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问了一句:“随意,你怎么不吃啊?别害羞,r神请客还不给面子?来,哥哥喂你一个。”
说着将剥好的冰虾上挤了些柠檬汁,真的隔着桌子就递了过来。
人到了,虾到了,安馨却僵在座位上,她那双伸出去的手被一只修长而略温暖的手轻轻覆住,缓缓压了下来,李叙右手礼貌的端着个小餐碟,淡淡的开口:“谢谢,放这吧,她脾胃虚寒,凉的就算了。”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被这话一惊,手上的虾已经落到了李叙递过来的小碟子里。辉仔一副“我靠,有情况”的表情,晒伯则像是长辈似的,眼带笑意的看着这一切。
安馨却被他状似平常无奇的话撩拨了心弦。
她打哈哈似的叫来了服务员:“麻烦给我加一份海鲜炒饭,谢谢。”接着转头对大家说:“我有点饿……先吃点硬货……”她这话一出,逗笑了大家。晒伯接腔道:“所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人气死人,我平时都不敢吃米饭,不吃还这个体型。”说着,开玩笑的掐了掐自己肚子上的肉。很快,话题就自然而然的转开了。
等着炒饭的空档,安馨悄悄在拉了拉李叙的衣角,他偏头看她,精致的竹筷还夹在他的手指间。
“你怎么知道我胃不好的?”
他垂着的眸子带着些不易觉察的笑意,回她的话语也带着些轻和:“义诊,安同学。”
她哦了一声,觉得有道理,直到饭局结束她才反应过来,义诊那天他就测了个血压,也没有号脉,怎么知道的!再者,她记得他学的明明是西医!
饭局结束前,安馨又去点了一份扬州炒饭打包带走,本来她点的是海鲜炒饭,李叙却突然补充了一句:tree说他有些海鲜过敏。原来,他知道她想给tree带点吃的回去。和辉仔都喝得有点多,看着安馨又拎了一份打包盒,笑道:“随意大美女,没想到你能吃这么多!”
安馨也不计较,喝得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应和道:“嗯嗯嗯,比你吃的多。快上车。”晒伯则扛着早就喝得迷糊的辉仔往车里走,路过安馨的时候,还说道:“辉仔一个东北老爷们,仗义侠气,豪爽直接,典型的一个北方大汉,谁知道他酒量这么差,算是拉低了东北男人的平均线。”
安馨笑笑,大家是喝得开心,许是训练得太久,一直有些压抑,好不容易得到了释放,喝个尽兴。
把放到了副驾驶,晒伯扛着辉仔想要坐到后座。却被安馨拦了一下。
“队长,你们俩坐中间那排吧,等会方便辉仔和你下车。”
“可是……”考虑到安馨是个女生,还有那双大长腿,坐后座可能会有些不宽裕,晒伯想谢绝她的好意。这时,看着结了账的正往这边走,夜风里裹挟了凉意,辉仔打了个喷嚏。晒伯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把辉仔安放好后,等着安馨和李叙都坐好,晒伯才关好车门回基地。
后座的空间稍稍狭小,车里面有些浓浓的酒味。安馨和李叙肩并肩的坐着,大概是离得近,安馨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而清雅的味道,说不上来,却让她觉得舒心。手顺着就搭在自己的膝上,脑袋偏向窗外,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风景。
突然,腕上轻轻一暖,她被惊了一下,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听到一个清清凉凉的声音。
“别动,给你号号脉。”他声音不大,再加上两人坐在后排,就只有安馨听得到。
“不用了……”她嘴上说着,却没有拉得动自己的手。他的三指按得有力却不痛,一副全神听脉的样子。
“不信我的诊断么?”
“你不是学的西医吗……”
他喉结微动,沉声道:“我奶奶是中医,小时候耳濡目染过一些,长大了,学了西医,但之前学的东西也没有全丢。”
安馨一听,便不再动了,任由他去了。
末了,他本覆在她腕上的三指稍稍向下,那温热的手掌便轻轻握在了她的腕上。他的手心温暖,环在她的手腕上,能切实感觉到她的消瘦。安馨一怔,转头看他。
“好好吃饭,把冰激凌这些凉性的吃的忌了吧。”
大概是因为他话的内容,也或许是他轻缓的语气,安馨觉得心上一悸,她半晌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应他:“好。”
大家都喝得很多,李叙好像本身不胜酒力,所以席间几乎算是滴酒未沾。基地里,大家回来的时候,tree还在电脑前,见人回来,也帮忙扶着醉酒的m拽住安馨的衣角,满身酒气的贴过来,嘟嘟囔囔的凑近她耳边低语:“随意,你觉得lys,哪个更帅?”
安馨轻轻推开他,“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什么呢,快上楼。”
晒伯一个拎了上去。
都安顿好后,安馨把炒饭交给了tree,说是rree谢了一句,把饭放在冰箱里就继续打排位了。
安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