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盯着湛青的动作:“晏老师,我们打赌,我老公能成功。”
晏倾之直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晏晏瞪向她爸爸,“赌不赌?!”
“赌什么。”
“赌湛青的自由身,以后不能差遣他做饭了!”
晏倾之一脸冷漠:“那你等着饿死吧。”
晏晏:“......”
湛青屏气凝神,切完气球果然没破,只是肉丝略略厚薄不均,不如大厨的手艺。
晏晏欢呼一声,跟晏倾之讨债。
回过神,面已经煮好了。
吃完面,晏晏去洗澡,潮湿热气愈发烘得她昏昏欲睡,她怕昏睡在浴室里,迅速洗好了便钻进被窝。眼皮子打架,没几下合上了。
晏晏睡得不深,过了一会儿,恍恍惚惚间,同她一样的沐浴露的清香,裹挟着潮湿雾气扑鼻而来,她略略感到一丝凉意,一边的床微陷,湛青轻手轻脚钻了进来,他环住她的腰,晏晏便自觉靠近他怀里,扒拉着他的睡衣,咕哝了句什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湛青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下颌搁在她发顶,轻唤:“晏晏。”
“唔...嗯。”晏晏呓语。
湛青低低笑了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马上我生日了...22岁...”
“我们就去领证吧。”
怀里的女孩,唇角弯弯,已是进入黑甜的梦境。
—
湛青生日这天,晏晏和他去民政局登机结婚。
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晏晏毕业之后,湛青还在上大五,两个人还是简单举办了婚礼。
婚礼上,晏倾之把小时候晏晏写的作文拿出来念,最著名的就是那句造句:“湛青转学来的第一天,站在门框,我觉得他好漂亮啊!就像课文里正在念的白鹭!这种感觉忘不了,宛如惊鸿一瞥。”
晏晏又是哭又是笑,晏倾之亦是如此。
坐下笑倒一片,欢声笑语里,晏晏拿着话筒,笑吟吟说道:“湛青,我早就喜欢你了,很多年,一见钟情。”
“致我的白鹭少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先生了。”
湛青赧然又紧张的站在她的身旁,耳根悄然红成一片。
听到这句话,心里仿佛暖风过境,明亮澄澈。原来不止是他默默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