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不管那天发生了些什么。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待柳子瑜哭完,情绪稳定后。梵舒雅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子瑜,那天你怎么会被那些人抓了去?”
柳子瑜红着眼,身心沙哑的说道:“那天去给前辈买花灯,因为人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放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把药蝶引来,可还没等我把手咬破,我就已经昏过去了。刚才醒了后,我还以为我还被他们关着呢。”
梵舒雅抓紧了他的手,柔声道:“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了?”
“嗯。”
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睛,跟个兔子似的。梵舒雅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但引药蝶这一个步骤还真是个很大的漏洞。看来自己要好好改良才行。
“好了,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别哭了,再睡一会儿,我在这陪你。”
柳子瑜撇撇嘴,乖乖的从新躺下。原本放进了被窝里的手又伸了出来紧紧抓住梵舒雅略微有点冰凉的手,这时他才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待他睡着后,梵舒雅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得更沉一些。抽出匕首,划破他的手留了一点他的血后便轻轻的退了出去。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在院子里与梵魅琪交谈着的时墨念问道。
“爷爷,借你的药房一用。”说完,梵舒雅也不等时墨念的回答便转身往药房走去。
“你瞧,小雅儿多像你母皇。”
梵魅琪看着时墨念眼里的迷离,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句,作孽啊。
“墨叔可还在寻我母皇?”
时墨念收回视线,继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小蛇道:“这是自然。只是你母皇躲得极好,本尊竟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她。”
梵魅琪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眼光一暗。对外,太上皇早已仙逝。只有她和时墨念知道,母皇在出事前就已经离开了皇宫。至此都没有收到过她任何的消息,但出宫前,母皇就已命不久矣,再加上父妃的死对她的打击。。。
梵魅琪登基后也不停的派人去寻找母皇的下落,但至今无果。抬起头,她沉声道:“墨叔可有想过母皇可能已经仙逝。”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时墨念终于肯把眼光放在梵魅琪身上,看着她与记忆中的人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神情淡然道:“不管她是生是死,她都是我的。你父妃已经死了,现在还依旧如初见时那般爱她的只有我。不管她现在是生是死,她都只能跟我在一起。我等了这么多年,天不会待我如此不公的。”
从本尊,不自觉的变成了我。或许只有提起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时,他才能放下一切。从新做回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怕的时墨念。
两天的时间眨眼即过。自从回宫后,东方祭和君墨渊就经常不见人影。好不容易遇见一次,也只是抱着梵舒雅吃吃豆腐,说说情话,然后就又开始失踪。每次问他们,得到的答案还出奇的一致:等我忙完这段时间,臭狐狸(死呆子)就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打扰我们了。你就乖乖的,等我。
虽然梵舒雅每次都是一头雾水,但看着他们乐此不疲的样子,她也就懒得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