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是心非,你下面的骚水都滴到我床上去了。”啪啪啪啪,林薄青巴不得胡桃难受痛苦,两只大手狠狠的抓着胡桃屁股上的肉,像是要胡桃的命一般毫不留情地挺动窄腰。
胡桃昏头胀脑,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干了一会竟然生出酥麻的感觉,胡桃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叫声都变了味,“嗯......啊......好胀......”林薄青眼里不屑的意味更浓,挺直了腰身像一个英俊健壮的将军,胯下骑着的是他的战马。
粗长丑陋的yīn_jīng沾满胡桃的淫液xiǎo_xué被微微撕裂伤口流出的血丝,林薄青扳住胡桃瘦弱的肩膀身下停了动作,眼神发狠,“你个贱货,被这样干都能爽。”胡桃此时根本睁不开眼也根本听不清林薄青说了什么话,只觉得空虚的xiǎo_xué痒的厉害,急需一根大ròu_bàng把里面塞满解痒,胡桃不满的扭着屁股就往林薄青的guī_tóu上蹭。林薄青被蹭的倒吸一口气,啪的一声往胡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sāo_huò,老实点。”胡桃完全被yù_wàng支配,抖着屁股难受的直掉眼泪,林薄青清冷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透露着危险,“我和肖黎哪个干的你更爽,嗯?”胡桃努力集中注意力才听清林薄青问了什么,下面的yín_shuǐ止不住的流,胡桃崩溃的大哭只想让林薄青快点插进来,“是你,是你啊!”
林薄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冷笑一声这才干进胡桃的穴里,guī_tóu挤开缩紧的xiǎo_xué,在yīn_dào里畅通无阻最后插进子宫口,戳刺在子宫的嫩肉上,“呃啊!”胡桃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仰起,身子差点弹起来,没给胡桃一点缓冲的时间,林薄青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次都把guī_tóu从宫颈口抽出再顶入,感受着比yīn_dào更紧致湿热的包裹。胡桃像发了烧似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抖着身子,伸手去揉自己被顶得难受凸起的小腹,不一会就在药物的帮助下适应节奏并且张嘴làng_jiào。
林薄青俯下身子,强壮的胸膛狠狠的压在胡桃的后背上,浑圆结实的屁股耸动,嘴巴贴着胡桃的耳边,“从我那走了以后,竟然马上就和肖黎搞在一起”,林薄青又是重重的一顶,“啊啊.......”胡桃紧闭着眼睛被林薄青紧紧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他妈离了男人活不下去是不是,啊!?”胡桃大张着腿,林薄青用粗长的ròu_bàng一阵狂乱的戳刺,次次进入娇嫩的子宫里,两颗蓄满jīng_yè的暗褐色的大yīn_náng随着动作重重的砸在胡桃的yīn_chún和会阴处。
胡桃心里发酸痛苦,子宫也被干的生疼,可表情因为春药浪荡的连妓女都自叹不如,声音沙哑娇媚,“噢啊......好大......嗯啊啊.....”林薄青双手从胡桃身下塞进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胡桃丰满的rǔ_fáng,滑腻的触感让林薄青把指尖都按进胡桃的肉里,“妈的,连奶子都被肖黎揉大了。”今晚的林薄青像是鬼畜上身,反复蹂躏折磨着意识不清的胡桃。
“嗡,嗡,嗡”,射过一次,林薄青再次硬挺的yáng_jù插在胡桃的穴里,伸手去摸胡桃大衣里的手机,林薄青勾起嘴角,是肖黎打来的电话。
胡桃浑然不知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咿咿呀呀的被林薄青操着,林薄青看着胡桃被干的痴傻的侧脸,按下接听键。
“喂,学姐,你睡了吗?”
“她没睡。”
肖黎一怔,这是......林薄青的声音?林薄青怎么会拿着胡桃的手机。
“胡桃呢?”肖黎皱紧眉头,语气疑惑。
“她?她在我身下呢,我让她亲自跟你说。”林薄青语气戏谑,一只手抓住胡桃脑后的头发强迫胡桃仰起头,一只手把电话凑到胡桃的耳边,下面使出浑身解数操弄着,“来,和你学弟说几句话。”肖黎隔着手机都能听到传来的啪啪声,“哎呦,啊啊......慢,慢点......啊啊......”胡桃被干的魂飞魄散,狂飙眼泪,根本没有注意到耳边还有个手机。有了肖黎在那头听着,林薄青干得更起劲,肖黎握紧手机,好看的眉毛皱起,心生厌恶挂断了电话。
林薄青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手揪着胡桃的头发,像是揪着马缰一般,一手掐住胡桃细嫩的脖子,慢慢收紧,直到胡桃瞪大双眼血仿佛都冲到脑袋顶,脖子涨红,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林薄青语气不悦心情倒是大好,“就知道làng_jiào,真没礼貌。”
林薄青折腾胡桃一晚上,胡桃到最后被干到死去活来,凌晨三点多林薄青才放过胡桃,胡桃脸上挂着泪珠,腿都并不拢的昏睡过去。
胡桃全身酸痛,像是骨头都被人打断慢慢地醒来,胡桃睁开眼睛扫了一周,是林薄青的家。地上散落着的衣物,胡桃软着腿艰难的拿起内裤给自己穿上,“嘶......”胡桃皱眉,只要走几步,yīn_chún之间轻微的摩擦都传来一阵刺痛。
胡桃头发散乱,衣服褶皱的慢慢走出房间,林薄青正从厨房里端出两碗炒饭,抬头看见胡桃,冲胡桃微微一笑,这笑容就像是昨晚的暴行和眼前的林薄青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一觉睡到大中午,饿了吧,来吃饭。”
胡桃抖着身子,红着眼睛狠狠的瞪向林薄青,林薄青身形颀长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