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庙裡只有我一个孤身男人啊,况且只有一个床,怎么……”
“没事,我和您老人家睡到一个被窝裡不就行了?这荒效野地的,还怕什麼呀﹗再说……”女人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这是一个fēng_liú的女人,今天是到山外和一个相好的混,那相好的却没在家。只好憋著一肚子欲火返回,回来的路上却遇到了狂风豪雨,正在无奈,看到庙裡的灯还亮著,就心头一动︰“老和尚也是男人啊,凭我这身段和骚情,老公狗还能不动心?”
不过,一见到老和尚,女人的心确实动了。
因为,这是一个充满老道成熟的男人︰虽然已经眉毛、胡子白花花,可依然面色红润、身板硬朗,一缕长须飘然胸间,看到,老和尚刚刚宽衣解带,一身薄薄的道服,却掩盖不住老男人那一身发达的肌肉,灯光下,那男人体下的yīn_máo、yīn_jīng清晰可见。女人更坚定了︰我今天就让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和尚嚐嚐鲜﹗
女人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像一只白花花的嫩葱,站立在老和尚的面前︰“怎么,送上门来的小肉肉,您老也不心动?”
老和尚的眼直直的盯著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老迈的嘴哆嗦著,手像抽筋似的不停地抖动,女人已经感到老和尚那急促的呼吸。
她走上前,一把将老和尚的道服扯下,她不由得兴奋得惊呼一声
只见老东西的胯下,那男人的命根子,已经勃起得老高,粗壮得像一根嫩黄瓜,从那灰白的yīn_máo丛中直愣愣地硬挺起来,那浑圆的guī_tóu裂著小嘴,似乎要对她说起什麼。
“哎哟,老师傅也这么大性头啊,我还真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呢?看来,也是色心大动、fēng_liú成性啊﹗来吧,今天晚上,就让老娘好好侍候一下您老人家吧﹗”
女人扑上去,倒在老和尚的脚下,将老汉那男人大jī_bā一下就噙嘴裡,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罪过啊﹗罪过”老和尚浑身颤抖著,在女人的骚情下,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根部直冲脑海。
他不由得的扭动起来,俯下体,将女人紧紧抱住,那双苍老粗糙的手在女人圆挺的rǔ_fáng上揉搓了起来。一张大嘴在那颗果子上咬啊﹗舔啊,他那长长的银须在女人胸脯上,像飘扬的旗帜……
一老一少两具ròu_tǐ在床上翻滚著、扭动著,男人如虎般的吼声和女人似野狼一样的叫声,在空旷的山野回荡……
女人雪白丰满的大腿,大腿很美,曲线流畅像大手笔的勾勒,老和尚不敢看她的腿,女人把他的头放在她的大腿上,老和尚嗅见了她的气味了,那久违了的熟悉气味像声音一般嘹亮,一般具有穿透力,一般有形有色,有质有感的,但是远比声音更细腻更神奇更富有吸引力。
老和尚在她的抚爱下含金量。
片树叶也似微不足道轻轻颤抖,那感觉像是冰河在悄悄解冻,先是细细的一股暖流,穿得在冰凌中,后来渐渐壮大,壮大,终於轰然一声巨响掀开一处冰层,汹涌的激流破冰而出,挟著浮冰一往无前地向下游冲去。
电流一股一股地从老男人的身体内震颤著传遍全身。
如同春天背叛了荒野,洪水背叛了河道,雷炎背叛天空,老头子的身体开始发抖了……他感到心步气喘呼吸不畅,如同被放入烤炉中烘烤,滋滋地冒著油珠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条被冻僵的蛇一样在农夫暖和的胸脯中甦醒,睁开眼睛所做的第一伯事便是咬了农夫一口……
老和尚就像那条蛇一样,在甦醒的一刻,便咬了女人一口,便浓脸无耻地扑倒了女人,将他那埋藏许久的慾望像洪水一样在她那幽邃美妙的河道裡渲泻一空……
老和尚在年轻女人的河道裡流尚著,快活而又绝望,不安而又满足,他想到,我原来是如此的下流,原来我是如此渴望你的身体如同洪水一直在渴望著河道一样,只是因为严酷的冬天,冰凌才封存洪水,无望的才停止了一切的生理的娱乐活动,将隐祕的慾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洪水才会对别的河道不屑。
老和尚我才对别的女人的身体不悄一顾,老和尚我甚至已经弄不明白,这种对你身体的如痴如狂的渴望竟究是ròu_yù还是所谓的爱情?
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响亮得如醒醐般的气味,浸泡著老和尚颤抖不已的灵魂,三十九重天十八层地狱和那座大庙那尊佛像那些菩萨八大金刚五百罗汉统统被泡成泥浆,色彩与神圣烟尘般地迸散了。
老和尚从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脸上全是骯脏的滂沱的泪水。
后来,不少信男善女来这裡进香,不少是来求子延续后代的。
面对跪在眼前的花花绿绿的俊妇少女,老和尚摸著自己的白发银须,欣赏著自己那身强壮有力的肌肤,想到了一个让自己饱尝女色的绝妙办法。
那裡有让玉帝下凡为女人授精传子的故事?那裡有什麼神仙?那只是老夫赤身luǒ_tǐ、银须飘然如神仙般地在女人身上疯狂作爱而播下的情种﹗那些可怜的女人啊﹗从我那勇往直前的日捣中,得到了无穷的**乐趣,总以为只有天上的神仙才会有如此神力呢﹗
一天,来了一个漂亮的少妇,约20多岁,可嫁给了一个年过60岁的老头,因为过去的几个老婆都没有给那老头留下根苗,因此,富有的老头就又娶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