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充满难以形容的惊喜狂喜。从未有过任何事物带给他如此大的情绪反应……除了她……
「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她羞赧着脸,低低说着。
他翘起的唇瓣顿时由上扬变成了下垂。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是xìng_ài乐胜?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侧过身将她拦入了怀中抱着。
或许……在冀望着些什麽前,他该厘清的是自己的心思。
但白泷信雅却没见到……她低垂着眼眸,若有所思地偷偷抚着自己的肚子。
作家的话:
这篇写得粉~~~~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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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运动的结果……
「还好吗?」语落,男人冰凉的大掌抚上了她热烫难受的额头,稍微舒缓了那让她头晕的不适。
「……好像不太好。」莫艳半眯着眼,讲出来的话语,带着娇娇虚软的鼻音,若不是看到她这番虚弱的模样,可能还会以为她是在撒娇。
没想到在那次欢爱完後的隔天,平常不易感冒的她,还真得感冒了。整个人病奄奄地躺在床上,几乎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而这男人,却生龙活虎地,十分让她忌妒……又酸又软的不适,灼热的高温,让她呈现半昏迷又意识不清的状态,只知道自己被灌了几碗苦涩心扉的药……如果她有力气,一定会不小心掐死喂她药的那个人。
而现在,那个人正一脸忧心地直盯着她瞧,既心焦又莫可奈何的表情,突然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怎麽……这……表情?」她原本是想嘲笑他的,但说出口的话,却反倒像是关心,使得她不禁微皱了下眉头。
白泷信雅一怔,旋即换了个脸色。「没什麽,你很快就会好了,别担心。」他知道他人的脸色,通常会使病人误以为自己的状况很严重,但实际上,她只是普通的感冒,很快就会好了,所以……他不该摆着这种担忧的神色。
可是……
他的手偷偷握紧了她的小手……他就是没办法控制地担心她。
平常总是他看着别人露出这种脸色,他从未体会过那种为人焦心的忧虑……没想到,第一次是献给了这名小女人。不管如何,他只希望她快快好起来,对着他笑,或睁着那双杏眸瞪他也好,他都甘之如饴。
「叮铃玲──叮铃玲──」令人厌烦的铃声却在这时响起,虽然很不想接听,但基於职责上责任感,他还是选择了接起房内的电话。
莫艳则有些恍恍惚惚地听着他与电话中人的支字片语。
「是……大哥。」
「是,我明白了,这次功劳归给你。」
「不,没关系,我不在意……产品研发?」
「不,我觉得那块的市场不如想像中的好。」
「………」
「好吧,就听您的。」
「是,晚点我会参与会议。待会见。」
挂上电话後,白泷信雅叹了口气,再度走回莫艳身旁,拿起冰敷用的湿毛巾平贴在她的额头上,协助她降温。
「多睡会,等等我请美奈来照顾你。」他怜惜地抚着她红嫩的小脸。
「……美奈?」模糊中听到陌生的名字,让她下意识地回着婉如梦呓般的问话。
「嗯,在我们这里比较资深的侍女之一。」他简单地解释。
「那……你呢?」她软软地问着,也是下意识地问话……下意识地,希望是他陪在她身边,而她的神情,也不自觉地透出了她的渴望。
「我……等等要去开个会,结束的时间不一定。」凝视着她像被抛弃的小动物的神情,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抛下一切留在她身边。
在心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後,他深深地吐出了口气……他还是选择了事业为重。
「乖,我保证……我会尽量早点回来。」他以迟疑的口吻说出口,因为这话的真实性,他很难保证有几成可信度。
「嗯嗯。」她点点头,额际已经被热气熏乾的毛巾也顺着她的动作落到了枕边。「我等你回来。」话一说出口,突然让她感到十分的熟悉……但她应该没对谁说过这种话吧?这种熟悉感,又是源自於何呢?
白泷信雅拿起滑落的毛巾,将其浸入一旁的冷水後,再重新放置在莫艳的额头上,然後起身,走到房内的电话旁,拨了一通电话。
「美奈,是我。」
「嗯,麻烦你来照顾莫艳。」
「对,交给你了。」
他很快地结束了通话,回到莫艳身旁,抚着她的脸颊说:「乖,睡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睁着迷蒙地双眼,点点头。接着阖上眼,让疲惫称霸了意识,缓缓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三十六、酸涩的心
「宗盛大人……」
「嗯?怎了?」
「那……嗯……奴家能向大人问件事吗?」
「………不准。」
「宗盛大人……」
「虎姬,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奴仆之一。」
「……奴家明白……但……」
「我已经做了决定的事,不会因你而改变。」
不会……因我而变……
哗啦……哗啦………轻微的水声,从耳畔边传来,将她从悲伤的梦魇中唤醒。梦里男女的简短字句,让人听得不明不白,但内心却有着深沉疼痛的哀伤与刻意埋没的情感……这是虎姬前几世的记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麽排斥虎姬的存在,而是好奇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