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和拭年过七旬的慈爱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舍不得俊俏的玉儿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没人敢再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玉儿嫂每天做的饭连点肉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肉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上午刚刚和玉儿嫂在山中颠鸾倒凤,此刻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几句,就转身出了里屋。
玉儿嫂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她方才进屋就心虚地没敢正视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这忙那,然后跑出来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玉儿嫂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醉。
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着那含羞的俏模样,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惊吓地压低了嗓音:“你……你疯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见……”
我凑到她耳边,她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我低声说:“他下不了炕,家里又没旁人,安全着呢。你真美。”她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可能从来也没人这样亲昵地赞美过她,又是贴心,又是害臊,红着脸没应声。
我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去摸她的rǔ_fáng,软软的,滑滑的,被炉火烤得很热,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没有动,只是捏着她的rǔ_fáng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酥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妇人就这么变成了dàng_fù,不由轻笑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舔了一下,玉儿嫂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dàng_fù似的,难怪她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
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顺从地让我抱到怀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调情,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艳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女儿石雁儿和石燕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妹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
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胸脯已经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两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
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
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的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才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妹很认真地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溜会儿就回家了,告别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儿嫂纤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