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我家的啊。”
“你!!!”迦夜也奇怪,做的时候那么大胆,被人一说又十分之害羞了。
“夜儿,你提那个李夫人干嘛啊?”
迦夜一跺脚,不满道:“都是你跟我瞎捣乱,耽误正事。那个李夫人其实是御林军副统领西楼的妹妹。”
“难怪,如此嚣张。”
当迦夜把今日之事告之孙月时,连孙月都觉得事情的确有些棘手。说来其实也就是恒古不变的皇位之争。皇后陈阿娇诞下一位公主后再无所出,现在卫子夫和李夫人同时有孕在身,谁先生下龙子就是刘彻的皇长子,顺理成章的就会坐上太子之位。卫子夫比李夫人先怀孕,所以李夫人为了抢得先手,竟然找迦夜也就是义姁为她催产。迦夜自然不愿做这种事,只是如果当面拒绝,只怕李夫人立刻就会对她下手,只好说催产的配方独特,为掩人耳目需要出宫配制。
迦夜不无忧虑道:“现在怎么办,如果向皇上禀报,一来我无凭无据的,二来她有她哥哥做靠山只怕也会大事化小。如果因此和她结仇,可就划不来了。”
孙月一时间也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念奴姐姐这身漂亮吧!”刘陵兴高采烈的拉着孙月去看自己为念奴娇买的新衣裳。
果然,孙月眼前一亮,念奴娇平常穿衣服过于朴素,如此华丽的一身衣裳顿时让她显现出别样风情。
迦夜在旁边不痛不痒的念叨:“你把人打扮的这么招摇,不怕把你比下去啊!”
念奴娇一听认真问道:“是吗,我穿成这样是有些夸张了吧?”
“我和念奴姐姐是不同的美,没什么好比的。”刘陵也不示弱道:“倒是有的人姿色平庸,怎么穿也美不起来。”
迦夜不以为意,转对念奴娇说道:“你可要当心点,有的人对你好的时候是挺好,翻脸无情的时候也是可怕呢。那时候如果不是我在,有人差点把你的小月毒死。”
念奴娇早听孙月说过这中间的纠葛,没有搭话,但听得刘陵大叫道:“义姁,你再给我胡说,我打断你的腿。”
“你要打断义姁的腿?”孙月猛地紧抓刘陵的胳膊问道。
刘陵一愣,赶紧解释道:“月姐姐,我随便乱说的,你可不能当真。”
孙月若有所思的说:“怎么不当真,越真越好,我就要你打断她的腿。”
刘陵自然以为孙月是生气说反话,急的哭腔都出来了,“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迦夜却立时领会了孙月的意思,也走上前一本正经的对刘陵说:“没错,你就是要打断我的腿。”
“念奴姐姐,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刘陵被这两人逼得无法,只好向念奴娇求助。
孙月看有点把刘陵吓着了,才说出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刘彻还在李夫人的寝宫陪着她说话,刘陵就怒气冲冲的找了去。
“皇上,你的那个女医义姁,太过分了。”
刘彻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霍校尉为了那个姿色平庸的女人居然敢骂我,我一生气就把那女人推下楼,虽然她把脚扭伤了要修养一阵子,但我怕她迟早会来找皇上告状,所以我先来把事情说清楚,免得皇上被那就会装可怜的女人骗了。”
刘彻心里好笑,孙月啊孙月,这事都闹到朕这里来了,你也能体会朕的苦衷了吧,美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
解决了这个头痛的难题后,四人心情大好。晚饭时迦夜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坛好酒摆上桌。
孙月道:“今天怎么想起喝酒了?”
迦夜笑道:“郡主帮了我这个大忙,我要敬酒谢她。”
刘陵反倒客气起来,“这也没什么啦……再说,你不会是要把这坛子酒都敬我吧?”
“没关系,喝不了找她帮忙啊!”迦夜说着往孙月一指。
孙月心情大好,道:“好,我和念奴姐姐都来帮忙。”
于是四个人嬉笑着吃菜饮酒。酒酣耳热之际孙月请念奴娇为大家唱上一曲,念奴娇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那歌声婉转动听,柔润而缱绻,刘陵和迦夜听得悠然神往,曲毕赞佩不已。
孙月与三位红颜知己得以如此尽兴,自是无比开怀。酒过三轮,迦夜和念奴娇均喝得双腮已泛桃红,趴在桌子上。孙月也醉眼惺忪,摇头晃脑。刘陵虽也是醉意十足,却是又说又笑,看来比平常还要活泼。
见此情景,孙月想也差不多该休息了,去扶念奴娇,谁知佳人根本站不起来。孙月索性将她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念奴娇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干……干什么?”
“抱你去睡觉。”
念奴娇听到是孙月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回道:“好,睡觉。”
刚迈开步子,刘陵忽然扑到孙月背上,搂着她的脖子,道:“想跑?不行,陪我喝。”
孙月被拖住,只得说:“我先抱念奴姐姐去睡觉,别拽着我。”
刘陵在她耳边嘻嘻地笑,“我也要,睡觉。”
孙月无奈只得使尽力气,拖着刘陵走到床边,把念奴娇轻轻放到床上,正打算回身扶刘陵,不料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摔倒,正扑在念奴娇的胸口。念奴娇呻吟一声,仍是迷迷糊糊,“小月,不要……”
孙月怔怔地伏在念奴娇身上,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之极。孙月心神一荡