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秋那里我也能说得过去,而且,我觉得于文玲是一个我要上床的人,丰腴白
净还很有品味,更重要的是她弟弟竟然上了迟小秋,我怎么也要找回来呀,为了
我们张琴的哥哥我也要找回来。
我给张黎打了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张黎听得出来比较高兴,看
来对我办事很满意。
“想我吗?”我问张黎,尽管是下午还没有下班,但是在办公室没有别人。
“你又要在电话里面说胡话了吧。”我有时候和张黎在电话里面调情做爱,
但是张黎觉得那样太难受,现在不喜欢这样了。“不是胡话,昨天梦里和你做爱
了,还揉着你的rǔ_fáng,特别软,还有你那里,留了很多水儿……”
“别说了,是不是又硬了?”“是呀,你也不来解救一下,好可怜呀。”
“真的希望我去?张琴好像有几天假,我们安排一下,一起去看你,今天先
忍一下,听话。”
我只好收住了这份话题,张黎说如果可以安排好,会很快来看我。
放下电话,我很兴奋,毕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有可能要来,三人同床
同梦,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晚上要吃饭,于文玲来了电话,告诉我真要请我吃饭,但是还要做做其他方
面的工作,让我等几天,显然她已经想通了。
(58)
好事多磨,张黎和张琴没有等来,张琴打电话说还要等两个星期她才能休假,
张黎则是不愿意单独甩下张琴一个人来。
按照工作进展,汪泓她们已经开始着手组建新的机构了,我是外来户,对重
庆基本不熟悉,人事上的事情我更加没有资格品头论足,所以现在这个阶段反而
是闲下来了。看着汪泓他们每天忙里忙外的,我也插不上手,干脆就每天睡个懒
觉起来之后来办公地点看看,上上网什么的,两天过去了,没事干心里反而别扭
起来。
于文玲约我谈了一次,就在她们单位,那天我兴冲冲的跑去,结果就在办公
室里聊了两个小时,也没有出去吃饭。办公楼是租在一个公司的三层,90年代的
建筑,但是内部装修还可以。
于文玲的办公室倒也宽敞明亮,屋里摆了一些绿色植物,沙发是蓝色布艺的,
显得比较雅致。秘书倒了一杯水就知趣的出去了,于文玲把自己的椅子拖到沙发
对面,问我抽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红中华,甩给我一盒,自己打开一盒抽出
一支点燃。“怎么着,大姐还抽烟呢?”
“偶尔,也不是经常抽,你抽就陪着你呗。”
于文玲坐下,给我讲了讲这几天主管部门来这里和她沟通的情况,还高速我
其实那天回去之后就几乎下定决心想试着往北京活动,但是这几天又有些动摇。
于文玲侃侃而谈,“我在这里,即使不怎么使劲,市里现在帮我使劲的人多
了,不是两年前我们家遭人欺负的时候了,所以,在新组建的媒体集团混个不错
的职位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知道这是于文玲的实话,两年以前他弟弟还没有目前这个出息在国家机关
党委工作委员会挂了个处长,这在京城是在不算什么。老公当年下台之后,没有
谁卖力帮助她,至多是一般交往的感觉和她接触,现在的人都很势力,在台上和
在台下大不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亲弟弟是负责一级干部升迁的部门,在位
一天,就有人愿意跑前跑后赴汤蹈火。
我也展开了论述,没有很直接,但是婉转的告诉了于文玲我的分析。这几天
市里已经逐步在推进了,机构正在一步一步充实,现在重庆市是直辖市,市委书
记是政治局委员,说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机构的设想甚至人选书记本人搞不好
都已经有了一个框框,下面的人也不好推翻了,主要职位弄不好都已经有了人选
了,据我所知,汪泓上京汇报还有给市委主要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很受赏识,说
不定已经是总经理首选,将来搭好了架子,董事长什么的也要根据将来合作的对
象来决定,于文玲现在即使使劲,除非把市委书记攻下来,否则也不会有什么很
理想的平台,弄个集团的副职,也就是等着享受福利养老了,更何况和汪泓在一
起肯定心里不是很平衡。如果将来在子公司挂个正职,辛辛苦苦搞经营也没有多
大意思,和现在没有多大区别,还比现在辛苦。
其实这些道理于文玲都知道,我虽然说得婉转,于文玲也完全能够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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