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要真安上这么大的零件,以后还有哪个女人敢和我上床的,不被搞死才怪。
不过这种威胁也太没有实际操作性了,我才不信她会舍得弄坏我的老二。我笑道:“你要舍得就拧下来好了。”
边说边将手中的假老二往她mì_xué中塞去。张宁“嘤咛”一声,“啊,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我大概是兴奋过头了,不管她的哀求,一插就插入了四分之一,张宁痛叫起来:“不要了,快拔出来!”
我见她额头都出汗了,可不象是装的,忙拔了出来。张宁大松了一口气,夺过“凶器”在我头上敲了好几记:“你这死小鬼,让你别玩了还不听,你信不信,我把我东西插进你的屁股里去。”
我的妈呀,那还得了,明天我非上医院去看肛肠科不可。
我将张宁放倒在床上,俯身察看她的“伤情”只见mì_xué处稍有红肿,也不知道是被“凶器”弄得,还是因为太过兴奋了。张宁道:“死小鬼,人家都被你弄痛了,你怎么赔我。”
这还有简单,我一伏身趴在她蜜处舔舐起来。我的口水可是疗伤圣物,这点小伤怕什么,帮你舔几下,待会还更能“助兴”呢。
果然,没多久张宁就被我舔得亢奋不已,“啊,小新,别舔了,我,我要。”
我就等着你这名话呢,我的老二从中午一直忍到现在,再不发泄发泄可就要爆炸了。我扑到她身上,老二才碰到她私处,她就自动分开了双腿,我道:“哇,姐姐,你还是全自动的啊?”
张宁脸一红:“死小鬼,还不快点。”
我也不多说了,老二一挺,张宁“哼”了一声,双手双腿都缠上了我。
我想去吻她,张宁笑道:“死小鬼,这么脏的嘴,别来碰我。”
我道:“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脏啊,”
张宁道:“小鬼,你,你别来。”
随手拿过那根“凶器”塞入我嘴里,“你这么爱玩,就让你也尝尝它的厉害。”
这玩意还真粗啊,塞得我嘴都满了,也不知道a片里那些女主角的嘴怎么都那么大,吞起男人的那玩意来都游刃有余。张宁紧紧抱着我身子,害我都没法用手拔出嘴里的假阳物了,嘴都快张得发酸了。
好啊,你敢这么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张宁已口张声颤,浮水泄个不停,于是我就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小新……哼……我……不行了……我要丢了……”
张宁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疯狂的在撑我,抓我。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我的guī_tóu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ròu_tǐ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像一池春水。这时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我没再chōu_chā,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她的呼息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弱。我拔出嘴里的假阳物,轻轻在吻着她,张宁任我吻着,也顾不上嫌我嘴里含过她的mì_xué沾了她的ài_yè。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抽猛插,这一阵的狂插,好像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张宁开始làng_jiào起来:“小新!姐姐受不了,再这样,我非被你玩死不成,哎哟……哎……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兴奋,我猛抽着,我狠顶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屁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迎凑,张着嘴,喘着气,làng_jiào,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也许她想在这短暂猛烈还击下让我缴械投降,但是我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终于又失败了,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làng_jiào着:“小新,我要死了,啊,我要泄了……”
这时我也有些忍不住了,guī_tóu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座玉峰,一股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
好久,张宁抱着我,一条长腿架在我的身上,玉趾还顽皮地拨弄着我的小弟,害得我的小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伸手抱住她腿,“你还没玩够么,再这样下去,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张宁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你这小鬼,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这个当然,我是超人啊。
被她这么一闹,可就是一个多小时,都把正事给忘了,我还要和她说说我和石中天的事呢。
我道:“姐姐,你信不信一个人的灵魂可以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吗?”
张宁累得够呛,轻声道:“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怎么又问了。小新,姐姐可累坏了,明天再和你讨论这个哲学问题。你们自考教材里也没有灵魂这东西啊,这可是唯心主义的东西了。”
我倒,我和她谈正经的事,她倒给我扯到哲学上去了。我道:“这是想和你说说我和石中天的事,你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