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孤注一掷的主动向豹子发出奇袭时,豹子突然停住了。
眼前出现了一个水潭。
在巨大的花岗岩掩映之下,大约200平方的水面微微波动着细碎的银光。
豹子敏捷地转过身体,大力一冲,索尔的身体在半空划了个弧线,哗啦地落进了水塘。
寒冷刺骨。这是他唯一的感觉。
水虽并不深,但是好像失去了温度。
入水时身上的毛孔一瞬间全都闭合起来,所有破皮的地方仿佛都被扎进了烧红的小刀,刹那的极度寒冷之后是火辣辣的疼痛。
勉强的站起来,水波擦着胯骨轻轻荡漾起涟漪。
大颗大颗的水珠从头发,肩颈,胸膛上滑落,最终在腹部汇合成一条小溪。黝黑的
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寒颤。
//你疯了?//
被豹子不明所以的举动气的再也压制不住怒火,索尔大踏步地向豹子扑去。
豹子轻巧地跳了起来,然后落下,狠狠地把索尔再一次压进了水中。
索尔呛了一口水,鼻尖上酸涩的感觉非常难受,生理性的泪水溅进了眼眶。
奋力地推开印在胸口的爪子,刚刚缓了一口气,又被豹子轻易地撂倒在水中。
起来,呼吸,在倒下。
如是几次下来,当索尔终于挣扎到池边的一块石头旁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腰间的破布早就不知去向,靴子里灌满了水,也被甩到别处。此时此刻精壮的ròu_tǐ裸呈的就像是一个婴儿,仰面躺在石头上,后背枕着石面,双腿没在水面一下,冰凉的感觉一bō_bō刺激着半垂在水中的性器。两腿之间的地方更加的疼痛,经该是又裂开了吧。这样想着,却没有力气再移动半分。
终于干净了。
豹子看着眼前的男体,可是除了干净之外又多了些什么。
原本金色的头发都湿透了,有些散落在脸上,还有一些紧紧缠在脖子上,随着喉结上下滑动,闪出诡异的光泽。眉毛皱褶,一直充满敌意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让男人本来粗旷的容貌变得柔和了一些。嘴巴大张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和红色的舌尖。两粒小小的rǔ_tóu因为寒冷变得坚硬而站立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时有水珠从上面滑过,滑过健壮的胸肌,滑过紧绷的小腹,滑入两腿之间的半露在水面的丛林。
干净和。。。。。。漂亮?
贫瘠的词汇让豹子找不到更贴切的修饰语言。
它两只前爪支在了索尔头部两边,慢慢低下头去。。。。。
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记重拳旋风般朝豹子的脸挥去,就要得手之际豹子张开了口,健壮的手腕已经被锋利的牙齿咬住,挣脱不开。
痛,但没有想象之中那样痛。
不解地向上瞧去,只见豹子眼睛里满是戏谑的光芒。
//放开!//
睁不开豹牙的钳制,索尔急躁不堪。
狠命地一挥,痛。豹牙划开一道口子,但是还是没有挣脱。
倒是豹子冷了,害怕他受伤般松开了牙齿。索尔没有收回力气
啪的一声,带血的拳头竟然落到豹子的左面颊上。
豹子愣了。
索尔也愣了。
两双眼睛无声地对视着。
一瞬间豹子的眼睛里迸射出凶光,索尔心想,完了。
却想不到,豹子只是动了动左耳,愤怨地瞪了一眼男人,最终悻悻然地朝地上走去。
//我叫金,你呢?//
慵懒地趴在一块石头上,豹子的身体有一半被乱石的阴影挡住,一身斑斓的花纹半明半暗,朦胧里抬起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笔直地注视着索尔。
野兽的口吻不停张合,发出的却是人类的语言,在这个寒冷的沙漠之夜,一切显得神秘莫测。
从豹子的嘴里第一次出现了不是命令的语气。
刚刚自己那一拳汇集了全身的力量。受到反抗的豹子竟然没有扑上来撕碎了自己!而是转身离开,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看见豹子显然非常不爽地摇了摇耳朵,一丝暴戾气息无声地从豹眼里清楚的流露而出。
印象之中,这头凶狠的动物显然暴戾而无耻,尽管通晓人类的语言,却保留有非常蛮横的兽性。
可是事情似乎又不单单是这样。z
那只被寻回的粮食袋,那只血液腥甜的沙漠兔,以及事后的舔舐和刚才水中的争斗,细细想起来,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自己和玛丽缠绵后自己的行为一样。它在为他清理。
脑子里跳跃而出的竟然是在这样的答案,除去了早上残忍的交合之外,豹子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像一个虽然暴力但是无比细心的情人!
健壮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劲瘦的腰部带起水中的双腿,在水花飞溅之间站了起来。手掌大力地拍上脑门。索尔苦着脸,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我管你是谁!这该死的豹子脑袋里到底想什么?
嘲笑了一下自己荒谬绝伦的想法,些微的茫然就从瞳孔里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定的恨意。
不过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股间新鲜的伤口在连番动作下隐隐作痛。想到自己遭受的待遇,索尔咬紧牙关差一点要把牙龈要出血。
军营是个只有雄性动物存在地方。男人间的性行为处处可见,偶尔一两次索尔也好奇接受过同僚的邀请,相互抚弄着发泄囤积的yù_wàng。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自己像女人一样承受男人的进入。那不是快感不快感的问题,纯粹是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