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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y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yáng_jùg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j关畅通之故。阳j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j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j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j积於yj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j。
成怀恩的yáng_jù越来越chu,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g沾满自己体y的rb。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y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g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x,收敛了许多。但秉x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x,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r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y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r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rx,「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rx里,然后c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x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x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r。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r环,挂在右r上。
白嫩的x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r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rx,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y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