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货,这东西这一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didi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练习tuo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di-di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一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泪花,“它天天在想你宫里柱子上的小洞,还有梁上垂下来的天蚕丝,还有那些冰块……”
苻锦听得满意,-摸修七大didi,捻了捻他的ru头,鼻子里哼了哼,“算你老实。”
修七嘤嘤嘤小声抽泣,他不老实能行吗?谁不知他是德阳公主的禁那个,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来。
苻锦揪起修七的两个小nai头不停捻,捻得修七眼里射出奇异的光彩。
“这两点真是极品!”苻锦很满意两个小点大给面子硬起来。
“下面那个可能更极品。”修七羞涩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说: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戏。
苻锦很耐心,极尽温柔地来回逗修七两点,间或在他腰上摸两把,摸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根天蚕丝。“把手拢好,我要把你手和脚绑紧在树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锦长久不息的前戏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烧着整个树林,闻言飞快地拢好手脚。心说:绑吧绑吧,快些儿绑,绑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