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轻抚了一下身边的雪豹,打量着面前穿着朴素的两人,一个是女仆,那另一个就是少爷喽。
似乎是那个瑞切尔家族的,但这脸生没见过啊。
那个男的,雪豹从他身上竟然能够感受到雪山的气息。
但在夏可自己看来,这小伙,太普通了。
看来小白是闷太久了,要不过两天把它送去雪山开开心?
挠了两下雪豹的脑袋,夏可转身优雅的走了。
那雪豹睁着水蓝色的眼睛看着夜佑,而后,悄无声息的窜了出去。
大厅里又开始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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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站在阳台上,双手合十,站得笔直,他在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股若隐若现的能量。
他在战斗时,系上的腰带,能够给自己纹上战纹,而战纹又能带给他力量。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哪怕离开了战纹,也能在身体里留住那股能量,到时,自己就能够去东方的战争学院去学习,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战士,是一个令人畏惧的称谓,也是令男人们向往的称谓。
那是用人命填出来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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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很快就有马车过来了,但伊泽在修炼,大家就静静地等着。
夜佑在屋里拆了旅店的一个沙发披肩,弄了一个长毛绳,教会了樗儿怎么玩翻花绳。
有人陪着,时间会过得很快。
还是两辆马车,夜佑和樗儿做的还是来时的那辆马车,缺了俩门牙的瘪嘴大哥正对着夜佑笑。
“哎,伦斯,这马车,算是专属于我的?”
看了夜佑一眼,伦斯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里的东西都太粗糙了,设计的人一点都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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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庄园,伊德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夜佑下了车,对着他招了招手。
去了议事厅,挺大的一间屋子。
长长的桌子摆了两杯饮料。
大大的窗户,能看到外面远处的小路上,有不少女仆匆匆的向着庄园北边跑去。
似乎有人站在那小路上朝自己招手。
夜佑心里莫名的不安,马上就想到了樗儿。
伊德上来就问夜佑,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夜佑抬头看着他,盯得他转眼看窗外。
搞什么?那怨我么?
“恩,我当然脱不了干系,但现在这事已经没必要说了吧,谁知道那城里竟然会有那么乱的地方,要是知道,谁会去?我自己都差点死那了。”
伊德默认了。
又转头看向窗外。
伊德还在得比得比的不停,大意就是,再次让夜佑明确一下自己的地位,还说要给他找个贵族老师教教他日常的礼仪,再找个战士来教他点战斗技巧,乱七八糟的,安排的时间估摸着得有四五年。
夜佑心里越来越焦躁。
忽然的,夜佑想起了伊德刚问他的话,这事怨谁?
还能怨谁,两个小姐一个便宜少爷,能怪罪的,只有樗儿了。
“我去个厕所。”转身咣撞开门出去。
向着庄园的北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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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看起来年纪很是久远的大粮仓。
啪啪的声音。
门口有俩卫兵,愣愣的站着。
粮仓里,几乎全庄园的女仆都聚过来了。
围成一圈的女仆们,回头看着夜佑,而后,让出了一条路。
人群中央,一个女仆正被绑在一个大木条椅上,破烂的裙子被扔在一边,臀部已经被鞭子抽的鲜血淋漓。
一个壮汉侍卫正在旁边扭头看着微微喘着气的夜佑,而另一个侍卫,则刚刚举起鞭子。
椅子的旁边,一团绿色的幼苗,被人踩扁了一半。
夜佑咬紧着牙冲了过去。
旁边的侍卫,只是做了个阻拦的样子,放他冲了过去。
是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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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举着鞭子的壮汉侍卫,冷漠的看着。他知道夜佑的身份,一只守护兽而已,安上个少爷的名分。
只因为是小姐的守护兽,哪怕本身弱的像条狗,也能变成自己的少爷。
壮汉侍卫眼里满是藐视。
夜佑掏出腰间的匕首,割断了勒住樗儿的嘴的布条。
樗儿已经晕过去了,椅子上,已经汇聚了一滩泪水,那是屈辱与痛苦的泪水。
夜佑正在给樗儿解去捆绑的布条,举着鞭子的壮汉侍卫看着夜佑的背影,眼里越来越阴毒,最后,手里的鞭子,对着樗儿的臀部就甩了下去。
夜佑刷的伸出了手臂,鞭子抽在了手臂上,卷烂了一层皮肉,鞭子尖仍然甩了下去,在樗儿的背上又留下了一小道鞭痕。
壮汉侍卫有点慌了,想要上前,他可没想到会伤到夜佑,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想抽下樗儿解下自己的气,顺便恶心一下夜佑。
夜佑哗的脱下了外罩,盖在了樗儿被鞭子抽烂的裸露的臀部上。
走过去的壮汉正在考虑怎么开口认错,就只见夜佑忽的冲进他的怀里,一道寒光闪过。
壮汉侍卫是上过战场的人,见到这寒光,本能的就推出双臂,把冲过来的夜佑给砸了出去。
飞出去在土地上划出一道坑的夜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那壮汉倒是吼了起来,只见他的左臂,一道翻卷的狭长伤口,那是被夜佑手里的刀划出的伤口。
围成一圈的女仆们尖叫着向粮仓外面跑去。
夜佑只是普通人,而那侍卫的身体素质,起码是他的三倍,这一拳,砸的他趴地上缓了三秒才爬起来,不待直起腰,就又冲了出去。
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