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捅穿了,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哭声,双手胡乱推拒着男人厚实坚硬的胸膛,嘴里含糊地哭喊着:“不……要坏了……放过我吧……嗯啊……啊!”
高芸芸的求饶,似乎催发了男人的情欲。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ròu_bàng次次都连根抽出,带出了一丝暧昧的粘液,然后再狠狠地没根撞入,坚毅的腹肌将高芸芸雪白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两瓣雪臀上被拍打得一片绯红。
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在封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还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高芸芸绝望的哭泣和求饶,这样的折磨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
“不要……我不行了……饶了我啊!啊!”被狠狠地顶撞着,高芸芸的双手绝望地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抓到什幺救命稻草一般。
可惜,淫虐得性起的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将她一下又一下地捣弄着,还不顾她的挣扎,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硬生生地翻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高芸芸只能趴在软垫上,看不见背后的男人是如何舔舐啃咬她光滑的脊背,而底下那根粗大的性器,更是借着这个方便的姿势,插入得更深。
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腋下,贴在她的小腹上,修长粗糙的拇指肆意揉捏着高芸芸的ròu_hé。那颗嫩红色的肉粒被揉捏得红肿了起来,稍一触碰就会泛起一阵难耐的酥麻。
而初次承欢的嫩穴,已经被磨得麻木了,高芸芸紧皱着眉头,被迫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着身体。
男人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恶意地往下按压:“都插到这儿了……我肏得你爽不爽?嗯?”
高芸芸的眼底蕴着屈辱的泪水,随着男人的捣弄,一滴滴落在马车的地毯上,晕开几点深色。
高芸芸咬紧了红润的下唇,竭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不肯回答男人的污言秽语。
男人低低一笑,咬着高芸芸泛了红的耳根低语:“不说话?老子自然能肏得你开口!”
又是一阵猛烈的捣弄,高芸芸的手被迫压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感受着那根巨龙插入时的形状,恐惧地哭出了声:“不……太深了……不要……”
“堂堂的高家大小姐,都被人肏出了水,啧啧。”土匪头子咬着高芸芸的耳朵,舌尖钻入..那干净如玉的耳廓里,模仿着交媾的频率来回戳刺着:“我现在就要给你灌精了……”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高芸芸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猛地往前爬开了两步。
那根怒涨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从花穴里滑脱了出来。
原本紧闭的浅粉色xiǎo_xué,被捣得烂红,一时还合不拢,淌出了大量带着血丝的淫液来。
“呵,这幺不乖,待会儿得让我的手下们好好调教你。”土匪头子将高芸芸直接翻了过去,拉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面对面地看着她:“把你的肚子灌得满满的,给我们生一堆的小土匪。”
“不……你无耻!放开我……啊!”高芸芸自知逃不出他的掌心了,干脆破口大骂起来,却被一根滚烫的火杵重新贯穿了,湿答答的花穴还发出了咕叽一声,格外的淫靡。
高芸芸顿时弓起了身体,却被男人摁住肩膀,男人劲瘦的狼腰有力地挺动着,一阵猛烈的操干后,性器紧紧地捅进了花穴里,一阵滚烫的jīng_yè在高芸芸的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啊啊啊啊啊!”高芸芸双腿乱蹬,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忽然绷直了身体,一阵温热的花液从身体里涌出。
她在被灌精的同时,居然也抵达了高潮。
shè_jīng后的性器仍然紧紧地塞在她的花穴里,坏心眼地摁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攒了小半个月的东西,全赏给你了,好不好吃?”
“滚……滚开……”高芸芸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着,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
绝望的眼泪滚进了鬓角,她被土匪奸污了,她再也回不去高家了。
还不如一死了之。
可惜,她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土匪头子将她抱在了膝盖上,那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浅浅地戳刺着泥泞的花穴。
“你……呜……不要了……我不行了……”高芸芸绝望地扭腰想躲,却被掐着腰提了起来,滚烫的性器脱离了花穴,大量的jīng_yè沿着腿根涌了出来。
不等jīng_yè流光,土匪头子一松手,绵软无力的高芸芸就啪地落了下去,被那根性器从下而上狠狠贯穿!
“啊!!”高芸芸惨叫一声,身体无力地往后倒去。
可惜却被人掐住了腰,重新提起,贯穿。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高芸芸被土匪头子困在马车里,奸污了一次又一次,花穴里被灌满了jīng_yè,性器一插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得不忍耳闻。
男人终于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而高芸芸早就已经昏迷了过去,玉白的小脸上泛着一层潮红,湿漉漉地,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