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工作不好吗?」若诗笑着说,但眸子黯淡了一下,虽只一瞬,但已被
我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她的话及表情令我想到了妻。她现在也很执着于工作,但那都是
因为我不在身边之故。
难道若诗……
「哎,我说你们俩在讨论哲学哇?快点菜啦,我肚子饿了。」王海波满脸的
不爽,估计是我和若诗一直旁若无人的对话,让他觉着有些委屈。
「那我们点菜吧。老王,咱俩去称鸡。」我拍拍王海波的肩膀,示意一起过
去。
「小子,你怎么不送小唐和客户去店里吃饭?」在点鸡的时候,我问王海波。
「怎么?我过来你不高兴啊,难怪你像吃了狗屎似的。那客户走都走了,还
送个屁呀。若诗今天没开车,我用的公司车,你没看到啊?」王海波大大咧咧地
说。
「嘿!老陈,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哦,你不会对若诗有啥想法吧?」他的声音
突然变得深沉,好似突然领悟,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去你的!胡说八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诗可是我的老师!」
「嘿,我才没胡说。你娃刚才看若诗那副yín_dàng相,明显就是动春心了。」这
厮还真是咄咄逼人,像一条猎狗一样咬着我不放。
「你他娘的,我才没你那么龌龊呢!」我笑骂道。
「等等,你才来一周多就若诗若诗的叫得亲热,你娃说我,你自己才是春心
动了。」我虽是笑着说,但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我都是来dz半年才叫「若诗」这
个名的,这小子来dz不过短短一周多就叫这名了……
我看着他的胖脸,怎么瞧怎么像是一只白眼狼。
「是若诗要求我这么叫的,她说叫经理太见生了。嘿嘿。」胖子胖脸一红,
还似有点害羞。
「若诗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暗道,明知不该的,但心里老大的不痛
快,觉着应该只有我才有权利叫这个文雅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抱着不该有的心态,但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还是交谈甚欢。
两人都未到过东北,就只是在电视上了解一些那边的情况。对我这次的东北
之行甚是好奇,不时问长问短。
于是我就将在沈阳见识到的风土人情,与cq极为不同的餐饮习惯、消费习惯,
在那边出差这几天发生的趣事等讲给他们听。
两人都听得是津津有味。
若诗还问了我在那边几天的情况。我如实汇报了,包括高灿带我去看两人转
等。
当然我不会傻到老实告诉他们,高灿那厮带我去逛窑子,而我乐此不疲。
这顿饭用去了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外面早已黑透。
下桌之时,我去结账,收银却告诉我,同桌的小姐已经付了。
恐是她刚才上顺便把账接了吧,嘿,又抢了我的生意。
这顿饭没请成,下次再请他们。
虽已是春季,但那寒冷气息并未结束,尤以南山的夜为甚,特别的冷。我们
刚从餐厅出来,室内外的温差,加之那寒冷的山风吹来,让我们三人都止不住颤
抖。
「我去取车,你们就在门口等着。」胖子小跑而去。
我见若诗抱着胸,在那里哆嗦着,嘴里瑟瑟地念叨:「哦,好冷啦……」
我慌忙放下提在手中的行李,脱下夹克衫外套隆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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