面拉着她跑的工藤新一让他停下来,可新一却不为所动,依旧拉着她跑,直到跑到一栋气派的别墅门前才停了下来。
“工、工藤新一……你……你把姐拉到这来……到、到底几个意思!你……你是存心想、想害姐犯病啊!”
漓沫一手扶着墙,努力使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调整呼吸。秀美的脸庞苍白得似一张纸,额上还有着些许的汗珠,像是虚脱了一样。不过这也难怪,突然间的旧病复发和因为打斗所受内伤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之前能拉着新一跑出游乐场已是实属不易,刚刚又被新一拉着跑了很远来到了这个不知是哪的鬼地方,没晕到就不错了!
“啊,这里是我家。”新一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似乎刚刚漓沫说了什么他并不在乎,而是专注于打开因为身体被缩小而够不到的自家大门的门锁“可恶啊!居然够不到!”
听完这话漓沫不淡定了“什什什什么!这里是你家!你、你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强抢良家民女啊啊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被新一无视很久的漓沫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炸毛,正想冲上去教训他一顿,隔壁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墙壁上破了个大洞,一个穿着白大褂有着白胡子白头发长得很像传说中圣诞老人的胖老头趴在碎砖堆里。
“啊?阿笠博士!”还未等漓沫缓过神来,新一已经像遇到救星一般跑向那个老头。
“什么啊?呃,可恶……怎么又来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漓沫正想走过去一探究竟,头部和胸口的疼痛突然又一次袭来,眼前本就有些模糊的景物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只能隐约辨识出物体的轮廓。耳朵也胀得很,声音传过来都统一变得像打电话时的忙音,以至于她并没有听到新一和那个胖老头说了些什么。
漓沫靠着墙,努力地做着深呼吸……
大约过了三分钟,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除了视线还有些模糊之外,其它部分都恢复了原样。与此同时,新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个胖老头帮他打开了工藤家的大门。
“喂,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刚刚倒出时间的新一一转头就看到漓沫这幅狼狈的模样。
“哼,还不是某人刚才‘不顾一切’把我拉到这来弄的。”漓沫像小孩子赌气一般把头偏向另一边。
“喂喂……”新一的头上滑下三条黑线,嘴角抽搐【这家伙的性格未免太古怪了吧】
“新一,这个女孩是……”博士似乎刚刚注意到这个靠在门边的女孩。
“啊,她叫……”
“南宫漓沫。”新一话还未说完,就又被漓沫打断了,算下来这大概是这一天中新一第三次被打断了。
“我的名字,叫做南宫漓沫。”似乎是怕对方没没有听清楚,漓沫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南、南宫……你是……”博士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就是那个国际上都有名的女侦探‘平成年代的葛蕾’,她和我一样,都是遇到那群人变成了小孩子。”新一撇了撇嘴,不知是因为这一天中总是被漓沫打断话还是因为不服气自己的名声不如她响。
“好了,有什么事进屋再说吧,这里的话太危险了。”漓沫自顾自的推门进去,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来,转身“对了,以后请不要再叫我‘葛蕾’了。”嘴角勾起一抹悲哀的笑“我很讨厌这个名字。”说完,便迈开步子,向屋子里走去。
“喂,这里好像是我家才对吧……”新一半月眼的看着眼前的人跟了进去,略一回头,却看到了还处于惊讶之中的博士“喂喂,博士,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真是的,听到她的名字你至于那么惊讶么……”新一不满地抱怨到。
“啊?”博士似乎刚刚缓过神来。
“啊什么啊,还是说博士你觉得我不如她有名所以才那么惊讶。”新一靠近博士逼问到。
“啊啊,怎么会呢,我只是听到她的名字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才会愣在那里啦,哈哈,哈哈……”博士挠了挠头,对新一打着哈哈。
新一十分不满的瞥了博士一眼,也转身进了房间“真是的,那家伙都已经进去了啊……”
博士也紧跟着进去,心中却仍是巨大的震惊。
刚刚新一误解了他惊讶的原因,而他给新一的解释自然也是随口编的。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上,脑海中渐渐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
(回忆)
“麻烦你了博士。”男子顿了一顿,喉结滚了滚,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良久,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眼中闪着决绝的光“博士,麻烦你在她找到这来的时候,替我,瞒着她吧。”
“可是,她不一定会找到这儿来的不是吗?你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博士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侥幸。
“不。”男子面向窗外,勾唇“她一定会来的。”语气中是满满的自信和笃定“她可是……”后面的话,被窗外的一缕清风,吹散。
……
(回忆结束)
“真是的,小学的衣服居然刚刚好。”此时,新一已经换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