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再次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象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做,只是希望通过做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为因为这次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里显然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利害。我躲闪着,几次想要避开这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处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yù_wàng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象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体四处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yù_wàng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次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神,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yù_wàng。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深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yù_wàng如同放了缰绳的也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yù_wàng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yù_wàng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9、难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像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情的做爱,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