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跟踪着她来到了这里。
这几天,蒋骋疯狂地找林朝暮,也不知道是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一想到她当时是趁乱故意逃走避开他,蒋骋就是像发了疯地一样。明知道两个人不是吵得不可开交,就是打得你死我活,但是他就是非要找到他。好像不嘲讽她几句,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不行。
他有时候就怀疑他脑子是不是之前被林朝暮气得脑子坏掉了。
林朝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骋硬朗的轮廓在阳光下勾勒地更加明显,如果那张脸能换个让人舒服的表情,林朝暮说不准在一开始,也会因为他俊朗的长相对他产生几分好感。“缺人手吗?可以打杂的那种?”
“.........”林朝暮:“不需要”,她一口回绝。
他微微俯视着他,喉结滚动,“那你完了,给你找个台阶你都不下,等着我骚扰你吧”。
林朝暮:“...........”
实在是不想跟他过多纠扯,林朝暮收拾收拾摊子,打算回客栈了。
“喂”
蒋骋叫住她,“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的,反正又不亏本”。
林朝暮回头道:“蒋少爷,何必这样呢”。
“林朝暮,你真的就那么傻吗?你就算日后进宫做了个皇上的妾室,还不如做我的正室呢。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以后就算是被你烦死,也不再娶别的女人”,蒋骋脱口而出,甚至自己都惊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以后好好待你还不成吗?”
蒋骋大喘了一口气,好想这几天一直压在心里的那股气终于舒散出来了。贼舒服!
林朝暮认真地看着他,蒋骋第一次感受到她这种眼神,不含讽刺,真挚又美好,一丝不落地全在他身上,没有一点分给旁人。他忍不住得想去抓他的手,想扛起她就跑。真不知道,他对她的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之前那么烦她。
“蒋骋”,她嘴唇颤了颤,“我在等一个人”。
还在等他的解释,即便她可能等不到.........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往前动,也没有往后缩,就那样悬着。他听明白了,她等的人不管是谁,都不是他。
蒋骋收回手,耸了耸肩,许久才道,“行,我知道了”。
蒋骋转身离开,林朝暮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失落,心里也不是滋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她现在真的很想打自己一拳。她可能这辈子欠下最多的就是感情债了,还不清了。这一刻,她有点后悔,后悔以前在感情上开过的玩笑。只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让她感觉到有些莫名的愧疚。
收拾好摊子,林朝暮回了客栈。
*
宫里,皇上坐在书案前,面色疲惫,“都吩咐好了吗?”
王德全恭敬地答道:“皇上,该闭嘴的都闭嘴了”,太皇太后过世的消息,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王德全奉上一杯安宁汤,“皇上保重龙体”。安宁汤,里面所用的配料许姑娘特地请教了太医,以往都是由她亲手熬制,有安神的效果。自从许诗瑶和太医院研制出此汤药之后,皇上每日一晚。无论朝政多么繁忙,许诗瑶总会亲自伺候着她喝下。皇上的失眠自那以后再没犯过,也难怪她能得到皇上的恩宠。皇上的大婚临近,许姑娘也不适合再待在宫中。自她回府后,安宁汤便交给了底下的人去做。
王德全察觉道一股冷意,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皇上”。
“放着,你退下吧。”
皇上换下了便服,在王公公的陪同下,便动身去了许府。
“皇上驾到——”
院中有几个下人在打扫庭落,听到声音没有任何思考就双膝跪地。正室门紧紧闭着,皇上过去的时候,许氏兄妹藏匆匆忙忙地出来,神色难掩慌乱。
“臣接驾来迟,皇上恕罪。”
皇上招了招手,“是朕没提前告知你们,先起来罢”。
“你们兄妹俩在屋里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别人听到?”
皇上话说得随意,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刚踏进去,便顿住了脚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许氏兄妹面色慌张地盯着他看。注意到皇上的目光,许世昌微垂下头。
“朕未曾来过爱卿府中,殊不知爱卿家中竟如此朴素,是朕疏忽了。”
“谢皇上圣恩,臣与家妹久日里惯了,让皇上见笑了。
“不日过后,诗瑶便是皇后。爱卿莫要失了皇家的门面才是”,皇上走到一张书架前,里面摆放着各种兵法书籍。他抽出一本,随手翻了两页,刚劲的字迹清晰有力。“你们兄妹都是如此爱读书,朕心甚慰”。
“民女准备了皇上最爱喝的龙井”,许诗瑶端着刚沏好的茶,朝着皇上微微笑道。见皇上朝着她走过来,许诗瑶暗暗舒了口气。
三人又闲坐了一会。过后,许诗瑶带着皇上去逛许府,许世昌避开,给他们两个留下私人的空间。
“这些日子,皇上可每日都喝着安宁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