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易清风、钟家磊才走出几步,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说话声,只见应时风领着孙海威、李向林及一众弟子赶了过来。景阳道:“他们该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吧?”说着把脚步放慢了下来。
易清风道:“只怕就是来找咱们的,杜清吃了亏,他们岂肯罢休,不过应时风这个老鬼怎么也来凑热闹。”
说话间,应时风等人已经走了过来,只见他满脸怒容道:“你们三个混小子,被逐出了山门为何还出现在这里,还胆敢把杜清伤成那样,你们是活腻了不成?”
易清风道:“应堂主,我等今日是随洪总管上山运送货物来了,至于杜清受伤错不在我,实在是他挑衅在先,我也是迫不得已。”
应时风怒道:“简直一派胡言,你将我爱徒打伤,做为他的师父,我有责任替他讨回公道,废话少说,受死吧。”说着运起一掌朝易清风劈下。
只见一道猛烈罡气凶狠扑来,易清风不敢怠慢,手中长剑迅猛刺去,一道凌厉寒光呼啸着迎了上去,一声轰响传来,他只觉得手臂一震。
见应时风以大欺小,一旁的景阳、钟家磊、花常悦、吕芳都显得很愤怒。花常悦道:“这个应时风真不知羞,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后辈动手。”
吕芳道:“就是,清风只怕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先看着点,若是清风有危险就一起上,可别让清风吃亏,我这就去请师父出来主持公道。”说着匆匆朝院内而去。
只片刻功夫,叶敏便从里面赶了出来,此时易清风在应时风的凶猛攻击下尚可支持,还不至于当然落败。叶敏高喝道:“应堂主,住手。你如此兴师动众在我院前打斗可不像话,更何况还是跟一个后辈动手。”
应时风停下手道:“这小子把我爱徒打伤,身为师父的难道能坐视不理吗?”
叶敏冷哼道:“弟子间切磋武艺有点小伤小痛本属正常,若是吃了亏就要师父出面讨回,那咱们耀武堂可不要乱了套了,我看应堂主还是省省心吧,别护徒心切了。”
应时风被驳得哑口无言,他面色铁青道:“叶敏,这三个小子可是被逐出师门了,你为何处处向着他们几个外人说话?”
叶敏道:“我只向理不向人,咱们耀武堂一向以德服人,难不成现在改成仗势欺人了?”
两人正争执不下,此时洪胜和夏羽城也闻讯赶到,问明原由后洪胜道:“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不着大动干戈。应堂主卖洪某一个面子,让清风赔个错,此事就算结了。”说着把易清风叫到跟前。
应时风本就是无理取闹,此时有了台阶下还不爽快答应,受了易清风的赔罪后便领着一众弟子们离去。
事情就此了结,洪胜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城了,马车已经在山门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易清风三人道:“是,洪总管。”说着辞别花常悦、吕芳等人朝山下而去。
转眼过了数日,耀武堂的大假如约而至,花常悦、吕芳应景阳、易清风之邀前往望西城一聚。众人在南门府中会面,早有下人端上茶果,众人边吃边聊。
景阳道:“花师姐,掌门、叶师叔还有我们师父一向可好?”
花常悦道:“很好,学堂上上下下都挺好的,自打前些日杜清被你们教训了一顿,现在孙海威他们也不敢再惹是生非了。”
钟家磊道:“他们这帮混蛋就是欠敲打,跟他们的师父一个德性,还记得当初应时风那个老家伙还当众扇过我一个耳光,这笔账有机会得向他讨回来。”
景阳道:“应时风可是老狐狸且心术不正,这些天每每跟府上庄客们聊起,他们都说此人与简府多有瓜葛,暗地里说不定做下过伤天害理之事,花师姐在学堂可得提防此人。”
花常悦道:“我们北分院在学堂一向不生是非,且叶师父只专心教授武艺,闲着便时常到清水庵找圆容师太说话。如今掌门年纪大了,学堂事务常常不放在心上,应时风和他的那帮弟子趁机作乱也在所难免。”
景阳怒道:“这帮人可恶的很,咱们耀武堂可别毁在他们手里才好。”
吕芳道:“这些事咱们当弟子的也管不着,再过一年我和常悦打算去安进城了,前些日子常悦找到了她的亲生母亲,我俩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们的父亲在十六年前遭歹人毒手,如今凶手下落不明,都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们决定要替父报仇血恨。”
得知花常悦、吕芳的悲惨身世,景阳等人都陷入沉默,半晌后易清风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伤心之事,今日难得相聚,且天气晴好,不如到雷堂主的庄上走走,就当散散心也好,且那里景色宜人空气清新,咱们去那里转转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景阳道:“对对,事不宜迟,你们在这里等会,我去叫人准备车马。”说着匆匆出门而去。
很快的,景阳又走了回来,他笑容满面道:“办妥了,车马都备好了,就在府外候着,咱们走吧。”说着和众人一道朝门外而去。
花常悦和吕芳坐上马车,景阳自告奋勇赶车,易清风和钟家磊则分骑一匹快马。见景阳坐在车架上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易清风微笑道:“景阳,你能赶车吗,若是不行可别逞能,免得把花师姐和吕芳带进沟里。”
听易清风如此说,花常悦和吕芳忙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道:“景阳,你若是不会赶车还是换别人吧。”
景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