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留在这里,只要我可以看到你,看到你不受委屈,但我却看到他对你的不怀好意。”
负羡:“我跟你在一起,也是被你动手动脚。”
肖骜:“他跟我能一样吗?你喜欢谁,你心里没点b数吗?”
负羡没答他,不是没得答,是过来一个人,连钧那一帮人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
五大三粗看见连钧晕倒在地上,赶紧过去扶起,“发生了什么事?”
负羡指着肖骜,“他打晕的。”
“什么?”五大三粗站起来,手里的酒瓶杵杵肖骜胸膛,“你他妈活腻歪了?”
肖骜抬起双手,“误会。完全是误会。这女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五大三粗又看向负羡,“到底怎么回事?”
负羡面无表情,“他要非礼我,连钧过来制止,就被他打晕了。”
肖骜舌头抵抵上牙膛,看看负羡:你还真是,舍得我。
负羡也看过去,淡漠的眼角裹挟一抹饶有兴致:非常舍得。
五大三粗把啤酒瓶子敲碎,杵向肖骜,“你叫秦征是吗?爸爸今儿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肖骜后退两步,“大哥,你真误会了,你看我这细胳膊腿儿的,哪儿连钧对手,他不省人事,是喝多了,别听那女的瞎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
五大三粗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油嘴滑舌没一句实话,一酒瓶子砸过去。
肖骜退无可退了,只能掏出枪来,抵在他腰腹,“既然你跟着连钧,那就是也归高钲淇调配,连钧都不敢甩脸给我看,你还要跟我动手,是最近日子太滋润了?还是连钧好处给的太多,叫你忘了到底谁才是你主子了?”
五大三粗秒怂,转身搂住负羡,“既然是这样,那,那就算了吧,秦少你请便。美女,就跟我去跳舞吧,现在是跳舞时间。”说着赶紧走。
负羡隔开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紧接着朝负羡屁股而去。
肖骜震怒,快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脚,“操-你妈!她他妈也是你能碰的?”
五大三粗懵了三秒,立马爬起来,抄家伙就上。
肖骜近几年都没这么火大,在他迎头而上时,一酒瓶子下去,给他开了瓢。
然后闭紧眼,打开耳机,傅伽声音出来,“你有病?”
肖骜一只手捂眼,避免看到血腥画面,“先别废话,过来处理一下。”
说完,他关了耳机,摸向负羡,“羡儿?”
负羡把手伸向他,把他带回到自己房间。
进了房门,肖骜很诚恳的对负羡说,“我真晕血。”
负羡面无表情,拿来药箱,“床上坐下。”
肖骜很听话的到床上坐下。
“我知道。”负羡坐在他面前,把他胳膊拉过来。
肖骜被她一抻,才感觉到疼痛,“胳膊胳膊……疼疼疼……”
负羡在他看过去之前,伸手挡住他的眼。
肖骜顿时觉得,眼睛上覆了冰冰凉凉的水袋,真妙。
负羡给他把血擦干净,适才放下手。
肖骜眼前明亮了,他看向负羡,就在他手边,他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搂上去。
负羡动作比他快,起身去拿绷带,纱布。
肖骜丧丧的,“你又冲那犊子笑,又让他摸手,我这抱你一下,你都不让抱。”
负羡返回,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肖骜越说越有气,“我说我有主意,你不听,他有主意你倒挺高兴。”
负羡把绷带覆在伤口上,最后用胶带固定。
肖骜一想到接下来,他还要看着负羡在那什么连钧身边,他就跟吃了千斤顶一样难受,“你不安慰安慰我?我都透不过气了,这场合本来也没几个好人,哪个都对你不坏好意,你还说你会保护好你自己,刚才那五大三粗的,差点占你便宜你知道吗?我上回就该打昏了把你带……”
负羡没让他说完,拉下他领口,迎面贴住他嘴唇。
肖骜一脸懵逼,但……还挺爽!
他回过神,嘴角扬起,一个翻身把负羡压下,手开始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