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坐在床上,笑着看了我一眼:“怎么,不怕你那位小情人吃醋吗?”
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姐姐嘛,姐姐和弟弟睡一起也很正常,再说她又没把我们捉奸在床,又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张宁拧了我一下:“你这死小鬼,还想一箭双雕啊。”
我笑道:“是啊,我还要大小通吃呢。”
张宁下床,打开房门,我道:“怎么,你还要开门睡啊,不怕春光外泄吗?”
张宁道:“我去你姐姐那里拿睡裙,不然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当然是光着身子睡好了。女人嘛,就是麻烦,拿回睡裙后,又要去洗澡。
好不容易等张宁沐浴完出来,我都快想睡着了。今天真是累啊,在医院里和石中天的精神交流,消耗了我不少精力,下午又陪姐姐和张宁逛街,晚上又再接过林诗怡这一棒,又陪了她一晚上,刚才又为她服侍了一番,让她大爽了一回。现在我是腰酸背痛脚发麻,想到明天还要陪林诗怡在海洋公园玩上一整天,真是暗暗叫苦。
我搂着张宁,问:“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
张宁看了我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怪怪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说:“要是我说我可以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思想,你信不信?”
张宁道:“是不是你在医院里的事啊,你说你能感应到表姐夫的病,结果脑部扫描也真是发现有问题。小新,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道:“这是我的特异功能,你也知道,我身上有很多东西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姐姐,你怕不怕我和别人不一样啊?”
这也是我不敢把我身上的特异之处到处宣扬的原因,一般人对无法解释的东西都有或多或少地有一个恐惧感,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关在实验室里被人作研究,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为人类的医学事业作贡献。
张宁抱着我:“有什么好怕的,姐姐知道你对我好就行了。你这小鬼,我还不是被你的那些特异功能给害的,也不知怎么了,闻着你身上的香味就情不自禁地想和你……”
她忽然拧了我一下:“死小鬼,那回就让你多为我美美容,你就趁机对我动坏脑筋。”
我道:“还说我呢,那天不是你主动让我给你全身作一次‘美容’的吗,还用腿夹着我的头不放,差点把我闷死。你也知道的,我一喝了你们女人的水就会兴奋的嘛,当然就忍不住了,你现在又来怪我了,我好冤啊。”
张宁顺手从床头拿过东西在我头上轻敲着:“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叫冤,看我不打死你。”
张宁打完我头,才发现手里拿的是一只长条的盒子,还没拆过包装呢,不由呷酸道:“死小鬼,就只知道给小情人送礼物,可没给我买啊。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暗暗叫苦,这是从情趣店买回来的那根“凶器”刚我林诗怡只顾我和玩了,都忘了这玩意了。
张宁打开一看,先是一惊,接着不由轻声笑了起来:“死小鬼,亏你想得出来,拿这个东西送给女孩子的。咯咯咯,还是这么大的尺寸的,你那位小情人吃得消吗?”
哼,别说她了,难道你就吃得消?依我看,凭这25公分的尺寸,在中国境内也足可称雄一方了。
我说:“那你想不想试试?”
张宁脸红红的,拿那东西在我头上又敲了一下,这可是塑胶做的,虽然不象警棍那么硬,但打在头上还真有点痛。我一手夺过“凶器”一把将她压倒,道:“你敢打我,今天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张宁身子一扭一扭的,非但没有挣开我,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我几下tuō_guāng身上的衣物,又将她身上仅有的一条睡裙脱了下来。张宁双手捂着下面,趴在床上,笑道:“好弟弟,我不敢了。”
现在再求饶,晚了。
张宁背朝着我在我怀里扭动着,害得我的老二在她臀沟处磨擦着。小怡顺手往后一抓,把我的老二抓在手里,轻轻地套弄起来。好爽,我兴奋之余,双手在她身上爱抚得也更大力了。小怡轻声呻吟起来,手上也开始加大力量,弄得我包皮一卷一卷的,都有些痛了。
我让张宁背向我跪着,张宁道:“死小鬼,又要从后面来吗?”
我不理她,偷偷拿过那根大凶器,轻轻地在她mì_xué处上下抚弄得。张宁正闭眼享受着,没有发现我已“偷梁换柱”了,还以为是我用手指在抚摸她呢。她刚才和我一阵嬉闹,mì_xué处早已是一片湿润,现在再被我在mì_xué处挑弄,更是ài_yè四溢,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我俯在她耳边道:“姐姐,你好兴奋啊。”
张宁也不理我,手里却用力握了我的老二一把,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握着假yáng_jù,慢慢往她mì_xué刺去。这玩意尺寸太大了,我也不敢一下塞进去,只能在外面打打游击,让假老二的大头在张宁mì_xué处半进半出的,但也已把张宁的mì_xué都撑足了。
张宁呻吟声更大了,猛地发觉不对,我的手指不可能这么大啊,睁开眼,见我正用假yáng_jù在她mì_xué处一刺一刺的。心中又羞又气又好笑,“死小鬼,敢用这怪东西来捉弄我,怎么怎么收拾你。”
她手里握着我的真老二,道:“你再胡闹,我可把你的小弟弟拧下来,以后你就把这东西安在你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