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寂寞,做古人更寂寞,做男扮女装的小宫女就更别说了??????无限寂寞。
小好来坐在园林里的小山上发呆,难免不回忆起自己做史进时的一切一切,为此感慨万千。
也许是自己逆反过分,才被直接被仍到奴隶社会,还基本上是小奴隶身份。
作为当地名校理科实验班的尖子生,史进的成绩进白大青大都没问题,又正因为都没有问题,所以作为最年轻的二级物理教授的他爸,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的他妈,就为他的青白的事,鹬蚌相争起来,以至于让史进渔人了这个机会,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影视学院,还是他梦想的编导专业。
史进心中有个硬道理:与其白大毕业卖肉,青大毕业搬砖,不如做个大腕导演,指挥一群群帅哥美女。
本科毕业了,没人找他拍片,连广告片都没有。找不到工作的史进只好又读同专业的研究生,还做好了毕业后到中学当个极品班主任的思想准备。
就在这个平平静静的时候,他的那个朝代执行了三十年的独生子女政策突然逆转?????
反正史进四十九岁的极品妈妈肚子大了,还查出来是她梦寐以求的女儿。
更搞笑的是史进五十三岁的老爸,一下子变成了愣头青,一点不稳重地在他妈大肚子边转来转去,就像个小情人样讨好他妈,一点不问问二十七岁零六个月的史进是什么感觉。
家里全变了,全是保胎的东些,从他妈梳妆台上的进口保胎药,到摆在餐桌上的保胎食品。
更过分的是他妈居然从她家传了八代的金丝楠木柜里,抱出了自己小时候穿的见不得人的花哨东些。
史进那别扭感觉呀??????
他真想再钻进他妈肚子里,就当她没生他,反正她想的是女儿,不是儿子。
绝对的失落后,史进又感觉到了无比的放松。
失去了家庭的爱也就没有了什么羁绊,冒险的冲动如公野马般汹涌??????
他渴望着,逆反着,反正非得干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不可。
直到从替身变成替死。
史进浮想联翩,直到尿急难忍。看看四周没人,也就掏出好来的小雀雀。
只要有其她宫女在,他怎么也得蹬着小便,那性别颠倒的感觉一下子就会使他想到变态的童年,所以每次那样撒尿后他都是泪汪汪的。
有好心的小宫女问他为啥哭,他就说疼,尿疼。
这会儿可以不尿疼了。史进爽爽地撒出一股气贯长虹的喷泉。
“叉叉,我叉叉叉。”
“叉叉,我叉叉叉。”
尖脸小宫女突然从假山的一个缝隙里狐狸样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
那时的剪刀可不比现代的小剪子精致,比火钳还吓人。
好来尿经散断,提起下裳就跑。
“叉叉,我叉叉叉。”
“叉叉,我叉叉叉。”
小宫女不急不慢地追着,还边说边唱边跳,大剪子叉叉叉地在风中铰着。
??????
从此以后,这巨恐怖的说唱声和那剪刀,就像魔影样跟着着好来,永远挥之不去。
从此以后,小好来也再不敢站着撒尿。
当史进确定自己的逆反已经变成一去不复返之后,也就决定做个好好来,做个好宫女,这样才能对得起保护自己的子御姐姐。
他爱学习,爱劳动,任劳任怨,抢着重活干。可团结同事的事,没怎么做好。他不想和她们黏在一起,她们都比他大。
大宫女想拉他入伙,还告诉他:“被女人夹磨大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好来才不信呢,还在这话里加了“变态”两字:被女人夹磨大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变态男人。
好来最不想团结的就是狐狸脸的小宫女。可这躲来躲去的好来还是终于被人家抓住。好来提着一壶热水往子御处送,刚拐过拐柱,就被狐狸脸抓住。
“不能把自己的梦镜说出来吓人。”小宫女狠狠地在好来脸上捏了一把。
小好来确实经常说梦。
当这些比他大的宫女非要缠住他的时候,他就跟她们说梦,当然是噩梦,张牙舞爪,挖心吃肝的。
“别以为自己能干,能干就来干那。”
狐狸脸邪眼狠着好来,完全是要毁掉好来的摸样,“我不相信你有多大,来,拿出来,要是翅不起来我就一把把它抓下来喂猫。”
好来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呀,干嘛欺负人。
史进知道那是嫉妒,或是闺愤,可这十一二岁的小宫女还不是大宫女,她又何必如此。
小好来一天比一天蔫,也更躲着狐狸脸。
狐狸脸反到越来越追着好来,像是专为好来才在这里一样。好来一出屋,只要看见好来,她就拿出像火钳样的大剪刀。
“叉叉,我叉叉叉。”
“叉叉,我叉叉叉。”
好来只好扭头就跑,要么跑向自己的屋里把门顶上,要么往子御方向跑,寻求主子的保护。
“叉叉,我叉叉叉。”
“叉叉,我叉叉叉。”
小宫女不急不慢地追着,还边说边唱边跳,大剪子叉叉叉地在风中铰着。
奔跑的好来却被一只香手护住。
子御突然出现,如同初音未来,她用仟仟的左手护住好来。
追上来的狐狸脸还没有回过神,大剪子依然叉叉叉地在风中铰着,就被子御一耳光扇得飞起。
好来又惊又喜,等待被扇飞的狐狸脸落地,然后让她给自己赔礼道歉,当着子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