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那小道士吕洞宾和娟子狗剩一样,都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可依然不依不饶的求着刘睿继续说孙猴子,那吕洞宾听到精彩处,迷顿的眼睛都能放光,嘟囔着:“也不知道师傅有没有那种神通啊,要是传给我七十二般变化该有多好,上天入地的才好玩。”
毕竟才十几岁,还是孩子,这想法也是天真。
“去吧,都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刘睿再一次苦苦的劝着几个小家伙,一张嘴说道那个会喷火的孽龙,心里就画魂,心里面恍恍惚惚的有一种狐疑,仿佛自己应该是一个无神论者,世上根本没有妖魔鬼怪的,自然也没有神仙。
可是,也依稀记得,也确实有吕洞宾挥剑斩孽龙,为民除害的故事,不过,故事就是故事,难不成,那孙猴子真的会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又学了那般神通?
“洞宾,你真的亲眼看见了那个怪物?还看见他破出了那么大的冰面?”刘睿有一种不安,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自然,那个怪物长着龙的身子,还会喷火,我亲眼看见那孽龙飞到了山上,然后消失在水里!再说了,要不是孽龙,人如何有那样大的神通!”
他这里誓言旦旦,唯恐娟子再次讥笑他,岁数差不多,但小道士最怕看娟子的眼,仿佛那里有自己渴望又害怕的东西,小小的心灵自然弄不清这其中的味道,但是对娟子的讥笑就越发的恼怒起来。
是吗?
刘睿摇摇头心里纳了闷,火龙应该怕水啊,记着有一个故事,就是火龙被大水淹死的结果,咋的这条火龙却生活在水里?
反正,明天就有结果了,不亲眼看看,任何猜测都是瞎胡闹,还记着那时的人们根本不会修炼内息的,可这会儿,很多人就有内息,其中就包括自己,虽然才入门,却也真真实实的有的,所以,有神仙妖魔鬼怪的也不新鲜。
在刘睿严厉的劝说下,吕洞宾终于无可奈何的站起来要去睡觉了,却依然磨磨唧唧:“师兄就是偏心,见色忘义,把那么多火药霹雳弹叫那个好看的妖女骗去了,哼!到时候不过了,明天对付不了那条孽龙,回头我一定到师傅那里告你的状,咱可是丑话说在前面,不要到时候责怪师弟我不仁义!”
其实,吕洞宾也不在乎这个,但偏偏那娟子就在一旁,可就千万的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刘睿飞起一脚,作势要踢人,吕洞宾轻巧的闪开了,刘睿只好笑骂:“小气鬼,那东西对我来说,要多少有多少,那韩端回去要和韩家的人验证,取信家人,带的少了能行吗?那韩家上上下下可有几千人的。”
刘睿嘴上解释着,其实,心里也不相信这个理由,这种秘密的事情,只有韩家的那些主要人物才有资格接触,哪里会有几千人,那韩端也确实下斯烂的,没皮没脸的哀求,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第二天一早,天依然阴沉的可怕,风发了疯铺天盖地的在山野中奔跑着,哨子震天响,嗷嗷嗷的弄得人们人心惶惶的。
倒是没有在下雪,虽然没下雪,依然是飞雪漫天,自然是风卷起的积雪。
刘睿和吕洞宾带着赵海刘涛等人依然出发了,后面跟着一辆车,上面放着的,自然还是火药了,要尽早赶过去,在那个曾经被怪物破开,如今又冰封的冰面布置起来,到时候,那个怪物破冰的时候,自然会触动机关,引爆火药,那可是上千斤!别说一条小小的孽龙,就是东海龙王来了,也只能是粉身碎骨的结果,前提是,能真的有东海龙王吗?
纵然这样冷的天气,这么大的风,等到了燕塞湖,通幽观的那个湖中小岛,看见,赫然人山人海的怕是有几千人!
天,整个榆关,加上驻军,也不到两万人,咋的来了这么多的人看热闹?
眼看着,从弥漫的风雪之中,依然有人骑着马,或者坐着车子往这里赶,一个个鲜衣怒马的过大年一般,看来,多是有钱有身份的,榆关可没有这么多,那么一定是从平洲乃至幽州赶来的。
这斩杀孽龙,值得这么吸引人吗?这里看了热闹,就赶不回去过年了,难道?看热闹比每年的大年还重要?
要知道,凭着这时候的交通条件,赶回幽州,就算是飞马,也要两三天的,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那几乎就是评书里面才有的夸张。
这其中,也有刘睿熟悉的,三弟刘博自然也来了,毫无顾忌的手拉着手儿走在一起的自然就是韩烟,和很多公子哥一样,都一脸嫉妒外加仇恨的眼神,望着刘睿,如果眼睛是刀子,刘睿早就被他们乱刀劈成肉酱了。
韩端穿戴的讲究,搭配的很合理,绝对的雍荣华度,仪态万方,当着这多人的面,也是毫不顾忌,上前就和刘睿紧紧的挨着身子站到了一起,娇滴滴的大神问着:“还需要做什么,奴家带来了五百家丁护院,任由公子差遣?”
风声自然很大,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用这么大声吧,似乎,好像不是说给刘睿听的,而是为了那些观众!
于是,嘘声压过了风声,更是带着酸酸的怒火,这韩端总是故意把众人的怒火煽起来,而这些怒火,无一例外的都是奔着刘睿来的。
刘睿面无表示,心里却在骂街:不就是想逼着我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委曲求全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躲开韩家的大树下,才能躲过这些人的报复吗?奶奶的,果然阴狠,却也不在乎,更是一种挑战,让暴风雪来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