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张家,张东成径直前往自己的便宜老爸,也就是现在张家家主,族长张恒山的书房,而晚晴便留了下来,被一群姐妹们围住。
张东成在门前打翻张威和张严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老鼠须跑去向二公子汇报,要求所有人都封口,因此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去,整个张家的人,大部份都以为张东成还是以前那个废物。
“晚晴回来了?哎,跟着那样的废物主子,真是可怜,你看,都瘦了!”有人故作关心地啧啧有声。
“那肯定了,你看晚晴原本也算是我们府里最标志的人儿了,现在还不如玉兰那个小贱人混得好。”有人假惺惺地说着。
“晚晴回来了,那废物不是也回来了?呵呵,今年的大比有他在,总是不少乐子。”
“可不是么,今年的笑料啊,就指望张东成了!”
晚晴很是不爽地瞪圆了眼睛,喝斥道:“下人要有下人的样子,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模样?妄议主子,可是要拿缝衣针把嘴缝上的!”
“切,其它的主子我们可不敢说,只不过说说你那个废物主子罢了!”
“谁再说我少爷是废物,我撕了她的嘴!”晚晴霍然起身,像极了一只护娃的母豹,怒气冲冲地说着,倒是把所有的婢女吓了一跳。
张东成来到父亲的书房,面前一个极为威严而高大的男人,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
“父亲大人,孩儿回来了。”张东成说道。
现任张家家主,族长张恒山闻言一愣,抬起头来,看到张东成站在面前,脸上不禁出现一丝舔犊之情,但很快便诧异地问道:“东成,你怎么回来了?”
继而张恒山眉头一皱,恨声道:“肯定是张荣那家伙叫你回来的,哼,张荣和他的死鬼老爹张恒水,处心积虑想让你出丑!”
张东成站在张恒山面前,却没有吭声,只是看向父亲所写的字。
张恒山写了上百张纸,每张纸上,都是一个大大的忍字。
叹了口气,张恒山爱怜地摸了摸张东成的脑袋,说道:“回来就回来了吧。这次大比,你好好观摩,就不要上台比试了。”
“比,为什么不比?如果不比的话,他们还以为我们父子怕了他们呢!”张东成心直口快地说道。
“唉。。。。。。以你的修为。。。拿什么和他们。。。嗯?为父看你,好像有些不同了?”张恒山修为高深,做为张家的族长,他的实力高达九星战宗,一眼便看出张东成与之前完全不同。
“嗯,我有些奇遇。。。。。反正父亲放心,这次大比,我会让张荣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张东成信心满满地说道。
张恒山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张东成的肩膀:“既然你这么说,那爹就等着看好戏了,不过张荣那小子倒不用担心,倒是从飞云门回来的张云,听说奇遇连连,年纪轻轻已经是九星战徒,眼看便要踏入战者境界了。”
“父亲放心,别人有奇遇,我也有!相信今年的大比,您一定会看得最为过瘾!”张东成笑道:“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说话间,张东成将父亲写的忍字,狠狠地撕了个粉碎!
说到奇遇,谁敢和张东成比奇遇?
这些战徒境界的家伙,一个个拿着黄阶功法当宝贝,而我只要小鱼tv答应条件,给我打赏一千万,我马上能买个地阶功法出来,碾压这些小猫小狗,还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说的好!时候不早了,先陪为父吃个饭,下午未时大比才会开始。”
。。。。。。
此时,张家大门外,一匹身上冒着重重火焰的战马傲然而来,踩在青石板上的马蹄上留下一簇簇跳动不停的火花,而一个脸如冠玉,气质极为神彩飞扬的年轻人,骑着火焰马飘然而来,高高在上如同神祇一般。
“张云,张少爷!”老鼠须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满脸献媚之情,如果不是这火焰马看上去烈焰灼人,他老早就扑上去猛拍马屁了。
“张少爷!”
所有的下人都毕恭毕敬地低下头,甚至有人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比张东成刚才来时,不知道低三下四到了何种地步。
也许,只有在这张云面前,这些家伙也会记起自己只是张家的家仆吧。
没有人敢直视张云,甚至连抬头都不敢,而张云锐利的眼眸扫过四周,这才满意地哼了哼,下马。
“把小爷的火云驹照顾好!要不然小爷打断你们的腿!”语气森冷地说着,张云的话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张云一马当先走入张家,连看都不看边上的奴仆一眼,这狂妄霸道的形像不但没有让所有人下人感到屈辱,反而美滋滋地议论起来。
“张少爷的功力更胜之前!看来这一场大比,二公子是占不了好处了,啧啧啧。也只有像张少爷这样的天才,才凭得上我张家家主之位!”老鼠须满脸迷醉地说道,完全没想到张云把他视为无物。
“是啊,有张云张少爷在,我们张家肯定能一飞冲天,成为撼天宗四大家族之首!”
“我都能感觉到张少爷那九星战徒的实力有若实质,如铜墙铁壁一般,我离少爷老远,便被少爷的霸气给挤出去了,差点没摔个嘴啃泥!”
“这是正常,张云少爷九星战徒,仅差一步进入战者境界,前途远大不可限量。嘿嘿,张东成那家伙虽然有些不同了,但在张云少爷面前,恐怕也是乖乖束手就擒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