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变了,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注意形象,你看同事们都在看你。”
“下班时间,管他呢。”
“这么迟?”现在都要两点半了,她才出来。
“一桌老顾客,多坐了一会儿。”她拽着我走了两步,又站住:“你来是有事情的吧?”
“嗯。”
林泉就眯起眼睛来,打量我一下,迟疑着问:“任兆欣?”
我笑起来,“还是林妹妹了解我。”
林泉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我,半天才“啧啧”两声,说:“陈正希,你没得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这里要说说林泉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代表柔弱的代称,还要从我对任兆欣那些——当时我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感觉说起:
因为兆欣有段时间调去了其他部门,我难得看见她一回,而那天,林泉竟然和兆欣同坐一桌吃饭,这两个人能说到一起也是很奇妙的。我坐过去,正好和任兆欣面对面,兆欣朝我笑了笑,依旧和林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郁闷的不行,刚才看见她时还很开心,这会儿又觉得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跟我说话的缘故,反正心里不快,筷子上戳着几粒米,慢慢往嘴里送。兆欣忽然用筷子敲敲餐盘:“喂。”
我和林泉都抬头看她,她丢下筷子,说:“看你,像吃毒药一样,弄的别人都没有了食欲。”
我朝她餐盘里看看,“是啊,就算毒药,你也已经吃完了。”
“安静,吓到别人。”兆欣一本正经的说,我就环视了一圈,果然有人朝我这里看,最夸张的当属林泉,她脸都皱了,“姐姐啊,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林泉苦着脸,语气软趴趴的,她最怕的,就是吃饭时有人说这饭菜难吃。我们从来没见过林泉这样说话过,一时间稀奇不已。我把她那碗只见汤水不见鸡蛋、番茄的番茄蛋花汤推到她面前,“林妹妹,我不是故意的,这都怪任兆欣,是她起的头。”
“关我什么事?”兆欣站起来,端了餐盘就走,“林妹妹,听说过恶人先告状么?”
任兆欣悠悠然走了,留我在原地看她背影咬牙切齿。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也不知怎么的,“林妹妹”这个称呼就慢慢传出去了。
*
本来计划好的,下午陪兆欣走走,看场电影什么的,尽管不知道她此时在哪里,也不想被林泉耽搁掉我的时间,脚下慢腾腾的,“去哪儿?”
“好几年不见,我总是有些账要跟你算的。”
我失笑,她的性格还没怎么变,“好吧,我先声明,我还有事要处理。”
“你放心,等下我还要上班的。”
林泉已经结婚,那位执着的追求者终于抱得美人归,还在j市安了家,这会儿来劝我,“正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比起爱一个人,能被一个人爱着才是幸福。”显然她生活的很不错,但每个人对幸福、感情的定义是不一样的,“爱她是一种本能,过去也已经过不去了。”
“她一早订婚了。”
“我知道,我还见过那个人。”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和她在一起啊。”
林泉还是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任兆欣,过去的任主管,今天的任副总,我真没想到她会是锦丰的太子女。后来我才想明白,你那天跟我说那句奇怪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见的不是别人,是任兆欣她妈妈吧?走了就走了,干嘛还要回头?今时今日,她已经不是原先的任兆欣了,走马章台、花丛乱入,私生活混乱,还为人冷漠,性格乖张、霸道……反正你能想到的形容有钱有地位那些人的负面词语,都能在她身上看到。正希,你确定你能不在乎她的所作所为?”
私生活混乱,这个是最让我难过的一个词语,我沉默了一下,“林泉,她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呀,你倒是多情啊,也未免太高估了你给她的影响,她也未必领你的情,只怕到头来是自作多情。如果你不信,即刻可以验证,你也好早点死心,她配不上你。”
我怔住,明明是我的错,在林泉眼里,我竟然成了受害者,痴情种。“她不是订婚了么?”还能在外胡来?
“订婚而已!结婚都可以离,别说订婚了。”林泉穿的还是锦丰的制服,口袋里就掏出笔来,拿过一边的餐巾纸,写了几个字给我:“就是这里,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这里。”
林泉给我的是个地址,大概知道在不远处的那条东西向的大道上。“现在大白天的,她也会在?”
“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去啊!听说是个什么高级地方,没有熟人带,人家根本不会让进的,就是这个,还是锦丰的司机无意间说出来的,后来任兆欣知道了,司机就被开了。”
那你还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垂目看着杯沿,“林泉,不管她什么样,我都要把她找回来,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盯着我半天,抬腕看表,“唔,那祝你好运!不早了,我也该上班去了。嗐,我还要回家一趟呢,见到你一激动都忘记了。”她站起来又坐下手伸过来,“留个联系方式。”
我从包里拿张名片递过去:“说起这个,回去以后,我,后来新工作也不顺,杂事又多,也就没和你联系。”
林泉低头看看,说:“我明白,你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关了,就是想彻底了断,要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