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手去,手上都是这玩意真难受,我说那要不你别洗了,帮我shǒu_yín吧,我那润滑剂贵着呢。四哥说这倒没什么,也让你试试我的手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我说四哥把衣服脱了吧。穿着秋衣不热么,又不是没见过你打赤膊。四哥问,又是大哥的命令?我说嗯,所以你这个做小弟的得听话。四哥说你丫不让我脱我也得脱。你这屋还是太小了,咱俩在这屋里呆一会就这么热了。我心想那是因为我刚在洗澡前把暖气调热好几度。
四哥脱了衣服,我就往床上一躺。双肘撑着床,低头看着四哥,感觉jj硬的受不了了,贴在肚皮上。四哥看了一眼,说,你干嘛那么暧昧的看着我。我说当然暧昧了,未爱未日嘛。四哥说你丫嘴快,说不过你。不过别说,你这jī_bā还真不小啊,昨天喝多了还真没注意。我说我也没注意四哥多大啊,四哥也给我亮出来看看吧。四哥说这是文物,想看的话花钱。我说多少钱啊,我卖身够不够。四哥笑了笑说滚,你丫那样谁买你。然后往手上又弄了点润滑剂,开始往我jj上涂。四哥的手劲太精准了。我连连喊爽,我问四哥你怎么这么会给别人打枪啊。四哥说以前队里的兄弟们经常玩啊,多来几次自然就知道力度了。然后我也没说话,只顾着四哥的手法了。但是眼看着四哥的内裤里面突起的形状就有了变化,我说四哥不想来么。四哥说我没你那么yín_dàng,我说可是小四哥可不这么认为。四哥说想起以前的一个哥给他shǒu_yín了所以硬了。我说那我也来帮你好了。四哥说,算了吧,我可不想精尽人亡。
我笑了笑说四哥还挺惜命,不会啦,这样多难受。四哥说,对,是很难受,所以这次就便宜你了啊,你得明天请我吃点好的补偿我。我说,补偿补偿,明天带你去西单献血去。四哥没答话,手上一使劲。我连忙求饶。四哥手法太好了。好几次我都爽的停下手里的事去享受,四哥就狠抓一下我的jj。我再从快乐之巅清醒过来。后来我跟四哥说,四哥先停停,我专心帮你弄。四哥说好,没见过你这么骚包的,自己爽了,就不管不顾了。我挤了一点润滑剂倒在手上,特意弄了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中指和拇指圈成圆给他打,过了一会儿四哥也进入状态了。我换了一只手继续打,那个有润滑剂的食指则往他gāng_mén那里摸去,四哥轻声说了一声你别弄后面,太脏了。我说没事,大不了等一下去洗手就是了。手上加了一点劲,四哥可能也比较爽也没说什么。我一点点把润滑剂弄在他gāng_mén上,手指往里面捅,感觉到四哥不是很放松,我跟四哥说:四哥放送,教你一招更爽的。四哥听了我的话果然放松了。然后我的手指就一点点往里,好几次四哥gāng_mén里肌肉收缩,我都跟他说放松,等他一下。四哥说后面感觉怪怪的,没觉得爽啊。我说你继续放松,等一下就好了。四哥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觉得四哥后面比较松了。我弄了两下jj,四哥看到我要chā_tā,立刻说别这样,你要chā_wǒ我跟你急。我也没有用强的(当然我也知道我干不过他),周旋了几次以后我就放弃了。专心一手帮他按摩前列腺,一手帮他打枪。问他会不会爽。大概过了有20分钟,四哥把我的手拨开,自己开始快速的撸自己的jj。我知道他要射了,插在他pì_yǎn里的手指也用了点劲。四哥说不舒服,你慢点,刚才很舒服。我说好。然后另一只手给自己shǒu_yín。又过了5分钟四哥射了。就像我跟小六第一次dǎ_shǒu_qiāng的我一样,四哥射的特别猛,弄得他自己的头发上,脸上,身上,我的床单上,都是。四哥射完就大喘一口气,摊在床上,我看了这个样子说四哥别顾着自己爽啊。四哥瞪了我一眼,我自己爽的也不行了,也没理他,躺在床上自己继续dǎ_shǒu_qiāng,过了一会儿也射了。不过射的没有以往多,高度倒是很正常。
躺了好长时间,我们只是在哪里喘气。后来四哥说,不行,jīng_yè弄在身上太难受了,我去擦擦去。我说好吧,擦完了回来帮我换床单。我则随手拿张手纸把身上的jīng_yè给擦了。四哥回来帮我换了套枕巾枕套床单。我问他说爽不爽,四哥说爽,以前没有过这个感觉,我说我用jj插进去干你会更爽。四哥说你要再说这话我跟你急了,大男人怎么能让别人按在床上操。我说我只是说着玩,再说昨天我也不是被你干过了。四哥说我知道你开放,你不在乎这个,我要是被别人干肯定得终身阳痿不可。我知道对于四哥这种直男,这种程度估计已经是极限了,以后还要再相处,所以没继续这个话题,说了点无关紧要的话把话题岔开了。
接下来几天白天继续带着四哥在北京玩,晚上我也没继续“侵犯”他,虽然有的时候玩完ps太累了,就睡在一起,不过仅仅是睡觉而已。
春节过了几天,四哥的家里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回去。其实我知道四哥即使是家里不叫他,他也要回去的。因为四哥带的钱已经花的没剩多少了。四哥这次来北京,我跟小六虽然要尽地主之谊,但是经常是到花钱的时候,四哥就会说,哪儿有做哥哥的让弟弟花钱的,这之类的话喝止住我,然后自己拿钱包。后来我都不好意思再出门了,每次四哥想出门之前,我都要提前跟他说好,出去要我花钱,什么什么,不过好像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