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将关爱都给了妹妹小雪,对姐姐另眼相看,住柴房干粗活,日子过得连下人也不如,这李掌柜的心里也没有丝毫内疚,因为自打生了她,家里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李掌柜觉得没把这孩子扔出去已是天大的宽容.可奇怪的是,这妹妹小雪被宠坏了,泼辣骄纵,却偏偏就是喜欢跟着姐姐,像着了魔似的,在那姐姐面前又听话又乖巧,事事都肯顺着姐姐的心意.
瘟疫,死的死,逃的逃,李掌柜一家全部死光了,除了她们姐妹俩之外没有一个活物活了下来.
蔓佳琦无疑是恨的,她恨李家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她的亲妹妹,即使那女孩心里眼里对她的喜爱是那么的真诚,那笑容也依然让她觉得碍眼,那一句“姐,我喜欢你。”让她莫名的空虚,像有一道门被打开,里面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折磨蔓佳雪,仿佛已经成了蔓佳琦的习惯.
床上,蔓佳雪痛苦的压抑着,却还是有低低的声音流露出来,她已经看不清姐姐的脸,泪水自顾自的流着,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蔓佳琦盯着她近乎扭曲的脸,即使如此的痛苦,也还是任自己为所欲为,心里顿时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和叫嚣,让她越来越难以呼吸,蔓佳琦突然将鞭子抽出甩到了地上,挥手给了蔓佳雪一个响亮的巴掌,[滚!!!]
蔓佳雪嘴角立刻流出了血,混着泪水,火辣辣的疼,她已经习惯姐姐的脾气,勉强坐起来,颤抖的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脚下几乎要站不稳,她捡起鞭子扶着门,回身泪眼朦胧的望着蔓佳琦,轻轻说,[姐,我走了.]这样低柔可怜的蔓佳雪即使称上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也再没有半点耀眼火辣的光芒,纵使在千人万人面前都狂傲娇纵,在蔓佳琦面前,她亦甘心为奴为婢,永远低眉顺目.
放下尊严,卑微至此,都只为一人一字.
蔓佳琦没有看她,只是再冷冷丢出两个字,[快滚.]
门吱呀一声打开,再被轻轻闭合,屋内只剩下蔓佳琦一人,她冷漠的脸仍是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被妹妹泪水打湿的床铺,摊开手,掌心一枚红痣似凝住的血泪,蔓佳琦平静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澜.
蔓佳雪沿着墙,慢慢的蹭回了自己房间,腿抖的厉害,痛得一下子倒在床上,埋在被子里蜷缩的捂着小腹,脸颊还在火辣辣的烧着,嘴角干干的血痂,轻轻一扯就会拉动伤口.
要快一点振作起来,明天也要让姐姐看到自己的笑容才行,这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是姐姐最讨厌的,蔓佳雪给自己打气.
执着的想要将最美的一面呈现给自己挚爱的人,是大多女子自出生便逃不掉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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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倾舞悄然进入白依房内,把门口守着的姐妹打发走了.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光,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土包子,伴着轻微的鼾声,睡得正香,蔓倾舞勾起嘴角点燃了烛灯,屋内顿时光亮起来,而土包子却仍无知无觉,只是翻了个身,还鼾声依旧,看来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蔓倾舞缓步到床边,床铺被子都已在吃饭时被换了新的,屋内还萦绕着淡淡的薰香,兰姨还真是对这土包子照顾有佳.她用指尖滑了滑土包子的脸颊,手感和上次一样的好,只是瘦了些,没那么厚实,然后开始解土包子的腰带.
白依好歹也是习武之人,终于有了反应,她猛的睁开眼,看到蔓倾舞的脸先是一愣,再看到她的动作,又羞又气,想愤然起身,却被蔓倾舞用一只手便摁住动弹不得,明明看起来娇弱无力,居然力气比她还大,白依惊愕,继而怒吼,[你想干什么!!!]
蔓倾舞嗤笑一声,剥开白依身上劣质的土布衫,[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要先睡再杀么,人家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你怎么还一脸的不愿意。]她的声音柔媚如丝,像是在撒娇,却听得白依汗毛直立,[滚!滚!老子说要睡你!不是…]不是被你扒了衣服摸来摸去!!!当然,这后半句被白依生生卡在了心里,实在没有脸说出来.
[呵,不是什么?]蔓倾舞心不在焉的问,手上却是专注的拿着白依的腰带把她双手在床头捆了个结实.
[什么不是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松开,混蛋!!]白依手脚并用也根本挣扎不过蔓倾舞,仿佛在她面前,自己就是一只无力的白软鸡仔,只能任宰任割,白依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心底发凉,于是越叫越大声.
蔓倾舞骑坐在白依腰间,玉指轻轻挑`逗土包子的的耳廓,笑着说出了从古自今,cǎi_huā大盗们最钟爱最得意的一句经典台词,[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白依一怔,这场景,这台词,怎得这般熟悉,想了想,他娘的!这不是以前自己欺压民女小妞时最爱说的一句话么,顿时悲从中来,果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正感慨着,忽闻蔓倾舞的话又落在耳边,[其实,你最好叫得再大声些,好多揽些人来看你等下的姿态.]白依反射性的咬住下唇,怒瞪蔓倾舞那张妖孽的脸.
蔓倾舞笑得愈发荡漾,倾国倾城,险些看呆了土包子的眼.
掌心贴着白依身体的温暖一点点游弋,在那胸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磨蹭,白依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晚饭把她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紧绷绷,看起来甚是可爱。这一次蔓倾舞要比上一次温柔的许多,不过这对于满心愤怒和羞耻的白依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
[其实你不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