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初几下,见她浑然不动,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摸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想:「在这倒不必担心侍卫巡查了。却比躲
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没有冷风吹着,还有小妞相陪,真实妙极。」
坐了半晌,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细腻的脸蛋,心想:「干
等着好生无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méng_hàn_yào,也不会醒来,即便占了她
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双手便伸入了被窝:「这丫头相貌是挺美的,不知tuō_guāng了又如何?
有没有公和双儿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团温热的软肉。
韦小宝掌心一捏一揉,便觉软肉之上还有一颗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
奶子可不大,比双儿还小些。嘻嘻,定是没被男人揉过。今天个我就给你多揉揉,
让它变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对我那般有情有义。」
正想脱裤子上床,忽然醒觉:「不成,太后就在里边。我在这肏她,一帘之
隔,便是死人,也听到动静了。」
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舍,只觉得这么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肏,实在是浪费
之极。
犹豫了半响,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不如我先把太后肏了。」
想到这,韦小宝顿觉热血翻涌,胯下软绵绵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将裤子顶
起了一个蒙古包:「是了。趁太后睡着了,我进去给她喂点méng_hàn_yào。如此一来,
两个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极,妙极,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杆两
洞麽!」
他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太后可是小玄子的
妈妈。朋友妈,更加欺不得。我们好兄,可得讲义气。」
停下脚步,在桌旁坐了下来,冰凉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没有消解欲火,
反而让裆间阳物愈发硬了,吃了口凉水心道:「我当小玄子是好兄,好哥们,
他可不这么想,给老子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对。公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
老婆,他也只是让你当了次乌龟。太后是小玄子的妈,你要是肏了,不但让小玄
子做乌龟,还做了他的干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韦小宝在心里说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妈,况且他自己都要肏,说明
太后不能算是他妈,只能算他老婆。他肏我老婆,我肏他老婆,咱们各不相欠。」
那个声音又劝道:「你肏了太后,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韦小宝迟疑了一会,心道:「只要没人发现,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
说,我是天地会的香。天地会都是反贼,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债多了不愁,
虱多了不痒。反正都要诛九族,不肏白不肏. 」
那个声音大声喝道:「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干这等奸淫良家妇女的事,定不饶
你。」
韦小宝心里狡辩道:「放屁,满人太后不算是良家妇女。」
他不再理会那个声音,站起来悄悄走入里间。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他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绣床走
去,掀开罗帐,只见一个女子盖着一床绣被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在枕上,洁白
的香肩露在外面。
韦小宝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胯下的阳物硬得发疼。他解开裤带一看,胯下肉
棒昂首挺胸,虎头虎脑,甚是雄壮,只是棍身上黏糊糊的,周围的yīn_máo也乱七八
糟,颇为狼藉,他这才想到自己白日里和建宁鏖战了许久,不免有些心虚:「辣
块妈妈,中午差点被公榨干了,等会不要肏到一半便败下阵来。」
他灵机一动,便从衣服里摸出从青藏喇嘛身上得来的药油,均匀抹在阳物上,
这才放心:「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有备无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méng_hàn_yào在手里,爬上床骑在太后身上,正要喂太后吃下去。忽听
太后唔地一声,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里怦怦乱跳,几乎想拔足便跑。
太后又道:「嗯谁啊?」声音迷迷糊糊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韦小宝紧张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太后道:「皇上是你吗?」
韦小宝听她说话含糊,似乎没有完全睡醒,便强自镇定,嗯了一声。
太后柔声道:「你你回来了。」
韦小宝又嗯了一声。
太后仰起身道:「皇上,你不会想在这过夜罢?」语气甚是欢喜,
双手一把握住了韦小宝的胳膊。
韦小宝手上一颤,掌上的méng_hàn_yào登时全洒在了被褥上。
太后钻入韦小宝的怀里,嘻嘻笑道:「你真好」温香软玉入怀,刚刚被
吓得发软的ròu_bàng顿时又硬了起来。
太后坐在他怀里,立时感觉到了阳物的变化,抬起臀,缓缓用臀肉摩擦着滚
烫的ròu_bàng,嘴唇贴在他耳边道:「坏人这么快就硬了。」香甜的气息喷在韦
小宝脖颈上,让韦小宝有些意乱神迷,情难自己。
太后的小手缓缓下滑,划过韦小宝光溜溜的屁股,向勃起的阳物摸去。软绵
绵的小手刚刚触到微微下垂的春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